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吃了那么多不合胃口的东西,好容易回来吃到美味的中国菜,早就垂涎‘欲’滴了!”
她低头扒了两筷,看到鲁湘面前的一碗还没有动,又含糊地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怎么还不吃?”
“等你啊,一个人吃饭不香。”鲁湘笑嘻嘻地说着,果然开始大快朵颐。
两个人风雪卷残云似地把炒面解决得一干二净,鲁湘才勾着严绾的肩问:“快说说,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对了,给你买了皮画,这次时间有点紧,中途又跑了一趟印度,所以没有好好给你挑。下次有机会,替你多挑几张。”
“怎么还去印度?老天,你可真会跑。”鲁湘羡慕地两眼放光,“印度怎么样?去了哪些地方?有没有去看泰姬陵?”
严绾用手做了一个“op”的手势:“停,一个个问题慢慢地问。先说印度,总的印象是很矛盾。”
“矛盾?”
“对啊,是一个矛盾的国家,在德里逗留了一天,看了红堡、甘地陵和清真寺。后来去了克什米尔,很漂亮的地方,而且游人不多,气候宜人。”
“克什米尔?这个地名怎么那么熟悉···”鲁湘咕哝。
“矢车菊蓝宝石的产地嘛,当然如雷贯耳了。”严绾开着玩笑,继续回答,“泰姬陵没去,因为没有时间。好了,回答完毕。”
“对了,听说你的那个学长也去了印度啊···啊,我想起来了,克什米尔,那个地方不是老打仗的吗?那地方,你也敢去!”
“早就停战了,反正我们去的时候,安静得很。”严绾笑嘻嘻地说。
“自从你离开柜台以后,我们的钻石销售下跌得厉害,倒是碧玺的销售见长。”鲁湘问完了话,开始讲述珠宝店的佚事,“你不知道,最近调来的一个人,和我每天面对着面站在柜台里,整天不苟言笑,据说是怕笑容会挤出皱纹来。”
严绾失笑:“不是吧?难道她能忍不住不笑吗?”
“真的,我们笑得前仰后合,她就扯扯嘴皮。”鲁湘板下了脸,做了一个扯嘴角的动作,“就是这样,很诡异。”
严绾顿时笑倒。
“走吧,我看我们两个成了万总瞩目的对象。”严绾悄悄地拉了拉鲁湘,“换个地方聊天,那边有个公园,只要别碰上幽会的情侣,随我们怎么笑。”
a市兴建了不少市民公园,都是全开放式的,环境都很不错。他们沿着鹅卵石路往前走,鲁湘一时兴起,甚至把凉鞋脱了提在手上,赤着脚走。据说,这样能够按摩脚底的‘穴’位。
严绾一笑置之,和鲁湘谈起了巴西遇到的义乌商人。
“真的?家里这么有钱。居然还住在那么便宜的旅馆啊!咦,你不是说他家里还有一个哥哥的吗?也学掌财权的是他哥哥,所以他只能委屈了。”
“不是的,那些采购宝石之类的工作都由他负责,我看到旅行支票是他亲自开出来的,手里的权力大着呢!”严绾反驳,“反正,这人很奇怪,我开始还当他是摆地摊的呢!”
鲁湘对张泰威很感兴趣,每一个细节都不断地追问。要不是严绾确信两个人不认识,又想要‘乱’点鸳鸯谱了。
“长得还不错哦,一表人才!”她轻笑着说。
“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比较奇怪罢了,怎么跟我一样守财奴的‘性’格,你想到哪儿去啦!”鲁湘用力地捶了她一拳,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啊!”
严绾急忙偏头,却只嗅到强烈的刺鼻味道,她刚刚浮出一个词:***!就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嘴鼻都被这种气味狠狠地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