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与最爱的人做最后一夜,也好似不让燕凡静下心来思想,丁从从只把燕凡收拾的精疲力竭还不罢休,一直到深夜四时,看看他真的不行了才放过了他。而激情后的她并没有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反而隐隐痛苦于生死般的别离之中间。怎样能让他死心塌地的永远爱她,让他永远在她身边,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道大难题。苦思冥想,黎明时分,一计终于念成。心里踏实了,也入睡了。
燕凡早在亲吻丁从从之前就谱成了心中的主旋律,他用独创的静心法让自己进入梦乡,三个小时后,他在常云叫吃饭前走出卧室洗刷,还告诉常云给丁从从留饭,因为她为公司新上项目一夜未闭眼,方才刚刚入梦。
育婴师推着育婴车来到饭桌前,三个大人开始用饭。借丁从从不在场,燕凡从育婴师口里知道了燕凡家庭的构成及燕氏集团的大概布局。他排除了兄弟内讧的可能性。又从育婴师口中证实了燕凡有多个女人的事实,昨晚蒋丽讲她是燕凡的第五个女人时他曾动过疑心。
饭吃完了,燕凡走进客厅,原准备今天早饭后去矿泉水最高鉴定机构再做最后一次鉴定。他痛惜自己现在唯一的女人,丁从从太累了。不仅承负着这么大一个公司,还要为是否留住自己的男人而提心吊胆。五百多里路,晚去晚回来会,实在不行住一宿未尝不可。正思索着,响起敲门声。为了不让来人扰乱了丁从从休息,燕凡打算迎出去把来人领进休息室。小事他可以解决,大事等丁从从醒来再做商谈。
刷完饭具正要往外走的常云放进了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人来。
这时燕凡已走出客厅。见进来一位青年人,便伸手相让:“请到客厅就座,请。”
来人是原旺丁公司所属第一大分公司食品公司的一把手,原公司总裁夫人丁秀珍的娘家侄儿丁浩丁经理,属旺丁公司的二号实权人物。因为知道丁从从不是姑姑所生,从小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且一直是同学。上大学学得主要是企业管理而一同毕业。丁浩认准了非丁从从不娶,而丁从从只把他当表弟,不知道身世的她总认为近亲不能结婚。即便丁浩偷偷告诉了她事实真相,她也以为是骗她,所以从没对他动过情。这几天因为有些忙,已经一连几天没到旺丁大厦了。有些想巴结他的人听说丁从从有了心上人并已同居,马上给丁浩送了信,丁浩得信后没顾吃早点便急速赶来以探究竟。客厅里迎出来的人陌生,可能就是这小子吧?
燕凡先是见来人打量他,又见来人现出排斥厌恶的目光,已知其用心与来意,但他还是笑着,热情地说道:“欢迎到访。还站着干啥?请,请客厅就坐献茶。”
这满脸伤疤的难看男人,名意上的表姐能喜欢这样的?不是以讹传讹,表姐雇来的男佣吧?丁浩多少收敛了一点蔑视,头前走进客厅。对待一个下人,不用神经兮兮的。
燕凡随后进了客厅,没在主座就座,因为主座被丁浩先他一步占有了。他急忙找出茶具冲水。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不认识你,刚来的?”丁浩点着香烟问。
“我是来为燕丁公司工作的。”燕凡找来精制的玻璃烟灰缸,恭恭敬敬地放在他面前。
“慢,你去燕丁公司工作,来我旺丁公司干啥?不会是走错了地方吧?”丁浩故意把烟灰弹在地下。
“对不起,这里就是燕丁公司,我没走错。”燕凡一本正经。
丁浩一阵大笑,笑罢言道:“笑话,我这大厦就叫旺丁大厦,公司就叫旺丁公司,何时改了名称?我怎么不知道?也没通知我呀,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告诉过你,我是来工作的。公司的名字刚改不久,原计划从从今天办理改名等事务,但又改为与我一起去跑趟业务,故你不知,这不用大惊小怪。”燕凡耐心解释。
“从从也是你叫的?是不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丁浩忽然意识到跟他一般见识有损自己的身份,改用平和口气:“我都称她总裁,你是不是也要学会尊敬人?”
“可我称她总裁她不愿意,怎么办?你与她什么关系,可以告知吗?”燕凡问
“我正要问你与她什么关系呢。”丁浩很不友好的。
“他是你姐夫,你也要学会尊敬他!”丁从从不知什么时候梳洗打扮完毕,走进客厅。
丁浩几乎大惊失色,送信人没有送错,他急忙让出正座,有点痴呆。
丁从从示意让燕凡到正座,见燕凡摇头拒绝,自己也没去坐,只是紧挨燕凡坐下:“怎么不叫醒我吃早饭?是贪食吃了我那份美餐吧。”
近乎于痴呆的丁浩终于品出了酸甜苦辣,多年的奢望烟消云散,彻底的失败让他痛不欲生,好似一时间天都塌了。吸了一半的香烟任其在两指间自燃。着到手指了才扔掉了烟蒂。
“丁浩,有什么事吗?”丁从从转面丁浩,问。
“表姐,即便对我不满意,你也不能找他这样的。让他参预工作,尤其还说今天要出差,人家该签约也会被他吓得签了又会毁约的,还望表姐三思。”丁浩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用多少日子,巡回赛在安津就要决赛。以他的能力,染指冠军手到擒来。到那时,他亲自操办的新项目也会上市,咱就不用找代言人了。还有,他的新项目属你的食品公司,他要亲自担任厂长。所以,你的工作重点要向他着重倾斜一下。”丁从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