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事对着樊子越道:“公子,这是老爷的命令,奴才只是一个下人,自然要听从命令,你即使以后要赶老奴出樊家,老奴此刻还是必须听老爷的命令,所以公子,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呆着吧,好好参军,把一身的纨绔性子改了,好好修身养性,一个好男儿就应该建功立业,老爷就指望着你呢。”
说完,曹管事也不管乔小晚同意或者是不同意,道:“乔将军,我们公子就拜托给了,奴才们先行告退了。”
曹管事一说完,立即带着其他几个仆人,连忙出去了,片刻都不逗留,生怕乔小晚拒绝。
于是,被绑着的樊子越,就这样看着曹管事远去,叫着:“曹管事,带上我啊,带上我啊,不要丢下我啊!......”
呜呜呜呜!
他不要参军啊!
这是一个母老虎啊!
他不要被母老虎欺负啊!
乔小晚,陈子墨,赖狗子面面相觑,大概没有想到,堂堂和县县令的公子,樊中堂的孙子,居然是这样没有骨头的软脚虾人物。
乔小晚一向就对樊子越没好感,管他怎么叫,对着赖狗子道:“这个樊子越交给你了,要是不听话,就使劲折腾!”
反正樊大人不怕断子绝孙,那她就狠着来。
“你敢!”樊子越惊恐的睁大眼睛:“你敢这么对本公子,本公子一定饶不了你!”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陈子墨和赖狗子同时目光一凛,尤其是赖狗子,当即一脚踹了过去,不屑道:“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们大老大大呼小叫的,找死!老子告诉你,老子不管你是谁的儿子,谁的孙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战狼军的人,但凡你想逃兵,或者第我们大老大不敬,老大知道一次打你一次。”
樊子越被一脚踹到地上,满脸的怒容。
他堂堂和县的太子爷,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刁民给踢了。
简直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樊子越一向在和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会受的了这样的气,当即更加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母老虎,悍妇,泼妇,蛇蝎妇人.......”
靠!
赖狗子一脚直接踩上樊子越的嘴上,对着乔小晚道:“大老大,你要怎么整治他?”
乔小晚压根儿就不把这个樊子越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
“随便你,别死了就好。”乔小晚淡淡道。
“好了,大老大。”赖狗子兴奋的一把拉起樊子越:“小的一定把这个公子哥整的服服帖帖的。”
大概赖狗子可能受过这些官家人的气,他拉起樊子越的时候,一双眼兴奋的发亮,直至他扛着樊子越出去,乔小晚才忽然问道:“赖狗子以前不会被樊子越欺负过吧?”
就樊子越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得罪了什么人大概都不知道。
陈子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如实禀告:“老大,当年狗子还是乞丐的时候,经常走那些花街柳巷,有次行乞到了樊子越身上,樊子越见他脏,一脚就踹了他......”
果然是旧仇呢!
“那时候他们还小吧?”乔小晚忍不住道:“狗子记的这么清楚。”
陈子墨笑了笑:“别看狗子现在笑嘻嘻,当年受了不少苦,我们都是窝在城东那破落的城隍庙为家,都是一起行乞的乞儿,这狗子说出来,大家自然就知道樊子越这样官家公子能避则避了,现在樊子越这样自动送上门来......”
狗子不折腾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