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凡本无意测字,见摊主已递来纸笔,两个女人又送来了期待的目光,也就没有推辞,接过纸笔,略一思索,写了一个“囚”字递回去。
摊主接过去并没看是啥字,目光还是着重在顾客脸上仔细寻找着答案,并且还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多次没敢问您的身历,老是怀疑出手大方的您是不是大名鼎鼎的燕冬先生。”
蒋丽有点自豪地说:“甭怀疑,他就是。”
摊主接言:“您可千万莫写带人旁的字啊。”
两个女人已亲眼见了那个囚字,不禁都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摊主低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不过瞬间他恢复常态:“怕什么来什么,不仅仅是人旁,还是独居正中的‘人’字。”
石淑秀抢先出言相求:“还请先生如实赐教。”
摊主刚要仰天长叹,又怕顾客相疑,忙低下头:“小口为嘴,大口是国,你应是国内奇人,这毋庸置疑。在你面前,从没有让你犯难的事。反过来说,无论大口小口都是口,你正在人的口中,处境已是十分险恶,你虽有仁慈之心,却动摇不了那怙恶不悛的邪恶卑毒之人。但愿囚字不是你要表达的那个字,我相得有偏差。”
“请求先生给破解破解,好吗?”蒋丽从小包里掏出所有纸币,不下千元,递过去。
摊主摆摆手:“说好是免费,我分文不受。说是破解,他们会用天机不可泄露为由搪塞,但我实事求是的说此乃定数,只希望燕先生凡事慎之。不过,虽您的危险系数已高达百分之百,但您好心终究会有好报,您百年以后还是得以善终的,这你放心。卦,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东西,虽属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但小心安全没错。算我给三位敲敲警钟吧。”
燕凡从蒋丽手中抽出一张,放在他刚坐的马扎上往摊主面前一拥:“多谢老伯点化。”
石淑秀与蒋丽也站起来,与燕凡同时拒绝了摊主还回的那一百元,登车驶往一店。
唐杰与江汉一行六人没有直接去安津,而是停在了离安津还有近五十里路的安殿县城。
下了火车,已是下午五点。唐杰找一旅馆住下,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了刘地的电话。
“想必唐弟胜利凯旋了吧?”刘地笑着的声音。
“我正与五个兄弟在安殿的旅馆里。是不先把兄弟们安排在这里住几天,我先与我兄弟江汉回去,把点踩好了,再让那四个兄弟去完成?怕一起回去会打草惊蛇。”唐杰问。
“你想的很周到,就让弟兄们在那里好好休息几天,把这里安排好再请他们过来。”刘地笑笑。
“那我把这里安排好,马上回安津。在安津,我与江汉去哪儿找你?”唐杰又问。
“出租房。啊,就是赵弟赵承同的出租房。为了工作的需要,我搬来与他同住了。你与你的兄弟也可以住这里。你马上安排好其他四位兄弟,你俩过来,我与赵弟、庄弟给你接风。”刘地又笑了一声。
“好的,日落前我与江汉兄弟一定会顺利到达。”唐杰还一笑声。
“好,等你。”刘地关了手机。
由于刘地每天三番五次的电话或短信软中有硬的骚扰,吴春不得不考虑后果。在经过金秋同意后,并没有经过蒋丽而直接电话联系了代理行长之职的第一副行长尤帅,希望他给刘地安排一项无关紧要的工作,弄暗示是燕老板与金总经理的意思。
根据吴行长的授意,尤副行长虽然有一万个不乐意,也不得不打算临时安排刘地为总部勤杂人员,具体职务等吴行长歇完产假来具体安排。刘地临时没有报到,尤副行长也懒得传达,你报到后再说吧。好容易送走瘟神,为什么又让他回来!
邵夏被赵承同的电话和短信搅得心神不安。临时没有蒋丽的电话号码,再说在保险公司安排一个无关紧要的员工,对一个保险公司的一把手来说根本算不得越权,充其量也就算个不恰当的日常工作安排。因为赵承同主政保险公司犯过错误,事后再向蒋代总经理解释不迟。她把意思电话告知了代行经理之权的孔少杰。
电话里,孔少杰义正词严的做了拒绝。他直言不讳,要安排赵承同,除非邵夏到班后亲自安排。邵夏无奈,只得求金秋,孔少杰才不得不让步说考虑考虑,因为金秋打着燕老板和石董事长的旗号。
刘地放下电话,端起杯喝了一口温茶水,又重新摸起手机,摁上了吴春的号码,但很快传来:“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一连三次一样的待遇。刘地不免有些生气,马上改写短信:吴行长,你曾答应我在你去银行上班前给我找好工作,现在我已出现了生活困难,如果再不参加工作,连吃饭都会成问题。你拒接电话没有理由。我求你的惟一一件事就是要随时接我的电话和满足我一些并不过份的要求。为了保护你母子的安危,我随时准备贡献我的生命。拼完,刘地又检查了一遍,并恨快发出去。
等了一会,提示音响,刘地打开:燕家母子,燕家血脉,与你刘家何关,滚你妈的犊子!
刘地没有灰心,继续发短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是刘家血脉。如果你再对我不敬,对不起了,我要直接找燕老板要抚养权,胎儿是可以鉴定的,不是威胁你!
门响,赵承同叼着香烟走进来:“刘兄,那边还没消息吗?”
没听到手机提示音,刘地答道:“来了,今晚有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