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冬绝对相信,可外景舆论也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呀。如果我俩不给冬正名,让冬在人面前戴着一个不该戴的绿帽子。咱不是寻常百姓家,让咱多么没有面子?我俩也是为了燕家尊严啊。”邵夏急忙辨解。
“也是,夏儿说的也是事实。”徐英兰压根不相信,但她不愿揭破迷底。
“春儿、夏儿,你俩把原件收好,找空闲你俩各给我复印一份,不急用,不用拿着当事干,还是工作要紧。”燕文正拉了拉茶盘子。
邵夏起身,洗涮去了。
吴春起了疑心,问道:“爸,你要复印件干啥?”
燕文正回答说:“我要封住那些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者的嘴。他们听风就是雨,时不时的在我这里满嘴跑火车。我懒得跟他们计较,只要拿出这一纸复印件,便等于掴了他们的嘴。”
这时邵夏冲完茶壶茶杯回来,一边下茶一边说:“可爸、妈对待怜儿却出奇地好,还不知怜儿是不是燕家血脉呢,这事冬知道,原要给怜儿做dna亲子鉴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做,秋姐就出车祸了。冬出于他一贯的慈悲心怀,也就不了了之。如有可能,还是做一下好。”
“还做什么,怜儿都没了。”燕文正沉下脸来。
“啊!”吴春、邵夏脸现惊慌,同时惊叹。
“听小蒋讲,上午去查体,被歹人乘机偷走了。小蒋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满世界的找,到现在还没回来,打手机,总在通话中。”徐英兰露出无奈。
“天杀的,竟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勾当!我没带手机,夏姐快打电话联系一下。爸、妈,怎么不通知我俩一同去找啊。”吴春有点埋怨。
“已经在找了,当时也报了案。不是还有天儿与乾坤吗?亏得孙子多,否则不要了俺老两口的命!”燕文正叹着气说。
这时邵夏也没打通电话:“还是通话中,打不通。”刚说完,手机铃声响了,她见是赵承同的电话便摁了拒接键。
“接啊,好容易通了怎么不接?”燕文正很急的样子。
“爸,是搔扰电话,今天打了十几遍了。”邵夏撒谎脸不红。
“时间不小了,你俩回去休息吧,干一天挺累的。”徐英兰实在不想与这俩儿媳在一块。
“妈,才九点,再坐会吧。告诉两老个秘密,秋姐当初被众流氓**过,是我解救的她,据她所说,这是第三次,前两次差点要了命。怜儿,就是那次怀上的,她对怜儿也不放心,曾几次要去流产,因我俩怀孕怕败下风没去。其实,那次救出她后在她单间里密谈这事时,冬在门外听了多时,因而断定不是他的骨肉。”吴春早已构思的天衣无缝。
“唉。”燕文正又谓天长叹一声:“春儿,知道你这番话用心良苦,让爸、妈减轻对孙儿的思念。其实,对天儿和乾坤,爷爷奶奶都是一样的,一个亲法。只不过怜儿抢先来到燕家,他把爷爷、奶奶第一份爱抢去罢了。还不说没搞清他体内是否流着燕家的血,你就是养个小狗小猫,天长日久也会产生感情的。”
“爸、妈说的对。时间确实不短了,我们还是让两位老人早休息吧。”邵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