“弋阳宗不会放过你们的!宗内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一人吃痛大叫起来。
“多谢高兄相助!”郜廷安见班供奉点头便上前道:“我也不会放过弋阳宗的,包括那城主,大燕律法不容践踏!”
“你们是皇朝中人?”一个长老突然想到了易险山说道的一人,心神一乱道:“你是皇孙郜廷安?”
郜廷安停下看着他:“易险山告诉你们的?是不是也要捉拿我啊?”
这人赶忙否认:“小王爷息怒,都是误会,我们弋阳宗世代遵守王法,这是误会……”
“呵呵,去潋城!”
班供奉不理会几人求饶,他上前将几人功法一一废除,之后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方才的残忍之状。
潋城中流言已经传开,毕竟弋阳宗雷厉风行将城中两个小家族铲除的消息还是被人喜闻乐道的。
“你说,这杨家小子平日也就莽撞点,怎么会招来这么大祸事呢?这下好了,全家肯定无一生还。”
“唉,这就不对了,弋阳宗行事也没有这么狠辣,灭家的事他们也没有做过,最多让他们去挖矿罢了,就是吃些苦。”
“这位仁兄,你不是傻吧?挖矿能活?”
“呃……总归是体面温和一点吧……”这人言语窘迫。
杨家院中,杨家之人被一一捆绑起来,小的一个才不足十岁。
“爹,我们能活着么?”杨波抬头看着父亲,他是杨奎幼弟,他父亲被那长老打了一掌,只是不知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不然他父亲可能已经……
“小波,你怕吗?”
“我不怕,我想哥哥了。”杨波努力的挺起胸膛。
一个面上只有一只眼睛,身着赭衣的人道:“小鬼,你不用害怕,放心,我们不会杀你们的,公子还要见你们。”
“你们都是坏人!”杨波稚声骂道:“我哥哥会救我的!”
一只眼抓住杨波的脸轻声道:“你最好祈祷你哥哥不来
,不然,哼哼!得罪我家公子,不是你们小小杨家能承担的起的。”
“有什么冲我来,放开他!”杨父双目圆瞪,挣扎起来。
一只眼手中挥动一把匕首慢慢走到杨父身前:“这是你说的,冲你来!”说毕一刀已经刺中他的肩膀,这处让人剧痛却不会致命。
杨波挣动起来:“爹,你没事吧!快放开我爹,放开我爹!”但是他挣不开。
“小波不哭,我没事!”杨父忍者剧痛道:“我没事!”
一只眼听后冲着一旁看护的人道:“看到没,就照我的下刀的方位,深度,一人来两刀,试试手感。”
“师兄,这样不好吧?”有人反驳道:“公子是让我们带他们回去,我们私自动手……”
“滚出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俗话说君辱臣死,公子受辱,我们就是死也要讨回这个面子,你懂不懂?”说毕一脚将那弟子踢飞出去。
这时候外面突然乱了起来,这人惊乱道:“怎么回事?出去看看。”突然杨家大门被人一脚踹飞,一个大汉走了进来,正看到院中有人持刀走向杨家人。
“住手!”杨奎大叫一声,拿出一把大刀用力砍向当先之人。
“杨奎?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齐全了!”一只眼脚步一转避过刀劲,双手一探便抓住杨奎手腕用力一扔将他扔到地面之上,随后取出一把短剑,剑光一闪便要放在杨奎心口,突然却感到手下一松,定睛一看自己的剑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支树枝,而杨奎也被一人伸手抓出。
“什么人?”一只眼松开树枝,从一个弟子手中抢来一把剑,横在身前:“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奎儿,快走!!”杨父目眦俱裂。
“哥哥,不要管我们,你快走!给我们报仇。”
“给我死来!”杨奎怒发冲冠,手中刀变得格外沉重,一招一式比平日里要熟练了不少,刀下携风,脚下如火,身似霹雳的砍向一只眼,他并未防守一丝一毫,全
是拼命之法。
“杨奎,你这是在找死!来人,将那老家伙给我剁了!”
“是!”余下的人越过两人径直斩向杨奎父亲。
此时大走入两人:“杨兄弟你尽管施为,别的交给我了。”正是杜辛及司两人。
司元转身法,手掐印决,只见远中一阵迷蒙,再清明之时那些被捉的杨家人都已被司偷天换日取出,同时取代的是那些被他打昏的人。
“师弟,快躲开,我收不回手……”下杀手的那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剑刺在自己师兄弟身上……他面色有些苍白不解,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杨父突然变成了自己师弟。
“贼子施展妖法害我门人,我弋阳宗与你不共戴天!”一只眼此时已经回过神来,杨奎毕竟不是他的对手,一时不慎落在下风,等他认真后又很快占据上风。
“杨兄弟,让开!”杜辛见一只眼一剑要刺入杨奎胸口,也不再观望,他伸手一抓便将杨奎抓到自己身后,而后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刺来的剑,剑势炽烈,但是杜辛此时毕竟已经两次锻脏,只见他手下用力,剑便化作粉碎落下,杜辛更进一步探入他的怀中,双手合力一绞一只眼便翻眼昏死过去。
“奎儿,这两位少侠是?”
“爹,小波,你们没事吧?”杨奎抱着他们两人,而后介绍道:“这是高琪公子,这是司公子。”
“伯父,杨兄弟,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要先去邓兄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