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响,燕青走进来。脸上没有往日的光彩。
“青妹是来兴师问罪吗?”王军笑着快步走过来把燕青亮开的门锁上。他已多日没近女色,希望燕青的到来能让郁积多日的生理需求得到解决。
“我没记错的话,你好象说过同进退、共甘苦的话吧?还没到真正要承担责任的时刻,你就一推六二五,与你没法共事。”燕青增加了几分忿颜。
“我说的是实情。难道赵承同不是你的人吗?赵承同取代邵夏就有些不合理。连同银行也没理由拿下了他的人,多亏他没有找事,否则你我都说不过去。我以为,燕凡已做了最大的忍耐。也就是他,如果换成我,我绝对办不到。好在提拔赵无语时既没通过我,更没通过你,是赵承同违规操作,一些责任全由他承担,所以你我有责任,只是失察之责。话说回来,换人后的银行与保险公司,如果工作干上去了还有理由。即便不能比以前有所进步,就是持平也还说得过去。但,银行下滑相当利害,保俭更是严重亏损。赵承同,不是将才。”王军转移了话题。
“但他那三步棋的战略眼光还是具有一定诱惑力的。路走三熟,再给他两个月,如不能扭亏为盈再换他不迟。”燕紫的忿颜淡化。
“青妹来,还有其他事吗?”王军暗自高兴,我一步步把你引到床上!
“你不说兴师问罪吗?被你把话题扯偏了。”燕青回过味来。
“青妹,虽说你有侯波我有燕红,不都如没有一样?你我都是独守空房面向壁。以我看,咱还是为对方排除寂寞吧。”王军露出贪婪目光。
“谁有闲心!燕氏还是燕氏吗?银行、保险这个样子,餐饮的庄满也不是块好货,餐桌上冷冷清清几乎断了人烟。唐杰的影视部虽然增加了一个副经理柴达满,但都这么多日子了,还没有一部影视立项。大姐的房地产也一落千丈,新开楼盘无人承建,大批商品房无人问津。
侯波的教育本来就是不赚钱的买卖,慈善基金会更是纯折的机构。现在,只有郭延汉的机械厂还正常运转着。二姐的超市,二姐夫的食品厂,不但没有利润,还要加大投资力度。虽然政府拨款暂时救了燃眉之急,但很快建成后还需要巨额周转资金。
医院,更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本来计划就不指望盈利。你看这个乱滩子,难道说你没有责任吗?这一大些烦心事,还顾得上寂寞吗?”燕青又捡来忿颜,好似忿还要升值为愤。
“各个公司的一把手,只有郭延汉称职。保险公司的赵承同,银行的刘地,绝对不如邵夏和吴春。为了安抚燕凡,是不应该把这四人的正副职互换?互换后业绩再上不去,燕凡追查咱也有话说。”王军知道她不会答应,提议是为给自己留后路。
“不妥。”燕青摇摇头:“并不是怕领导不了春夏。吴春是副行长,邵夏是副经理,两个公司业绩下滑,难道就没有责任?我这个董事长干得也挺憋气。冬弟每天找事,虽然他的找岔都有原因,可这么庞大一个集团,谁敢保证不出一点纰漏?再这样继续下去,我该撂挑子了。”
“别,青妹。”王军急了,刚想把话题往那方面引导的想法变成了规劝:“困难是暂时的,全面滑坡不是你我的错,是由社会大气候所决定的。世界性的经济萧条,能不波及我们?只要顶住这一阵子,就会呈现柳暗花明。”
“我可以暂不撂挑子,等等这柳暗花明。但你必须全力扶佐我,让企业马上恢复繁荣,你答应吗?”燕青想借力搞好企业。
王军坏笑道:“扶佐你是肯定的,也一定会在不远的将来看到花明。花明在后,而柳暗在先。现在,我就让你享受柳暗的幸福。”
燕青被死死的抱住,有点急了:“先松手,大庭广众之下,隔墙有耳!万一被人知道,何以面对大姐与侯波!”
王军哪里还顾得松手,仍然在我行我素地肆意妄为着,这次他有必得的信念。
燕青任了董事长,已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与她有染的男人她都已经撇清了关系,唯独大姐夫今天要食言。嘴唇,被咬着没法说话,只得两手拥他。
王军根本想到过她会反抗,但没想到她竟有这么大力气。要不咬着她的嘴唇,肯定已经逃之夭夭了。他不想与她比力气,想智取她。
燕青双手擒住大姐夫的右手腕,硬生生的给扭到了一边。还没来得及庆祝胜利,大姐夫的左手又乘机侵扰着她,而且这次他也用了力。她双手敌一手还差不多,他用双手,她根本没有胜算,但她两只手不能闲着,又开始往盲无目标地用力抡摆着。
王军铁了心要实现他的企图,松了口怒吼道:“你有赵承同几个下人侍候着,我找谁!和你不知多少次了,这次装什么装!”
燕青硬是坐起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我,已不同以往,都是有身份的人,在员工们当中传开多么丢人现眼!达好的协议你都满口应承了,怎么翻卦!去坐好,注意自己的身份。”
“人活着都求个天长日久,这方面的协议谁会遵守,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否则,我的王字倒着写。”王军又疯狂的扑上去。虽又遭抵抗,但他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式。
燕青虽然是个女人,但她已经下了决心,除了自己的男人,不让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碰她。于是她一边带着脏字喝斥着,一边竭力抵抗外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