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地这才点上香烟,庆贺着自己的胜利和骄傲着自己的高明,也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水。见吴春从洗手间出来,她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道:“嘴里有怪怪的味道,过期东西吃不得。”
吴春进洗手间不单纯是漱口,她对这蹊跷事有些怀疑。虽然自己的身体没有太突出的感觉,但也有一丝丝不同于往常的感受。她在洗手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那流淌物是什么?是那个吗?是刘地给我咖啡里下了药,他趁机侮辱了我吗?刚往这方面一想,她便有翻肠挪胃的剧烈感受,“哇”,早饭几乎全部倒进了马桶,她又三番五次地漱了几遍口,并强迫自己不往那方面想。
但,事与愿违,越不想往那方面想,思想却老在那方面纠缠不想离开,要不刘地正在洗手间,她又好想进去呕吐。
刘地从洗手间走出来说道:“刘行长,快下班了,今天上午也没有什么业务,我们就提前下班吧。希望你下午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最好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有点仓促吧?这是人生大事。无论是离开他嫁你,还是不离开他做你的办公室地下情人,都要有莫大的勇气。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行吗?”为稳住他,吴春谄媚一笑。
去你娘的,虽然你不知道,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考虑个屁!凭你这酸溜溜、色茫茫的一笑,就知道你将会成为我枪口下的猎物,装什么装!还是逼你快上我这艘船吧:“人的一生非常短暂,一不小心便不复存在。无论你选择两项中的哪一项,对你我来说都是双赢。这么办吧,今天下午反正没有重要事要做,你就不要来了,在家好好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明天上班时,我等你的好消息。”
“好吧,听行长的。什么时候考虑好,我什么时候给行长打电话。”吴春说罢,大体整理了一下桌面便出门登车换鞋。刚换好一只,电话铃响,是燕凡的,她摁了接听键。
“春,你在哪里?”燕凡问。
“今上午提前下班,我正在车上换鞋呢。冬,怎么,到何处蹭饭?”吴春笑着问。
“不用换鞋了,夏又跑了一个大单,她招呼我来拉你俩。我车上捎着娘俩了,我现在去拉你。”燕凡刚说完,又传来金秋那很低的声音“油嘴滑舌。”
“求之不得。刚才我把早饭全吐了,有好饭补充补充最好了。”吴春说着又重新换上高跟鞋走下车来。
“怎么,春妹病了?”金秋的声音演变成燕凡的声音:“我的老婆你瞎操心。春,你到底怎么了?真的病了吗?”
“两个人祈盼我生病,居何用心!只是一时不适,因为不慎见了脏东西才呕吐了,哪里的。只听见秋姐的声音,不是娘俩吗?那位是谁?”吴春问。
“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我坐车里。”金秋虽然大声,但听起来音不大。
“那位是她大姨妈,不娘俩?”燕凡哈哈大笑。
“加你是娘仨,不是吗?”吴春恍然大悟,也轻声笑了起来。
“以此定律,再加你是娘四个,是不?那边夏是娘俩,咱六人聚餐,人不少呀。哎,春,你下基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