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凡走向小台沿,拉着邵夏递来的手,一同走到小道:“现在由邵夏与我共同演唱《夤夜惊梦》插曲,男女声二重唱《不该是母子》,希望兄弟姐妹能够喜欢。由于时,因为还有重要工作,我就要向大家说再见了。再,天地公司大酒店三店从今天起恢复原价,希望新老客户前来就餐消费,谢谢大家,放音乐。”
演唱结束,人们在掌声过后恋恋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冬,你与三姐和三姐夫去我房间吧,才下手喝便被你的歌声引来了。”邵夏扯一下燕凡的衣服,说。
“我有局,还有别的工作,你与你的客户回房间吧。”燕凡对邵夏说罢,又转面向那五位潜在大客户抱拳:“感谢你们支持夏的工作,真的谢了。”
“燕先生,你若有诚意,瞧得起俺,就到俺房间,咱共同干一杯再回去,可以吗?”一位男潜在客户笑容满面的提出建议,他并没信心能得到满足。
燕凡点一下头,对身边的高个女服务员说:“麻烦你把我的房间与他们合并吧。夏,加三人能容得下吗?”
“能能能。”邵夏身边一位女潜在大客户忙不叠声。
一同进了邵夏的房间,加上三个人略显拥挤。庄胜站在燕凡和燕青身后,顾不得在他的员工面前丢了面子的尴尬,低声下气地说:“燕老板,燕董事长,怪我狗眼看人低,有眼无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撑大船,别与我一般见识。”
庄满闯进来:“燕董事长,您电话招我来有什么吩咐吗?”
燕青看了庄满一眼没有接声,她是故意耽搁一下他。然后拿起酒杯面向大伙:“我敬大家一杯,我先干为敬。”
在一片谢谢声中,无论酒量大小,都给董事长留足了面子。
庄满被董事长凉在一边顿生无地自容之感。看一眼庄胜的窝囊表情,知道他这位堂弟惹了祸,加之正生燕青之气。便走过去一脚把庄胜踹倒在地。
燕凡本想帮庄满下台阶,没想到庄满用这种方式泄愤,便不满的说:“庄经理,打人犯法呀,你不能以这种方式泄愤。”
“燕老板,我一看便知道是这不争气的东西惹您和董事长生气了。他是我堂弟,打他不犯法。”庄满自知瞒不过去,只好阐明了与庄胜的关系。
“庄经理,你是要把燕氏的餐饮业搞黄的节奏。拿这三店来看,一共三桌。我一桌,邵夏一桌,另一桌是庄胜。如果我和邵夏不来,今晚将白折庄胜那一桌。再,在我和邵夏身上赚得钱,得几倍才能弥补庄胜那瓶酒钱?原有服务员所剩无几,有经验的大厨一位没有。庄经理,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答复。”燕凡生着气,但尽量控制着情感:“内荐不避亲,我赞同,但你也得弄清楚他是不是那块料。我不仅要求你的答复,还要看你的处理结果。”
“庄胜,还不快向燕老板低头认错更待何时!”庄满好似一位与燕凡及董事长平级,来处理下属。刚才被凉一边的尴尬处境荡然无存。
“住口!庄满,现在是处理你,不要转移目标。你的经理室在一店,你从经理室过来,应该知道一店的具体经营状况。今晚一店有几桌?我马上与冬弟过去看一下。如果情况与这里类似,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不是我翻脸无情,实在是忍无可忍!”燕青生气地提高了声音。
刚刚忘却的尴尬变成沮丧,庄满的声音有些失真:“也不太多,比这里好不了哪里去。但我保证会改变这种局面,会尽快改变。”
燕青不屑一顾地说:“你以为我还能给你改变的机会吗?”
庄满好似被判了死刑,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手足无措。
为了给庄满留点面子,燕凡插言:“在撤你职之前,你临时还是经理,庄胜的事你怎么处置。”
庄满好似快要憋死之人得到了有限的一点氧气,哭丧着脸面向燕凡:“您看怎么处置他?您的处理意见就是最终决定。”
燕凡微微沉下脸:“你这人是真痴还是装痴人?再要我说遍吗?”
庄满恍然大悟,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便转面庄胜:“把你所有的消费额全部补齐,撤消经理职务。燕老板,这样可以了吧?”
“我青姐是董事长,你向她汇报。”燕凡还是一如既往的树三姐权威。
庄满的目光转向燕青,恳求的眼神。
燕青离桌与王军通过电话沟通达成一致意见,刚回来坐下就见庄满投来的恳求目光。当她询问了处置意见后说道:“你的处置意见还是让人能够接受的。从现在起,你就不用回去了,在这三店当经理吧。”
金秋到家后还没坐下,吴春也回来了。在得知燕凡与邵夏有局后,一家人便不再等他俩,开始围着圆桌吃饭。
燕文正一连数日婉拒了老棋友们的邀请,在燕氏的各个天地公司附近观察和暗访,已知除了机械制造业外,各个正处营业中的企业都处亏损状态。往日在与儿子沟通时,燕凡比他掌握的数据更详细。当然,父子都对每天损失几万元与有钱买不来的亲情来比是微不足道的。
对于大女儿与女婿那面和心不和的表面和好,燕文正抱乐观想法。他也嘱托让儿子费心,先让三女儿与女婿达成表面谅解,然后马上借用大女儿与三女婿之力强行拖三女儿与大女婿上岸,尽快恢复企业的生机。下午他查看了儿子发来的彩信,是三女儿与女婿相拥擦泪的照片,看样子比大女儿两口子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