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要是想喝,我去崔玲玲家里给你要半碗。”说完更大声的咯咯咯笑起来。

那是她的一个客户,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都是女孩,现在生的又是一个女孩。

我说:“她是真能生啊,年龄比你小,看着比你老了有十几岁。”她呵呵笑着说:“人家哪有那么老。”车子停在了离秦河不远处的一条路上,我们到的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一些,时间已经很晚,现在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也开始往回走。

远处桥梁上的灯光让这里显得有点昏黄。河里的水像墨绿色的布平铺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偶尔会有一些鱼跳出来,泛起小小的水花。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沿着河堤开始往远处走,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回头望去,那些离开的背影已经模煳。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远处的人影早已消失的无踪无影。她拿出一张纸开始擦拭河堤上一处凳子,抬头对我说:“累不累?”我看着她擦长凳的样子,恍然想起了我在大二实习期间的一件事。

我说:“我在一个广场里曾经睡过这样的长板凳。”她看着我说:“你还真是经历多啊,什么事都让你干过。”我说:“当时是暑假和女朋友一起逃火车票去青岛,钱花完后就在五四广场住了一晚上,后来借了一个同学的钱才回去的。”她坐在那里没有吭声。

我随手折了一个树枝在水里面搅动,一种无聊的心情开始袭卷身心。

这时,她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他们之间简单说了几句之后,接下来是她孩子和她没完没了的对话。

此时,我开始尝试着往远处走,一会儿我听见背后她在叫我。

我像一个在使性子的小孩一样,用脚拖拉着地不情愿的走向了她。她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把手机关机了。”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关机干嘛!”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拉着我的双手拉向了她,我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放在了她膝盖上。她穿的是一件牛仔裤短裙。如果是在白天,我可能会一眼看清楚她所穿内裤的颜色,可是现在是晚上,什么也看不清,我匆匆扫了一眼就把眼睛放到了别处。

蹲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把她也拉了起来,我坐在她的位置上,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将她的双腿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现在等于半仰在了我的两腿上面。

我笑着对她说:“红楼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香水做的,我感觉你身上好香。”这时她竟用手撩起我的上衣,然后用手指开始摸我的rǔ_tóu,见我咯咯咯的笑,然后她又把头凑上去直接用舌尖舔了起来。虽然没有人,我还是出于本能,左右前后的看了一下。

她很了解我的兴奋点,不需要怎么用心,就可以让我的yù_wàng像滚水一样泛起浪花。我的全身开始发热,皮肤开始发紧,感觉一股精气往上冲。她用舌尖,不断在我的两个rǔ_tóu之间来回的舔弄。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慢慢的开始往里面伸,当我的一根手指刚刚碰到她内裤的时候,她外面那条腿稍微张开了一些,我正准备在内裤上面揉弄一番时,她的一条腿忽然滑落,只剩一只搭在我的腿上,另外一只立在地上,让我的胳膊无法再深入进去。

这时她忽然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对我笑笑。然后提起了自己的上衣,双手脱了下来,她将脱掉的上衣,扔给了我。然后拉开了牛仔裙的拉链,将牛仔裙也脱下来扔给了我。

我的呼吸已经急促,喉咙里开始出现粘稠的感觉。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背,解开了自己的胸罩带子。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立马晃动了起来,在朦胧的夜色中,奶头显得异常的迷人,像两颗黑色的珠子,虽不张扬,但却用显着的位置,告诉你这是所有景色的核心。

等我伸手接过胸罩的时候,她已经弯身开始脱三角内裤了。很快她全身不着一物的立在了我的眼前,这时勾在她手上的三角内裤,被她向后甩向了河里。在黑色迷蒙的河边,在微弱的薄暮里,她像一尊矗立着的白玉凋像一样,只不过不断颤动的胸部在告诉你,这是会呼吸的白玉凋像。

我将她的衣服放在了长凳上,这时她对我说:“我是不是吓着你了?”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看的那些日本电影,对她是有影响的。

我说:“你再骚点才好呢!”她好像是被我的话鼓动了一样,抬脚上了长凳,我不知道她要玩什么花样,但是心里却本能的渴望这种未知的刺激。

这时她将两腿岔开在了我的胸前,我双手扶着长凳,往下稍微退了一下。只觉得热血蹭蹭蹭的往头顶去冲。我的鼻子已经触到了那片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只觉有股咸咸的海风味道迎面扑来。我伸出了舌头,向中间那条缝舔去,她身体微微有些晃动,我赶紧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

这时我的舌头可以肆意的在那条缝里来回的攒动,她明显开始失重,开始左右晃动,前后摇摆。每当我的舌尖用力往里面钻的时候,她会用力的往下蹲,同时用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她越发的发抖,我越发的感受到了一种鼓励。我开始左右晃着脑袋,来回磨蹭那条缝。她有点失控,开始似哭似笑的呻吟,又想大声又不敢大声的那种委屈状。她说:“不行了,下来,让我下来。”我也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发出更大的声响,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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