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鲁湘的份吗?”闫亦心凑到了她的耳边问。
“呃……陈晓蓉也是朋友,不过她看不上水晶这种低档宝石,人家有钻石呢!上次,还特意带了一款钻石吊坠来学校里炫耀,足有六十分。”严绾一时没有会意过来,下意识地觉得陈晓蓉并不见得领她的情。
“除了她们呢?”
严绾想了一下:“我似乎不善于‘交’朋友,所以谈不上还有什么其他很要好的朋去。”
闫亦心不满地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我呢?”
“啊?”严绾瞪大了眼晴,“你?可你是男的呀!”
“男的就不能拥有宝石了?君不见,现在的戒指,有很大一部分是对戒。”
“可是……”严绾讷讷,“你想要什么样的宝石没有……这些彩‘色’宝石的价格都不高,你……也要吗?”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闫亦心笑眯眯地说。
“但……”严绾有点哭笑不得,“难道我也送一个茄子的吊坠给你吗?”
“可以设计一款男戒,用祖母绿,简单大方一点。”
“祖母绿!”严绾苦着脸,“你把我卖了还值不了一块祖母绿呢,你可真会开口!”
“放心,祖母绿由我来提供,你只要负责设计。”
“那也不算是我送你的呀?”严绾疑‘惑’地看着他,明显觉得他有着某种‘阴’谋的气息。
“当然算,你的智慧加我的材料,二者完美的融合,是属于我们自已的戒指。”
“我们?”
“当然,对戒。难道,你希望我把其中的‘女’戒另送他人吗?戒指由男方提供,这似乎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吧?”
严绾的心跳了一下,没有好意思问戒指的用处。头轻轻一点,表示同意.耳朵早已经热烫了起来。
算是订婚戒指吗?
她偷偷地瞄过去,却只是和他的目光一触即分。热辣辣的感觉,就像是桑巴舞的节奏,一声声地敲响在心房的深处。
“你们要不要?”这个老板居然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严绾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水晶握在了手心。她连忙点头,跳过了闫亦心的“翻译”,痛快地说:“当然要,多少钱可以卖?”
“这么大的一块,五百雷亚尔吧!”
严绾还来不及还价,身后已经响起了带有浓郁中国腔的英语:“我要天然水晶。”
店主似乎和他很熟悉,立刻热情地甩下了严绾,折身进了店堂.拿出一个藤条盒子,里面是颜‘色’各异的水晶。
“这人手笔好大,而且像是个中国人。”严绾小声地说。
“本来就是,应该是浙江的商人。”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普通话在这样的场合无疑显得很突兀。那人转过脸来,竟然出乎意料之外的年轻。
“你们也是中国来的游客?我是浙江义乌的,每年都会来巴西采办一些水晶之类的低档宝石,在国内市扬上很好卖。”
“义乌?那不是中国最大的小商品市场吗?”严绾脱口而出。
“对,我们义乌的东西,千奇百怪的全有。不过,高档的东西销路反而不好,像水晶这类的宝石却市场但大。瞧,像这种蔷薇水晶,现在年轻的‘女’孩子们都喜欢得不得了。”
严绾点头:“透明度虽然不高,但是颜‘色’很娇嫩,适合年轻‘女’孩子们佩戴。““你也是年轻的‘女’孩子.不如挑两块回去。”对方笑呵呵的样子,显然有一副做生意自来熟的架式。
“我还是喜欢紫‘色’的。”严绾不好意思地笑。
“紫‘色’的也好。不管哪种颜‘色’,巴西产的质量都很好。”
宝石城也卖加工好的现成首饰,但严绾注意到他买的几乎全是原石,或者是粗加工的石头,心里一动:“你自己有水晶加工厂吗?”
“是啊,也是一个小作坊,几个人凑合着干。工艺虽然不能和大商家比,但是胜在便宜。在我们义乌,你甚至可以买到比这里还便宜的巴西水晶,当然有点供不应求了。”
谈到生意,对方眉飞‘色’舞,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严绾笑着点头,听着他和老板的讨价还价,刚在心里计算自已的还价幅度,就听到那位年轻的义乌商人说:“这块水晶就算送的啦,不要再问那小姐收钱。她和我同一个祖国,相逢也算是有缘。”
老板居然很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好吧,就算是送的。”
严绾连忙摇头:“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萍水相逢,这块水晶就照你的价钱算便宜一点儿好了。”
“没关系,反正不送白不送。”他眨了眨眼晴,伸手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张名片,“我叫张泰威,以后到浙江来玩,可以找我。”
严绾有点局促,用一只手接过名片,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轻慢,急忙把紫水晶放下,另一只手也拿着名片的另一个角:“谢谢。我叫严绾,你叫我小严好了,在公司里,同事们都这么称呼我。”
闫亦心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这个叫张泰威的,对严绾有着异乎寻常的热心。严绾的回答,才让他松了口气。还好,严绾只是把他当作比较疏远的月事对待,于是,他的笑容也温和了赶来。
“我姓闫。”
张泰威的眼珠一转:“这个姓倒少见。”
“可能是地域差异吧,我们那儿姓闫的倒很多。”
“说得也是,我们中国人的姓有明显的地域特点。你们两位是来度蜜月的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