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从面部表情的变化没逃脱燕凡的眼睛,当然他知道她为什么,忙安慰说:“从从,从那次安殿决赛你登台那时开始,我和你的心已经连在一起了。你真的好想我,我也真的好爱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chù_nǚ,这样的家底,还是地方上的知名企业,为我提供了这么一个发展平台,不用从一穷二白起步,我何乐而不为呢?”燕凡亲切地搂着了在心里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
“我怎么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心?人们都向往自己的亲情,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归心似箭也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我去哪里找我的燕郎?”说着,丁从从情不自禁的又流下了泪水。
多亏燕凡口袋里纸巾多,他给她轻轻擦着担心泪:“从从,我决赛时,本打算借机说出我手背下面纹的南飞二字,那样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找回真实的我。但,你一曲真诚的演唱,和为我改变服装,让我在心里又重新做了对回家的定位。我定然是被人所伤,有三种可能,情敌,冤家,亲人。我生就心软,我也无意负天下之人,所以我只在明处做预防,便成了小人随时害我的便利条件。我回家处处躲避追杀,倒不如在从从爱情的呵护下大干一场。其实,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回真实的我,但我不找了,就认定你我夫妻,从从大可放心了。”
虽然吃了一颗定心丸,可从从更加担心。可以相信他不找了,可他慈善之心不可能辜负他的亲人。倘若亲人找上门,那个纯爷们蒋丽,虽年龄小,但不是一般的平常少女。不仅相貌可人,智慧也不亚于她丁从从。思罢,她还是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
“为夫已经断然表态,你叹气干啥,不相信我?”燕凡安慰着。
“正因为我太爱你,太相信你,所以我才叹气。”丁从从实情实说。
“从从说吧,我可以向你书面保证,真的。”燕凡不适时宜的飘出期待。
“我信我的燕郎,也不用你书面保证。”丁从从又要流泪。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放心?”燕凡急了,又问。
“你只要记得有一个叫丁从从、无依无靠且真心爱你的女人就行,也不反对你回归亲情,只求你不要抛弃我。”丁从从终于又开始制造泪水。
这时常云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总裁,姑爷,吃饭了。”
丁从从抱着怜儿率先走出来:“常姐,以后别称姑爷,称总裁吧。从现在起,他才是燕丁集团的第一总裁,我退居第二。”
“是,总裁,我记下了。”常云抢着接过孩子,朝走来的燕凡点头恭敬地叫了一声“总裁”。
燕凡答应一声笑道:“一家人,不用这么多礼节。”
江汉在赵承同的监督下给蒋丽发了一封短信息:孩子没追回,还被他们打了一顿。我在向阳路,腿有点痛,请送我去我的出租房。
很快,江汉收到回复,却被赵承同掠去:无用的庸才,连个孩子看不住、夺不回,还有什么用!你被解雇了,我不用你这样的饭桶保镖!
赵承同把手机还给江汉:“快道歉,一定回到她身边!”
“好。”江汉接过手机,接通后压低声音:“丽丽,马失前蹄,咱有骨肉啊。要不,我与你一起去找怜儿吧,你快来!”
“那好,我也在向阳路上寻觅,你在哪边?我过去。”蒋丽焦急的声音。
“我在天地超市附近,你来超市就看见我了。”江汉回答说。
听了对话,赵承同马上进了超市,暗暗监视着江汉的行动。
蒋丽的宝马车转眼即到,赵承同眼见得她横眉立目,朝江汉就是两个耳光,又见江汉低三下四的就是没有跪下。又两个耳光后,江汉才上了车,没敢坐副驾驶,而是去了后座。见车向相反的东边去了,赵承同才放心离去。
“这是相反的方向,你真想去找怜儿,应该从南边那条大道往正西才是。”江汉说:“两个小时车程,地址我记好了。”
“汉兄,刚才几个耳光没打痛你吗?你痛在身上我痛在心里啊。可演戏不象,不如不唱。”蒋丽说。
“不痛。不过,我给你发信息和打电话有赵承同在身旁,真怕你吐了实底,让怜儿再处于危险境地,我真捏了一把汗呢。”江汉擦一下额头,好似真的渗出了汗珠。
“你原先短信透露过怜儿已顺利到达目的地,忽又改口我知道你身边有人,故将计就计。今天白天咱就在安津城里转悠,晚上十点咱再去殿南。现在,先去赵承同的出租房附近,你、我下车打听,让刘地他们坚信不疑,怜儿就更加安全了。”蒋丽小小年纪确实利害,想的竟这么周到。
“要去,马上去。刘地和赵承同午饭后还要去外地,不知要干什么,问他们也不说,反正没有好事。你,还是要加倍小心为好。”江汉说。
“去外地?又要搞什么阴谋?该不是找什么黑社会吧?他们回来,你一定想方设法搞清他们的意图,并马上告诉我,以提前做准备。好,先顾眼前,去他们的出租房附近。”说罢,蒋丽左打方向,奔赵承同的出租房而去。
刘地与赵承同还有出租车司机渚睑走出出租房,打算找个小酒馆酒足饭饱后到外地找两位总哥。刚到大街上,迎面驶来一辆宝马停住,一脸愁容的蒋丽跳下车来。
“蒋董事长,您要到哪去?”刘地首先问候,好似被解雇一点不记仇。
“燕家怜儿被偷了,列位有没有线索提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