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到夫人处,到底找了一个机会,把药方拿到手后,他发现上面的三味药都是补肾的,就把方子让太医看了。
太医看了半天,疑惑地问:“这是谁开的方子?给什么样的人吃的?”
老爷看太医的样子,觉得这药挺有说道,就说是别人给的补身体的药。
太医摇了摇头说:“这三味药是补肾的药,也是治疗男人虚症的关键,但这三味当中有一味药根本就不能与其它两味放在一起,要出事的。”
老爷心里一惊道:“难道吃了这个会有问题吗?”
太医饶有兴趣地又看了半天说:“这药方有意思,但它们三味药如果中间有制衡的东西就厉害了,会抵销它们彼此之间的有毒的部分,而把有用的部分充分发挥出来。”
老爷不知可否的样子。
“白大人,这药只这三味吗?如果还有别的一定要告诉我,这可是造福的事。”
白老爷才不傻呢,他摇着头苦着脸说:“这我怎么会懂得?再说了哪有什么第四味、第五味,要不是让你看了,我吃了还真坏了事,这是有人给夫人开的,说我吃也中。”
太医拿着药方不松手,觉得这药有点来头。
“如果……谁会想到把这几味药放在一起呢?这……可是值得玩味的,如果利用好了,那可是奇功一件呢,可这类方子我们几个太医院的人也讨论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就不可能。”
老爷心里有了底,黄小仙干别的不行,这类事她在行。
老爷把药方拿到手,心里忽然觉得这药应该是有些来历的。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那个道长曾说自己的儿子将来的病会有转机,如果黄小小没有这个本事,那她拿什么救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他的脑袋一下就亮了,黄小小也许真的是他们白家的救星。
发明纸张的事就说明了这一点。
从这之后,老爷尽心尽力地吃药,而且中和的那味药,老爷也把他抄写到自己的一个小盒子里,而那三味药则显得普通些了。
白家的经济陷入绝望之中。
攒钱的时候,好像一揪一揪垒山,花钱的时候,几揪就把山给平了。
白家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时期。
老爷虽然有俸禄,但白家一大家子的开销,捉襟见肘后,马上就入不敷出了。
夫人先提出削减人员,不然,家里正常的开销都无法保持。
老爷坚决不同意,他说:“咱们家只有往里买人添口的,怎么可能往外放?”
尤其是白家老太太,她是坚决不同意白家有任何的削减,她说起白家她年轻时的兴盛,不仅滔滔不绝起来。
不知为什么,白府里对这位特别偏心的老太太,并不如某些人家里的位置那样重要,尤其是夫人,虽然不敢与老太太顶嘴,但私下里是不太尊重她的。
相比之下,老爷还算好的,对母亲不算亲,客客气气的。
夫人听说自己的计划没人同意,就愁眉苦脸地说:“平王爷家的小女儿初十出嫁,史大人的新妇添了一个男丁,宫里顺华娘娘的生日,还有高相家的女儿又要生了……”
没等她说完,老爷一摆手说:“实在不行就把库存的东西放几件。”
没等夫人搭腔,老太太先就不干了,说什么太老爷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再拿出来就是不孝。
太老爷留下的东西,让老太太基本上都移到三老爷家了。
夫人也不同意,赶紧说:“老爷,那点东西够干什么的?接下来的事更多,礼数上我们要是做得不好,你在朝庭里怎么为官?”
老爷听她这么说,愁眉不展地说:“把人放出去了,活计谁做?你先应付着,我再想想办法。”
夫人一脸的不痛快,一句你先应付着,她不知道拿什么东西能应付下来,只好去了三老爷府里求救。
白老爷想,黄小小曾经发明过纸张,可惜这笔买卖自己赚得并不多,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家还有这样的一天。
他带着十三姨,来到了少奶奶的西院。
黄小仙还在禁足期。
可能是老爷光顾着自己的事了,早就把禁足的事给忘了。
他到院子的时候,丫环们要去禀报,老爷一摆手,这才想起来她还不能出门,心想,也好,不然,她又止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
老爷进来的时候,黄小仙正大口大口吃鸡腿,边吃边对春月说:“这味道太差劲了,没法跟我做的比。”
春月说:“少奶奶还会做饭?”
“当然,你别看我来白家的时候只是个烧火的丫头,但我会的多着呢,别说的别的,就说……”
“老爷。”春月先看到白老爷,一下就跪了下去。
黄小仙正吃得来劲,满嘴的鸡肉,也只好含糊不清地说:“老爷好……”
白老爷总想让自己对这位突然上位的少奶奶好一点,但每次看到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此时,他压住火,等着黄小仙把嘴里的东西全部都咽下了,才说:“你发明了纸张,还会什么?”
白老爷单刀直入,不想与她废话。
黄小仙一听问这个,心想,我是现代人,想要发明的东西太多了,于是忘乎所以地说:“老爷,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发明出来。”
这话让老爷想抽她,但他现在是有求于她,于是问:“这么厉害,说几样我看看。”
黄小仙本来就怕老爷,总觉得只有他来,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时之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