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响了,咱们早去一会分享亲情的欢乐如何?”徐英兰提议。
“好,淑秀去开车,咱们走。”燕文正做最终决定。
车进二店停下,燕文正首先下车,吴春快步前来搀扶着走向包房。
徐英兰下车,燕凡窜过来搀扶着,也慢慢向包间走去。
石淑秀下车,王军走过去双膝跪下:“总裁妈,我不是人,qín_shòu不如。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今天向您陪罪,以后我会孝敬您,请求原谅。”
石淑秀下腰扶起昔日的大女婿:“好了,大军。以前的事,对也错了,错也对了。前勾了,后抹了,擦擦桌子另上菜,咱往前看,往前走。”
就要进门的燕文正回首,无意中见王军跪地谢罪便停住步子,走在身后的徐英兰也转过身,两位伴步搀扶者也同时转身,注视着家庭和睦的开端。
王军在得到了石淑秀的原谅和被扶起后追上岳父母及妻弟:“青妹很快也会过来,咱今天来个全家福如何?请岳父母和冬弟明示。”
老老板与老板目光相接,都在寻求对方的意见。在这方面,父母的意见可能会更具权威,燕凡把手滑上父亲:“老爸定夺。”
“青儿有没有向你表达什么?”燕文正仍然目盯儿子,不愿移开目光。
“三姐表达了辞职意向,但我仍然希望她干下去。”燕凡似汇报,又似请示:“只有两个企业尚未调整,其他已按部就班,步入正规了。”
“好,好。”燕文正相信和满意的目光:“你的一切决定我都支持,事实证明你的睿智绝对超越你的老爸,那咱就来个全家幸福宴吧。我亲自联系我的儿媳,冬儿负责你的两个姐夫,大军通知红儿和紫儿,十二点聚齐。我早许个愿:如果老天赐我全家福,那就人员齐整。尤其紫儿两口子,三天两头不在安津。万一聚不齐,证明咱这个大家庭还有路要走。好,分头联系吧。”
三个联系人皆希望自己所联系的人都没出差,让老爷子高兴高兴。希望,变成了现实,都保证在十二点以前赶到。
燕青驱车而至。在问候了老爸、老妈后,走到石淑秀面前:“总裁妈,我骂过您,无情地撕毁过您的尊严,我干董事长就是为了打压、报复您。我忘了小时候您为我省吃俭用,把吃在嘴里的肉再吐出来给我。总裁妈,我忏悔,我真的为我的所做所为痛心疾首。总裁妈,还能得到你的原谅吗?”
石淑秀坐在燕文正左边,燕青在她身后站立。她站起来回转身张开双臂,待燕青扑进怀,她陪着燕青落了一会泪,说:“青儿,责任在我,你不必忏悔。小时候待你好,是我答应了老老板的要求。长大以后,我为替你冬弟任了总裁,可巧三把火里的第一把火就不幸将你给烧着了。你不必再说什么了,我已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咱们都要互相担待,互相信任,才能让燕家立于不败之地。”
徐英兰带头,房间里一片掌声。
时针,刚刚指着数字12,应到人员全部到齐。在融合的气氛中,孔伟、侯波先后跪在石淑秀面前取得了意料之中、也是必须的谅解。
蒋丽任服务员,周到细致的服务无可挑剔,她将要见证燕家的真正和解。
徐英兰对蒋丽的服务非常满意,金秋提议让老妈收为义女。
燕凡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除非,让蒋丽再降一辈,让老妈收个干孙女。
燕家又分裂了,分成了义女与干孙女两派。双方僵持不下,便将眼光全部投向了一言不发的老老板,盼望老爷子出面主持公道。
相差五十多岁,悬殊太大,做爷孙合情合理。燕文正关健时刻还是信任儿子,他把最后的决定权给预燕凡。
“你个小屁孩,光想往上爬。如果愿意,跪下磕头,拜见爷爷、奶奶、姑姑与姑夫,叔叔与婶婶吧。”燕凡知道,他刚才是下了一道无效命令。于是诙谐地补充道:“白费唇舌,少不下掉辈吃亏!”
蒋丽闻言隔桌朝燕文正夫妇快速下跪,待她前边就座的人闪开空隙后,喊道:“小屁孩给伯父、伯母,给大哥哥和七位姐姐及三位姐夫叩头。”
一阵哄堂大笑。在哄笑声,多亏邵夏兜里有一个红包,他快速放进了两千元人民币,并立即从圆桌面下传递到公婆手里。
徐英兰把蒋丽招呼到身边,递出红包:“你个机灵的伶俐鬼,去,找个服务员来,你就坐在我身边。”
“不,伯母。这里是我的家,我要亲自伺候伯父、伯母,大哥哥、姐姐、姐夫吃好喝好。”蒋丽又挨个倒水。倒到燕凡身边,调皮地说:“大哥哥,你没上去,我上去了,别生气啊。叩拜伯母可是我姐提议的。”
“小屁孩爬辈吃亏了。”燕凡笑道:“爷爷、奶奶一份,三个姑姑各一份,婶婶三份,叔叔再一份,可过万元,你这才多少?”
“大哥哥不愧是做买卖的企业家,睁眼是钱,张口是钱,除了钱是人民币,除了人民币是现金。总之,除了钱是钱,钻进钱串子里去了。小心爬不出来,让我各位姐姐急得哭。”蒋丽在言语上不落下风。
菜已上齐,蒋丽自做主张:伯父与两位伯母共饮一瓶啤酒,不能再加;姐姐每人两瓶啤酒限量;三个姐夫一个大哥哥低度白酒每人一斤,一斤后不再限量。她挨个给满上酒,退到伯母身后不再参言。
包间内鸦雀无声,静等端杯口令。
燕青站起来,没有端酒杯,面向全席:“在喝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