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仇人举办婚礼这天,刘地、赵承同早饭后来到了市中妇幼保健院。各持了两兜补品,推开了要找的房间门。
三个坐月子的女人都面向门口,都认为是来看自己的。
两个男人走进来,首先在最靠门的刘田田床上放下一份补品。与刘田田的婆婆、老公寒喧了几句,然后各人去了自己情人的床边坐下。两个婴儿都不在,问过才知道被孕婴师抱去洗澡了。
这时,轮到刘田田的婴儿洗澡了,她的婆婆与丈夫小心的抱着婴儿去了洗澡间。
“说过了,不要来的太频繁,虽然有借口。”吴春白了刘地一眼,压低了声音。
“心里太想你母子了。”从她脸上没看出伤心难过,难道她俩心里只有俺吗?是不她俩还不知道今天燕家出膑?
“三番五次的不愁让他碰见,你们这样太刺激他了。本来,就是大逆不道,看你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太也不应该了。”邵夏接言,瞪了赵承同一眼。
“你说怕让谁看见?是指燕老板吗?”试探一下,刘地转脸相问。
“不单他,所有的燕家人恐怕对你俩都有敌意。”邵夏不友好的口气。
两个男人目光一接当即离开,她俩不知道燕凡已经不管这边这些事了。
赵承同伏身问道:“你以为燕家只讨厌我俩吗?从你俩产婴到现在,除了燕老板,其他人来过吗?”心里又加一句:往后他也不来看你了。
“是啊,除了蒋胖子假惺惺的陪同他来过几趟,其余再无燕家人来过。就是冬和蒋胖子,也三天没来了。”吴春怏怏不乐。
“好在临时还没被免职,权力却大不从前了。原打算上班后,一步步把承同提成副经理,现在看这个任务是完不成了。”邵夏有点垂头丧气。
“又有新规定?现规定怎么约束的?”赵承同问。他心里并不为当不成副经理而急躁,他要得到燕家财产的全部,你刘地到时候也得去那边受板儿严刑拷打。
“他那天来,以他的名义下达了一份授权书,由蒋胖子颁发。上面硬性规定,分公司经理以上的干部,包括我在内,必须由蒋小胖子批准才行。不说你俩是他的死敌,形影成情敌不为过吧?”邵夏说话中又跑了主题。
“我呢?”刘地更不稀罕那个副行长。为了不让吴春起疑,忙关切地问道:“连我的副行长的位子也没有了?”
“两份授权书,只是改了改单位与名字,内容一致。不过,早与蒋胖子搞好关系,网开一面也说不定,那就要看你个人的造化了。从现在起,见了蒋小胖子必须毕恭毕敬,让她放你一马。”吴春答罢说道:“三天没来了,说不好今天会来,你俩快走吧。”
十天没来也不会再来了。不过,早、晚的事情,两个女人总有获取真相的时候。赵承同实情实说:“今天燕家有一个重大仪式,两位没得到通知吗?这事不该瞒你二季妹呀。”
“什么大仪式,无非开业剪彩一类的琐事罢了,谁稀罕。”邵夏漠不关心的说。
“可这个仪式非同小可,而且对你二人有直接联系,他们不该瞒着你俩。”刘地皱了皱眉头。
“关系着我俩?有什么事能关系我俩?到底举行了什么仪式?”吴春感觉不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