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吗?是为我爱你感到难以接受而累,还是强迫自己爱我感到累?”丁从从没有退却,更近了。
“都不是,是怕我的从从心身俱疲而累。”燕凡露出悠悠爱意。
“我是你的从从了?”丁从从双手抱紧了燕凡的腰,昂起脸。
燕凡再没说什么,猛然亲上她的红唇。
丁从从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要不搂着他的腰,就要倒下去了。
燕凡看一眼脚下,不是她倒的地方,忙拨开她的手抱住她,走向白天丁从从亲自给动手安排的双人大床铺上。
丁从从第一次感到了在男人怀里的甜蜜和幸福,她的臀部也因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刺激而羞涩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燕凡虽然也急,却耐住性子,轻轻将失忆后最爱的女人放在床上,仍然舍不得那两片红唇。
力量对比,女人要比男人弱势的多,但丁从从心有不甘,虽然他的唇也不如他大,但她也开始了强有力地反攻。
唇上没见优势,燕凡的双手加入了挑衅,他隔着衣服抚揉着她可揉的地方,他要一举取得全面的战争胜利。
怕他脸上的伤疤也在夜中恶梦来袭吗?丁从从闭着双目,任凭来自外力的挑衅。
前戏或许已经唱完,燕凡不辞劳苦,大概也惜怜心爱的人心身俱疲,他包办脱两人的准备工作。
丁从从大概真怕做恶梦,自始至终红着脸,闭着眼。
燕凡虽然取得节节胜利,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丁从从不知是胜利还是失败,失败的惨叫与胜利的笑声交替,最终是胜利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本来,两人都是胜利者,也是失利者。
“说真心话,爱我吗?”丁从从搂着大喘气平躺着的男人,好似不再在乎做恶梦,脉脉含情的看着也不知是战胜了还是战败了的男人。
“刚才干了什么?表示什么?你又问什么?”燕凡侧过身来,这时,他才缓过劲来。
“你前天夜里不是也有相同举动吗?”丁从从本不想涉及这话题,但为了知道对方的真意,她不得不问。
“从从,那是冲动,是人因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嘴解释着,手也忙活起来,真是不辞劳苦。
“谁敢证实这是不是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丁从从用原话问回去。
“不否认,这也是冲动,却不只是这种需求的冲动,里面加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爱的爆发。假如你硬要说刚才是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从从,准备好,马上就要来个爱的具体表现,今晚让爱持续到天明。”燕凡又要起身,两手摁住了她两手,类似于强盗光临。
丁从从无言以答,她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有多少能量。
只有进攻,没有防御,都是胜利者,同时又是失败者。
凌晨半点,丁从从起床就衣。
燕凡夺下衣服:“爱的战争要战到天明,你要怯阵而逃?”
“想哪里去了。我憷你吗?太天真了。昨夜与汪姐同床,在这里我要尽地主之谊,还担负着安抚她的受伤心灵,是她把你让给我了,她一定很难过的。因为年龄原因,她放弃了与我争夺你这个面目狰狞的丑八怪,但心有不甘,我知道。”丁从从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