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司徒凛见过沈娉婷后,便一直围着沈娉婷转,连沈长歌提出要送他回行馆,都被他给拒绝了。
理由还给的十分冠冕堂皇。
说是什么,要留在太学院,感受这浓厚的书香氛围。
沈长歌无语与他这理由,但也乐得见到他想方设法地追求沈娉婷。
于是,她同司徒凛告别后,就先一步离开了。
离开太学院,她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去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
见到她到来,沈奕卿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很欣喜。
后院里,他拉着沈长歌坐在院内的石桌前,亲手为她倒了杯茶。
将茶盏放在她的面前,他问道:“你带着司徒凛去了哪里?”
“当然是去了太学院啊。”沈长歌端起茶盏咕噜噜地大喝了两口,“他见到沈娉婷了。”
沈奕卿挑眉,静待她接下来的话。
但沈长歌见他没反应,略显不满地问:“你怎么不问问之后呢?”
沈奕卿忍俊不禁,顺着她的话道:“那之后呢?”
沈长歌这才满意地咧嘴一笑:“以司徒凛那好,色程度,看到沈娉婷的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还问我沈娉婷是否已有婚配。而且,他人现在还在太学院呢,一直围着沈娉婷转悠,看来是铁了心要得到沈娉婷。”
“这不正是你我想见到的吗?”沈奕卿被她的笑容感染,也扬了扬唇角。
“那是当然。不过,司徒凛在皇城不可能待太久,在这几日里,沈娉婷显然是不可能被他打动的。”沈长歌分析道,“除非是司徒凛直接向父皇请旨赐婚,不过估摸着以沈娉婷的性子,她宁死也不会嫁人。”
说着,她稍稍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如此看来,我们得帮司徒凛一把才行。”
虽说以司徒凛那喜欢将女人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恶劣癖好,沈娉婷嫁给他的话,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但前提也得是沈娉婷能顺利嫁给司徒凛才行。
而想让事情顺着她的计划进行,她就必须帮帮司徒凛。
不过倒也不着急,司徒凛今日才刚抵达皇城,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
万一司徒凛久久追不到沈娉婷,自己有所行动了呢?
在她暗自盘算间,她忽然察觉到一只滚烫的大手,不安分地摸到了她的腰间。
紧接着,一颗脑袋搭在她的肩上,压得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下垮了垮。
“你这是做什么?”沈长歌想要推开沈奕卿的脑袋。
可无奈他就像是块牛皮癣,始终黏在她的身上。
“你跟那司徒凛呆了那么久,可知我在府里有多想你。”
他的声音中满是委屈,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带着几分无辜和可怜。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来,活脱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沈长歌无奈叹气:“我那不是为了正事嘛,再说了,我离开太学院后,就直接来找你了啊。”
“不够。”
“诶?”
“你说的这些远远不够弥补你对我的抛弃,和我对你的想念。”
“……”
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沈长歌扶额:“那你想要怎样?”
“亲我下。”
说着,他抬起头来,主动将线条优美的唇瓣凑到她的面前,而两只猿臂,更是牢牢地圈住她的腰。
瞧着他盯着张俊美无俦的面庞,主动索吻的模样,沈长歌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自从那晚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他是越来越没正经了,而且,越来越黏她,一有机会就抱着她不撒手。
她算是发现了,这家伙就每个定型,这性子还是随时变化的。
瞧着他平日里面对别人时,那高冷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怕谁也想不到,他此时此刻,会露出这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见他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沈长歌再次叹气。
还能怎么办?
自己看上的男人,当然只能惯着了!
于是,她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她本是打算给他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安抚了他那受伤的心灵就行。
可谁知,她的唇刚覆上他的唇瓣,后脑勺就被他的大手给扣住,让她动弹不得。
而他则是反客为主,主动吻上她红润的唇瓣,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炙热而霸道,带着征服一切的强势,一路攻城略地,压榨着她嘴里的所有空气。
沈长歌被吻得有些迷糊,但还是凭着本能回应着他。
只是在他那激烈的攻势之下,她只觉得大脑渐渐有些缺氧,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真是的,每次被他吻,都会让她觉得自己会窒息而亡。
直到察觉到她的呼吸愈发的不畅,沈奕卿这才不舍地松开了她。
修长微凉的手指,轻抚过她那泛红的唇瓣,他微笑道:“这下足够了。”
见他一脸坏笑,沈长歌挥开他的手,棱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被你看出来了。”沈奕卿也不否认,“我一想到你还跟司徒凛待在一起,我就嫉妒得发狂。”
沈长歌主动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安慰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再说了,他又不知道我是女人,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心思,你不用嫉妒他。”
话虽如此,但他的话还是让她暗自窃喜。
……
夜幕降临。
沈长歌在和沈奕卿一起用过晚膳后,便不得不启程回宫了。
沈奕卿亲自将她送到府门口,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