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并不重要。而且,我敢说,只要你敢打这个主意,你爷爷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哪怕未成年人,也有权利吧?”严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用把你们闰家整得‘鸡’飞狗跳,反正订婚也不等同于结婚,对双方没有法律约束力,何必无谓地引起你爷爷的反弹呢?”
“那我们就去领结婚证,这个应该有法律效力了吧?”闫亦心很认真。
严绾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知道的。”
“大不了,我放弃闰氏继承人的位置,你也不要上学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吧!”
“你知道不可能的。”严绾看着他的眼晴,静静地说,“亦心,我知道你的心里装着我,这就够了。形式上的东西,没有那么重要。闰氏是你的责任,而我,希望能够摘取珠宝奥斯卡奖。我们在都市里生活得够久,当然天‘性’都好静,但只是相对的。如果让我们与世隔绝,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之间就会开始厌倦彼此。”
“不会的。”闫亦心急忙表白。
“我们都会。”严绾摇头,“等我毕业以后再说吧,好吗?没有必要现在就触怒你的祖父,毕竟他是你的亲人。”
对于孑然一身的严绾来说,亲情是她想要不可得的东西。
“也许你说得对,我们要是大张旗鼓地订婚,爷爷大概会使出更‘激’烈的手段。”闫亦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颓然,“那颗克什米尔的蓝宝石,已经切割成了两颗,也许下个月就可以完工。”
“真的?”严绾眼睛一亮,“什么时候设计的款式?”
“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刘离‘花’了四个月的时间才画出设计图。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闫亦心含着笑意,看着严绾的脸。
“呃……我也没有想到。”严绾的脸‘色’一红,还想再说些什么,肚子里适时的报警声,打断了她的话。她的脸,更加地红了。
“饿了?”闰亦心失笑。
“嗯,昨天晚上明明吃了很多,怎么又会饿了呢?”严绾尴尬地想要转移话题。
“因为我们的运动很‘激’烈。”相对于她的局促不安,某人却很坦然。严绾的脸上,顿时再一起燃烧起了火焰,垂下眸子不敢看他。
她想掀开被子,可是从‘胸’到腰,都被闫亦心紧紧地搂在杯里。
“去餐厅还是叫到房间来?”闫亦心没有放开她。
“当然是餐厅了,昨天到得太晚,我还没有看到周围的环境呢!”严绾很快地回答,“呃……那个,你可以放开我了。”
“好。”闫亦心没有坚持,很快她放开了手。
严绾的心里,竟然有点小小的失落。她是被他洗了脑,一旦开禁,竟觉得两个人腻得越紧越好。她自我解嘲地笑了一下,撑起胳膊坐起来。肩头的凉意,让她低呼一声,这才想到自己不着寸缕,又用火箭般的速度钻回了被窝。
“我的衣服……”
闫亦心的闷笑,让她恼羞成恕,想也不想,就朝着在自己颈下的胳膊,猛地咬了上去。
两个人都有点愣住,这种野蛮‘女’友的行为,一向不是严绾的风格。幸好到口就收住了力道,光‘裸’的上‘臀’,也不过是两排浅浅的牙印。
“要想留下你的记号,还要用点力才行。难道昨天被我榨干了体力?”闫亦心的笑容,渐渐地加深,到后来,简直灿烂得可以媲美窗外的太阳。
“我……谁让你笑话我的……”严绾低声地咕哝。
“不累的话,我们再……”
“不,很累。”严绾急忙摇头。开玩笑,昨天也不知道战了几个回合,也许是闫亦心禁‘欲’太久,居然不顾她还是……嗯,也可以算是一次,只是在进入的时候,稍稍控制了节奏。到后来,竟让她怀疑这个狂野的人,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闫亦心。
刚刚一个半坐起的动作,就让她觉得体力消耗得厉害,腰酸背痛不必说它,而且某个部位还隐隐觉得肿胀的不适。
看到她被吓到的神情,闫亦心忍不住歉疚了起来:“对不起,我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下次,我一定会更温柔的。”
虽然被他折腾得挤不出一丝力气,但是想到他不知餍足的索取,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得意。也许是我有被虐狂?严绾有点疑‘惑’,从来不知道这样的男欢‘女’爱,居然会让自己有着满满的成就感。
“很痛吗?不舒服?”闫亦心继续追问。
这话说得让严绾脸红心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闫亦心看她不答,有点会错了意:“绾,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要不,我们回a市,看看医生吧?”
“轰!”严绾的脸,顿时红得仿佛随时可以滴出血来。这种事去看医生,他不嫌丢脸,她还嫌哪!再说,只是觉得不适,谁一次不是这样啊!
然而,闫亦心的小题大做,却还是让她的心,像是涂了蜜糖一般的甜。
“不用……不用。”严宿把被子拉过了下巴,“你先穿衣服起来,替我把衣服拿过来就行了。”
闫亦心很自然地翻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