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但来了大吃二喝,居然还要顺走自己的东西,真是可恶。
苏曼越想越气,那可是她挑了十几只野兔专门找的尺骨做的,很麻烦的,每一根骨头都要打磨许久,光是做这个挂件,苏曼就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早知道,她就该跟曹掌柜的多要点钱了。
不过反正过几天又到了集市,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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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风天澈正在福满居的雅间海吃海喝,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该死的,哪个混蛋骂小爷呢?”
“风少或许是着凉了,整个上弦镇谁敢骂您啊?”对面,一名脑满肠肥,大肚便便的人恭维道。
此人,正是上弦镇的镇长。
他的手下有一名亲戚,刚好去临城村办事,无意间听到临城村的人说有人放话,要撤了上弦镇的镇长。
经过打听,确定了那人的容貌海所以镇长就推断出风天澈。
毕竟,能成为一镇之长也是有些本事的。
所以上弦镇的镇长就赶紧来请风天澈聊表心意,他可不敢得罪这位风大少。
风天澈突然脑海里闪过苏曼那张嚣张的脸,气得哼了一句:“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死丫头。”
“风少,哪个死丫头?”镇长好奇的问。
风天澈瞪了他一眼:“管你屁事,那个死丫头可不是你能动的人,就是小爷也得靠边站。”
镇长吃了一惊,能让风大少这么说的,可见那个死丫头身份不简单。
“不知道风少有什么指教?”镇长奉承道。
“也没什么指示的,不过你这个镇长当的还真是不称职,具体是什么事你就自己琢磨去吧,要是想不通你这个镇长也不用当了。”风天澈又喝了一口汤,起身就走。
留下镇长目瞪口呆,久久没反应过来。
风大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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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村,曹大山家。
曹大山从被村民抬回去后,整个人就一直昏迷,曹大山媳妇去请了邢大夫。
可邢大夫是亲眼看着苏曼动手伤的曹大山,那骨子杀伐狠辣的劲邢大夫到现在都觉得后怕。
再说了,他还跟苏曼要了治疗外伤的药膏,以苏曼那丫头的狠劲,要是知道自己救曹大山还不得杀来自己家。
可看着曹大山媳妇哭成了泪人,一家人躺下了两个,怎么说邢大夫也是救死扶伤的医者,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所以邢大夫在用药上控制了量,原本两三天就能醒过来,这一下邢大夫让他睡了五六天才醒过来。
止疼药和金创药也都少用了一倍,这样曹大山和他儿子就会多躺一些日子,也会多疼痛一些日子。
邢大夫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这下要是曼丫头问起来他也可以应对了。
邢大夫根本不会想到,苏曼压根就没在意这事。
这天一大早,苏曼就想到了田地里要种什么,所以吃了早饭,带着娘和妹妹又背了很多的药材就要出门。
五婶子带着李秋月和李冬瓜来了:“曼丫头你们要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