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点了点头说道:“义渠暴君骇的确不是叫骇,他的姓是骇,名子是勒,只不过根据习惯没人直呼他的名字而已,不过义渠叫骇的人可是真的少,除非他不想活命了。”
张斌看着圣女的眼光有些不寒而栗:“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记得就是叫做骇,教我巫术的人也是叫做恭,姓氏啥的我不清楚。”
圣女望着张斌严肃的说道:“义渠没有人能随便传授外族巫术,要传授的话,也是应该全套的传授,你这又作何解释。”
张斌苦着脸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本来是给了我羊皮卷的,只不过后来帝国经历兽潮,实在是没有时间看,后来因为战斗的缘故,不幸丢失。”
圣女又向张斌走了一步逼问道:“哦?这么巧,传授给你了巫术,但是你没有看?那传授给你的人,至少也对你就行了仪式吧。”
张斌一脸疑惑的问道:“仪式?什么仪式,我记得没有仪式啊,就是直接传授给我的。”
圣女听闻一脸寒光:“不可能,既然决定传授给你巫术,怎么可能不举行仪式,你这不会是暴君骇传授给你吧,碍于祖训,不敢给你举行仪式。”
张斌哭笑不得:“不是,你们说的暴君骇我真不认识,我只认识一个自称自己是义渠第一勇士的骇,而且看他那个样子,我认为我们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圣女深吸一口气:“这样说的话,你既没有办法证明你是霞华帝国的人,又没有办法证明你是义渠氏族传授的巫术,我就只能将你当暴君骇的人了,来人,拖下去,砍了。”
张斌连忙后退吼道:“这什么情况啊,怎么一言不合就杀人啊。”张斌望着元朗大祭司“我说老头,你不是说圣女认识恭叔吗?找我只是谈谈,这怎么谈着谈着就要杀我了,这不对吧,是不是搞错了。”
元朗咳嗽了一声,连忙拦住侍卫,向圣女鞠躬道:“虽然张斌无法证明自己是霞华帝国人,也没有办法证明巫术是义渠氏族传授的,但是就这样武断的判定是暴君骇阵营的是不是有些武断了啊,还请圣女三思。”
圣女摆了摆手,招呼侍卫赶快拿下张斌,侍卫不敢怠慢,连忙驾着张斌,圣女这才缓缓说道:“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宁错杀,不放过,我给过他机会,而且不止一次,要怪就怪暴君骇吧。”
张斌挣扎着吼道:“我的天啊,你一
口一个暴君,我看你才是暴君,一言不合就杀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要这样说,我只是路过而已,就被你们那个什么极给打了一顿,你说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圣女冷冰冰的望着张斌:“就凭你这身来路不明的巫术,我就有理由杀你,祖训已经很明显说了,不是我义渠部落的人,却会巫术,义渠人皆有义务杀之。”
张斌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心想早知道不学这什么巫术了,这义渠的人也太霸道了吧,不过张斌还是吼道:“冤枉啊,冤枉啊,传授给我的人,可没有给我说过,我要知道不是义渠的人,不能学,你就是打死我也不学了。”
张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道:“你看这样可以不?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在使用巫术,如有违背,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圣女厌恶的让侍卫把张斌拖下去,背转过身:“我义渠各族人不信誓言,只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你现在就是会巫术,这容不得狡辩,拖下去,砍了。”
元朗大祭司急忙拦住,侍卫求助的眼神望着圣女,圣女见此挥了挥手,侍卫这才作罢放开了张斌。
元朗大祭司向圣女说道:“要说也并非没有破解的方法,只有张斌肯加入我部,带头对抗暴君骇,就可自证清白,不知圣女以为如何啊?”
圣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点头道:“还是元朗大祭司想的周到,如果张斌真能带头对抗暴君骇,张斌身上来历不明的巫术我就不追究了。”
张斌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外里全是圈套,暴跳如雷:“你们真当我是白痴啊,你们不就想拉人头让我送死当炮灰吗?我管你什么暴君骇,什么圣女,你们义渠的事,你们义渠人自己解决,不要拉上我。”
圣女冷冰冰的说道:“看来张斌你是要杀身成仁,既然如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不肯对抗暴君骇,让我跟族人如何交待。”
元朗大祭司连忙拉着张斌的衣袖劝道:“张斌啊,你这就是自寻死路了,要知道圣女宽宏大量已经不计较你会巫术的事情了,你不是说你不是暴君骇的人吗?既然不是,对抗又有什么负担,难不成暴君骇真的对你又恩惠?”
张斌甩开了元朗的手,大声说道:“首先暴君骇我不认识,更不谈什么恩惠,但是你们对我也没有什么恩惠,我凭什么要帮你们对付什么暴君骇,而且你们一口一个暴君,我怎么知道谁
是暴君,谁是明君,搞不好你们才是乱臣贼子,作乱义渠!”
圣女冷哼道:“公道自在人心,你只要在义渠多待一段时间就知道暴君骇的品行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反对暴君骇吗?”
张斌愤怒的甩了甩手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反对暴君骇。”
圣女缓慢的说道:“因为暴君骇要集结义渠各部,侵犯霞华国。”
张斌一脸错愕:“这怎么可能,那么什么骇失心疯了?攻击霞华帝国有什么好处,而且不是我在吹牛,义渠国根本不可能战胜霞华帝国,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