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手时就出手，春妹所言极是。”邵夏随声附合。
“你俩心中容不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我们与冬已共同生活了这么久，他的慈悲之心还没有感化你俩？”金秋回语。
“关健是，不单单只有一个董妈。她之下还有一个小屁孩，你再收留了，说不定还会出现小屁孩二，小屁孩三。你再收留，那不更乱套了？结局没法收拾啊。”吴春坚持自己的观点。
“对冬抱有失望吗？”金秋联想到这二人出过轨，心里说道：刘地与那赵承同，不就是大小屁孩吗？
三季妹之间太熟悉了，金秋的心问一经表现，当即被邵夏和吴春识破。二人摇了摇头，再没说什么，虽然心里有所不服。
燕凡昨天夜宿二店，早上又在二店吃了早饭，并直接去了拍摄现场。这些，他没有瞒金秋，都如实的发了短信。今天拍摄任务繁重，晚上拒绝了导演的宴请直奔回了燕墅。饭后本想回单间休息一下，但昨夜虽然董妈叫他睡单间，但她一定等他等得很着急。
自从三季妹孕满五个月，他都在夜里十点多钟去董妈房中就寝。明明董妈已做了自己的女人，十点半再过来其实就等于有点偷偷摸摸，细细品味有点梁上君子的味道。他暗示过金秋，让她挑明。她虽然答应了，但并未实施。于是，燕凡还是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轻轻拥开了董妈的房门，只是时间提前了近三个小时。
“冬儿，才八点，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见燕凡又轻轻关了房门。石淑秀从沙发里站起迎过来，扶着他的腰，脸贴在背上。
“昨天夜宿二店没回来陪秀儿，今天早过来补上啊。”燕凡把她倒到身前，双手扶住她的脸：“谁让你长这么漂亮！”
“去去去！三季妹比我漂亮的多，又年轻，……不对！是二店？小屁孩陪了你一夜？”石淑秀挣出脸来，有点惊恐：“你与小屁孩的事三位姐姐知道吗？”石淑秀急问。
“只有秋和秀儿知道。”燕凡说：“昨天是事隔半年后的又一次。半年前第一天收了你，第二天就误打误撞地占有了她。”
“你打算要多少？到此已是五女侍夫了。”石淑秀心中不快，但脸上并未表达不满，因为她同样还没有得到二姐和三姐的承认。
“恐怕还差几个呢。那位固滩算命先生虽然换成了他的儿子，在收了秀儿、集齐了六颗红痣以后，我去道谢他时，他又送了一卦。他预言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出现一人六痣之巧合。我在不信中，发现小屁孩在你们四人差不多的部位，有似梅花图案，一个红心五个花辨，整整六颗红痣，被小算命先生言中了。但愿他的最后预言是错误和骗人的。”燕凡摇摇头。
是蒙我吗？石淑秀打算找时间去一趟二店，核实一下小屁孩是否真有六颗红痣，也在其中掂量一下她心中第一个男人对她的诚意。但她最关心的还是算命人最后的预言：“冬儿，他有什么预言？”
燕凡微齿一笑：“以前过去的事是他父子蒙的，所以秀儿不必细问。现在，我们相信科学。”
“不嘛，我要知道。”石淑秀卖嗲坚持。
“好，我告诉你。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会九死一生，有几个女人还候在外地准备侍候我。你说，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真成了神仙了。有这种本事，还用算卦养家了？”燕凡笑笑，貌似不以为然。
“算卦人还说过什么？你告诉我，等于咱找了个话题闲谈吧，算卦确实没有事实依据，只是凭空捏造糊弄俩钱而已。”石淑秀口是心非，她偏信于算卦，她以为一切由上苍安排。
既然不信，说说无碍，燕凡笑道：“那时刚收了你，算卦人就说我定有五房。这五房在短期内，便会用两故两变一磨难来配合我的九死一生。”
“两故两变一磨难？什么意思？”石淑秀不再顾及男女私情。
“他也就是那么一说，无足轻重。虽有些骇人听闻，但没有什么具体意义。不去想它，咱先补上昨夜那一课吧。”燕凡抱着她，吻着她，走向床。
石淑秀极力配合着他，双手还扣着他的脖子，很投入的样子。她的心却没在这里，故？变？难？什么含意？
燕凡还是从她配合的表情中看出了疑虑，他知道信命的她在担心着他刚才所说的卦中之事，便说道：“秀儿言不由衷，今晚连五成高兴也不舍的给我。”
石淑秀有点恍悟，忙陪笑：“秀儿敢保证，秀儿的生命，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哪里还会留出五成高兴私藏着，我给谁？人家没有要的呀。”
“想要秀儿的人大有人在。只要你一个电话，三个姐夫便会屁颠屁颠地来给我的秀儿送礼的。”燕凡无时不地的开玩笑：“三个姐夫秀儿最喜欢谁？问了好几会了，你不舍得答。”
“冬儿在骂我，我知道。也无需解释，因为你甚至比我还清楚地知道，只有你肆无忌惮地对待过我。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从此不理你了。”石淑秀努力忘记着她被那三个女婿侵犯时的耻辱和罪恶感，对她而言，对每个女婿都没有什么好认象，虽然相对对孔伟憎恨的差一点。
“我五个女人，只有与你的关系最为特殊。或许，叫了你近三十年妈，故咱的结合，要不是那次的误会，或许到现在我和你还会维持从前的关系。但，一旦真的拥有了你，那可谓石破天惊，豪情万丈。在她三季妹那里，是永远不会得到的。我敢说，无论到了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