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心里热乎乎的,但她却再也没法提醒。终究那是十二万,是她两年的工资之和。
十一点三十分,孙芳芳提前到了海天大酒店。她要了一个高档小单间,要了两副餐具。她支走服务员,给孔伟发了一条短信,告知了房间号,自己冲上茶水并撕开一套餐具用开水烫了烫,幽闲地喝着茶水,等待着鱼儿上钩。
鱼儿终于游来。孔伟很准时,但他为小心没有开车而坐了出租。这次赴约,他一不为吃喝,二不为与女人幽会。燕紫已承诺治疗自己的性冷淡,并答应把自己彻底地装扮成一个女人。大概是规律,无论什么年纪的女人,只要她厌恶夫妻生活,一般都会把自己打扮的不男不女。燕紫说到做到,衣服从平庸变成性感,鞋子从平底变成高跟。燕家姐妹本来就有姿色,一装扮更显得千姿百态。孔伟下决心不再出轨。之所以来赴约,是为了把话来说透彻,从今往后做个光明正大的人。他随身携带了五万现金,是为补偿孙芳芳。虽然那次全是女人的诱惑,但自己身为男人应有担当。对于那次酒后出轨,孔伟老是在心里把思欲装满了十五只吊桶,没事时总是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孙芳芳是王军的大堂经理,是王军的人,所以他定不下这是不是姐夫王军的阴谋。孔伟走进海天,敲响了短信里约定的房间。
“请进吧,孔总,知道是你。”孙芳芳看看表,他很准时。大概这些干事业的人对时间观念都很强。
孔伟走进来,他把装有五万元人民币的布兜轻轻放在桌子上。
十二点,服务人员穿梭式上菜。孙芳芳趁乱撕开那套餐具烫了烫,转身倒掉水时下了药,回身给斟满茶水,双手放在孔伟面前。菜,上完了,孙芳芳的任务也就差孔伟的参预了。
孔伟好似知道他应该干什么,他一边把布兜递给孙芳芳,一边端起茶水。茶水不是太热,孔伟一气便喝干了。他是在为能不能顺利分开或许还要大动唇舌做准备。
“什么意思?”孙芳芳把布兜还回去:“孔总,你不是在污辱我的人格吧?我是与人交往,我是与情交往,你这样还不如打我,你这是恶心我!”
“芳芳听我解释。那次,咱不争纠谁是谁非。那是我第一次出轨,也是我最后一次出轨。无论如何,我要给你一些补尝。这是五万,如若你嫌少了咱再加。是我侵犯了你,且不管你当时的所做所为。”孔伟忽觉得有点恍惚,这是?急性病?**?他趴倒在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