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还是穿羊绒衫舒服,又轻又暖。”闫亦心打定主意,回去以后就把她拐到店里,添置一些行头。
“嗯,是啊。”严馆同意地点头,“过年的时候。我去买一件。”
“为什么要过年的时候?”闫亦心惊奇地问。
“过年不是要穿新衣吗?”严绾反问。
“那是新的外套。”
“一样啦。反正从头到脚,只要有一样新的,应个景就行了。”严绾不以为然,“我好像还没有吃晚饭。”
“嗯,楼下是餐厅,你要不要洗漱一下,我们下去用餐。”
“不用。表现在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严绾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他的手,“不知道这里的暮‘色’会不会难以下咽,蔬菜要从外面运进来吧?”
“现在‘交’通方便,这些都不成问题。”闫亦心播头,“再说,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一方富豪,暮‘色’差了怎么勾得住回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