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威同意地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交’情变得这么好了?”严绾撑着下巴问。
“合作了几次,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闫亦心和张泰威相视一笑,“这次我们一人要了一个货箱,到时候再根据需要整合。”
“哦,难怪你的手笔这么大呢,原来是准备分赃的呀!”严绾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说话根本不经过大脑,就直言不讳。
“我们是寻求商业合作,亲不亲,故乡人。虽然不是一个省,但是到了国外,我们都是中国人嘛!”张泰威笑眯眯地回答。
严绾晃了晃脑袋:“我好像醉了。”
“醉的人哪会说自己醉!”闫亦心刚说完,就惊讶地看着严绾的酒杯,“你全喝了?”
严绾转头,盯着他看了半天,皱紧了眉:“你的脑袋别‘乱’晃啊,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
张泰威苦笑:“拜托,是你自己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乱’动,还愿望闫亦心呢!看来,你的酒量确实很差,才一点威士忌就喝成这样!”
严绾半眯着眼睛,勉强看到那瓶威士忌已经见了底,才嘟哝了一句:“怎么能跟你们比啊,我本来就不是酒鬼。”
张泰威目瞪口呆:“她喝醉了酒,反倒变得伶牙俐齿?”
闫亦心也忍不住莞尔:“谢谢你的晚餐,看来我该送她回房间了。”
“好,我住在你们隔街的酒店,准备明天回国。”
“严绾想去看看大英博物馆,恐怕我得多留一天。在奥地利的时候,行‘色’匆匆,没来得及陪她去看美泉宫,大英博物馆总要去看一次。虽然短短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看的。”
“那好,明天我就不来向你们辞行了,我要先去一趟非洲,坦桑尼亚石最近的上涨速度很快,如果能从产地搞到一些货‘色’,那就最好不过。”
“真正的品质好的,被欧洲垄断了。”闫亦心提醒。
“没关系,就当去旅游了。如果能遇到漏网之鱼,那就不虚此行。而且坦桑尼亚新发现的一种锰铝榴石,虽然透明度不如墨西哥和马达加斯加,但是可以变‘色’。白天是带蓝‘色’调的绿‘色’,晚上是带紫的红‘色’,相当漂亮。”
“祝你旗开得胜。”
“谢谢。”两人把杯底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都是满面笑容。张泰威的目光,落在严绾的身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睡了,难怪听到他们谈论宝石的时候,也没有出声。
“我们会合作愉快。”闫亦心微笑着亮了亮杯底。
“带她回去吧,小心着凉。”张泰威忍不住提醒一句。
“谢谢提醒。”闫亦心有点错愕,却仍然温和地回答。
张泰威也觉得自己似乎逾矩,饶是他向来机变,也一时之间接不上话。他送他们上了出租车,还在风中站了很久。
严绾睡得很熟,因为喝酒儿胭红的脸颊,直到被闫亦心抱回酒店,都没有褪下去。在灯光下面,像是一朵绽开的芙蓉‘花’,娇‘艳’得让人无法拒绝一亲芳泽。
“唔……”严绾不安地动了一下,闫亦心才放开了她,嘴角犹带笑容。
替她把外套脱下,又拿‘毛’巾给她洗了一把脸。她的眉心舒展开来,只是闭着眼任由他把她塞进被子。在闫亦心转身的时候,却本能地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喝醉了才会这么缠人!”闫亦心笑叹着又坐回了‘床’上,干脆拿‘毛’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回过神把她抱住。
严绾的手这才松了开来,头已经自动自发地在他的‘胸’口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美好的弧度,气息又再度平稳了下来。
“睡着了还是醉了?”闫亦心有点‘摸’不准她的状态,不过她安详的睡容,是一道‘诱’人的大餐,让他食指大动。
这是一种***的***,尽管她本人并不知情。
再也忍不住,他俯下身,凑近了她的嘴。柔软的‘唇’瓣,带着平常没有的热度,让他的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严绾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吟’,嘴里还有着威士忌‘迷’人的味道。在闫亦心听来,这样的声音,不啻是在旺火上泼了一桶油,熊熊燃烧得简直想把他烧化。
他深吸一口气,才把她身上的束缚,一一除尽。细腻的身体,比平常的温度要高。也许是因为酒意,也许是因为情动。闫亦心当然选择相信后者,因为他也情动如海,渴望如‘潮’。
严绾始终没有睁眼,可是肌肤表层的红‘色’,却‘欲’加地浓‘艳’。从淡淡的粉‘色’,渐渐地洇成了桃红,美丽妖娆得让人恨不能顶礼膜拜。清醒的时候,她不会有这样的热情。
闫亦心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可是在内心里排山倒海的渴望,让他难以停下开始征战的步伐。体内有一团火冉冉升起,源自丹田深处,燥热感借由经络,一直传达到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
严绾的轻‘吟’低唤,无意让闫亦心最后的制止力铮然告负,她完全出于本能的迎合,让他感到狂喜。她的身体,即使在无意识之中,都不懂得抗拒他的索取。
“嗯……”严绾曼声低‘吟’,双眸微睁。氤氲的酒气似乎消散了些,***却浓郁地布满了她整个脸庞。红霞低飞,睫羽轻飞,那是无法拒绝的***。
闫亦心低吼一声,放任了自己的***,如同帝王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巡视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