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不过有时脾气有点犟,很可能是祸从口出。”邵夏不知他缘何惹了麻烦,只得胡编乱造。
“麻烦邵经理,告诉他出门子不是在单位和家里。单位与家里有人迁就他,而出门在外则不然,今天就是例子。走,我们过去看看。”巡警还是很有素质的说。
“好,我会批评他。希望二位教育后放行。”邵夏笑笑,跟在巡警身后向人群走去。
早到的巡警已然平息了抛物战,两个男人在诉说着赵承同的卑鄙。
赵承同坐在地下用衣襟擦脸,低声下气的、有一句无一句的反驳着,他还不知道是有人救了他。既感谢巡警解围,又怕被带进派出所调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平常素日我对员工要求的不严,致使他冒犯了各位,在这里我代他向各位道歉,还望各位饶过他。”邵夏说着弯身一弓。
“好面熟呀,你。”中年女人的丈夫终止了诉说,看向道歉人。
“是啊,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女青年的男友也改变了注意力。
“这位是天地保险公司的邵夏邵经理。”随后赶到的巡警又转面邵夏:“他们一说才提醒我,你参演过电视剧吧?”
邵夏微微一笑:“是,参演过《假官真做》和《夤夜惊梦》。由于担负了天地保险公司的全责,所以没时间再去演戏了,本人也深感遗憾。”
“对,都是出演女**吧?”另一位巡警问。
邵夏点头,她知道事情好办多了。
“可惜,可惜那才华横溢的男**不幸遭遇车祸,也拆散了你俩这一对黄金搭档。”
有不少人要求合影,尤其那一男友和那位老公强烈。邵夏答复了众位的请求。后悔者莫过于手机大卖场的经理。早知道会出现明星,就不用出资两千元聘请演艺公司了。但他没想到,没有这个舞台,就没有赵承同的倒霉和邵夏的露面。
刘地与渚睑也没走运。在还没到达目的地时便遇上了碰瓷的。
渚睑的技术并不好。他原本也是个小混混,曾在安殿附近农村区域纠集了四个人胡作非为,惹得乡邻鸡犬不宁,怨声四起。后被捕劳改,去年春节后才刑满释放。父母为他学好而举债购买了一辆出租车,买车前先去驾校学习和考取了驾证,并在学车期间成功与一位当过三陪女的学员恋爱结婚。由于刘地经常租他的车,先是成为朋友,后来便参加了刘地的野心团伙。他在外边开车赚钱,老婆在家是暗娼也赚钱,刘地、赵承同、江汉都与她有染。这鸡鸣狗盗的小两口日子过得还算滋润。本来技术就不怎么样,今天车速又有点快。好在他很幸运,一年多没出过车祸和遇到过碰瓷的。
拿着生命当儿戏弄钱花的碰瓷者,又没问问渚睑的技术如何,便涉险在车前五米处倒地,但碰瓷者也怕死,两眼紧瞅着出租车。
渚睑没看明白前边那个人怎么倒地的,慌乱之中把油门当成了刹车,一脚踩上去。
碰瓷者不但没见出租车刹车,反而加了速。吓得他还没全倒在地便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就拼命的跑。他只顾疾跑顾不得回头,但听声音那车专冲他撞。他奶奶的,碰瓷千百次,这次遇上了追命鬼!他直接跳下了公路。
刘地知道渚睑踩错了刹车,便一脚将渚睑的脚踢开,并踏了刹车:“你把油门当刹车,压死碰瓷的他活该倒霉,可别把咱的命也搭上啊。”
渚睑停好车,他打算骂两句刚从公路边的深沟里爬上来的碰瓷者。
碰瓷者爬上公路,渚睑正从车里下来,两人同时愣住了。原来,碰瓷者在安殿闯荡过,这两人原属两小帮敌对的小混混,碰瓷者有一次单独行动,被渚睑他们好一顿痛打。就是那一次,渚睑被劳教了。碰瓷者总不忘这茬,老想着报仇。虽然他多数时间不再参预混混们的活动而改业碰瓷,却没有与混混们断绝联系。碰瓷久了在一个地方不妥,才来了这边,他赶紧摸出手机报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渚睑并不害怕,今天与几年前相同,虽然今天人少点,却也是二比一。忽然见碰瓷者在打电话,知其在通知他的狐朋狗友。怕出意外,急忙上车打算逃走。
碰瓷者快步来到出租车前,站在车前,又干脆躺下,耍赖。
刘地见碰瓷人打过电话,那肯定是呼唤他的同伙。既然碰瓷,给点了事,免得人来了还要增加额度。他马上下车,问碰瓷者:“一百成不成?”
“一万。”碰瓷者坐起来:“要不,等他们来了再研究。”
“二百。”刘地成倍增加额度。
“滚!”碰瓷人怒吼。
“一千。”刘地狠了狠心。
“一万买你两条命,不贵吧?”碰瓷人抽出香烟。
刘地眼明手快,急忙击火给其点燃:“一千,我身上就一千。”
这时一辆出租在旁边停下,从三个门里下来了四个壮汉,正凶神恶煞般往这边走过来。
碰瓷人用手一指:“有本事,跟他四个讨价还价吧。”
刘地料事不妙,急欲钻进车里,却不谨被碰瓷人拦腰抱住。
渚睑心里埋怨刘地多事,看不见我上车了吗?你下去与他啦什么费话!真不行,我不得不丢弃你,先顾自己性命再说。
四个壮汉窜上来,还没等渚睑决定是否逃走,便被拽下车来。
两人擒一个,四人两拨,替出碰瓷人吼道:“南边小树林,狠狠地替我出这口冤气,中午我买单!”
刘地与渚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