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地接过赵承同的手机看完,两人相对一笑。
“刘兄,我恨不得一步到保健院。”赵承同说。
“我也是,有自己的亲骨肉啊。”刘地回答。
“咱这会就去怎么样?”赵承同问。
“好,说走就走。”刘地站起来。
两人走出出租房来到路边,可巧一辆闪耀县着“空车”红字广告的车驶来,二人招手上了车。司机问清了地址,拐弯行驶。
“刘兄,对姐姐、外甥这么关心啊,还连夜前去探视,拉着我个陪决的,今夜睡不醒了。”赵承同笑侃。
“虽是外甥,怎奈是一母同胞姐姐的亲骨肉。睡不醒,明天请假睡呀,又不少拿工资。”刘地知道赵承同在暗示借口。
不足二十分钟,刘地付了款,出租车驶走,二人进了院子。赵承同短信问清了房间,急急寻找。
房间里,吴春与邵夏看着急急赶来的两个男人,心里热乎乎的,这两个男人有情有意,值得信赖。虽然刘地与赵承同先去看望了刘田田的孩子,她俩知道他俩在做样子给别人看。
只几分钟,刘地与赵承同分别到了自己的骨肉面前,他俩恨不得抱起来含在嘴里,亲情不是装的。
刘田田看在眼里,知道外界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从弟弟与吴春一见面的眼神里就清晰可见,倒是没注意赵承同与邵夏一见面时的目光沟通。不过,各人奔向自己骨肉的急切程度就证明了一切。
刘地对姐姐此时产婴喜怨参半。喜者,自己有借口来看望儿子:怨者,不能与吴春和儿子太亲近,还得把多数时间留给姐姐和外甥。
什么力量也不可能隔断骨肉亲情,刘田田当然明白。当弟弟回转身坐在她身边时,她小声说:“去安慰安慰吴行长,看看孩子,快回去休息吧,不要太出格,要知恩图报,别把事情闹大做绝,给自己留条后路。”
刘地知道姐姐所指,也小声说:“姐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多保重,我做人自有分寸,姐姐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刘田田点点头:“你过去吧,姐姐理解你。”
吴春的床在最南边,刘地走过来拉上了白布帘。他想替婴儿吃两口奶水,但奶水还没有下来。亲是自然,但环境所迫,只亲了一分多钟便草草结束。就是不守着外人,刚生了孩子也不敢胡来。
赵承同也借口让邵夏休息拉了与刘田田间隔的白布帘,做了与刘地同样的工作。
“回去吧,有事以后再说。临时我还是经理,但被掠夺了任命上层领导的权力。目前我没法提拔你,只好委屈你先干着低层的活。等条件好了,咱再说,好吗,承同?”邵夏也没来奶水,被赵承同吸得有点心慌意乱,忙一边轻轻拥着他的脸,一边小声说。
“我明白,只盼你快出满月,咱就会经常见面,就什么都有了。只要每天在你身边工作,哪怕是给你端屎倒尿,我也是心甘情愿幸福的,这都是真话,绝不是杜撰。”赵承同似深情地说。
“忍忍吧,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你,不要去找其他女人啊,否则不理你了。”邵夏瞅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