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有母亲,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闫亦心轻笑地接口,严绾会意过来,脸‘色’通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她瞪了他一眼,鼓起了腮帮子。
“好了,我只是想给你吃一颗定心丸。你的公公很好对付的,他很喜欢你。”
严绾过了半分钟,才会意到闫亦心指的是他的父亲。
“可是你爷爷……”
“现在你是闫氏的摇钱树,爷爷哪里会这么傻?我又没说现在就和你结婚,他老人家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我不跨过这条底线,爷爷目前不会对付你。要不然,我还能这么安心?”
严绾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却很是受用。凭着自己的能力,至少让她暂时摆脱了闫老爷子的危机。这和躲在闫亦心羽翼下的感觉,完全不同。
走在维也纳的街头,才能够真正明白“音乐之乡”的含义。三五成群,吹拉弹唱,在广场的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被围观的表演者。或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或是一个四口,五口之家。
“维也纳人每个人都会至少一种乐器,所以每个家庭,拉出来就是一个小型的音乐组合。”闫亦心介绍,“我约了明天看钻石,今天晚上正好可以去金‘色’大厅看表演。”
“金‘色’大厅?”严绾对奥地利的了解少得可怜。不过,只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所谓的大厅,想必是金碧辉煌的了。
“对,就是奥地利一年一度新年音乐会的举行场馆,几乎可以说影响全世界人,预计有十亿人通过转播收看这场盛会。”
“那我也要去听一次阳‘春’白雪了。”严绾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如果中途睡着了,你可不要笑出来。”
“不会吧?”闫亦心夸张地叫。
音乐厅人满为患,但是在挨挨挤挤的人群中,却偏偏没有嘈杂的声音。也没有人拿着爆米‘花’之类的零食边吃边看,除了在一个乐章结束之后,爆发出的雷鸣般的掌,几乎鸦雀难闻。
在享受了一场音乐盛宴之后,严绾回到宾馆以后,才喃喃地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奥地利人会对音乐这么热衷。要是三不五时感受这种环境,我也想学两种乐器。”
这一夜的梦里,全是大大小小的音符。
二天醒来,严绾一句话就是:“我想设计一系列乐器为主题的首饰,材料可以用水晶,这样雕琢的随意‘性’比较大。”
闫亦心醒得比较早,因为怕惊醒严绾,所以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纱透进来的光线在看一份文件。听到她的起‘床’“宣言”,顿时愣了一愣。
“啊,不如用透辉石,是你的矿区,用不着担心没有优质的透辉石,想想看,每一件乐器都是透亮的绿,有多么漂亮!”严绾沉浸在自己的构想里,脸‘色’兴奋,“除了钢琴不大好处理,我看其他的乐器都能够找到合适的艺术形象。”
闫亦心苦笑:“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变成一个设计师了。你的灵感,几乎在每一个时点都会爆发。也许我该制定更广泛的旅行线路,会让你的灵感源源不绝。”
“谁让你昨天带我去金‘色’大厅?虽然没有太多的音乐细胞,但是那种气氛还是很能够感染人的。结果,我这一夜里,全是梦见的音符啦、小提琴什么的。”
闫亦心忍不住失笑:“说明你对音乐比较有感受力,难怪你的设计总是充满灵气。艺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相通的。”
“今天约了几点?我们还来得及吃早餐吗?”严绾看了一眼腕表,忽然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