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随心所欲,只是一个收放自如的形影词。不相信你有这方面的特长,吹吧。”丁从从斜他一眼。
“牌你们洗,洗完给我,你们点牌,我再洗十秒,马上放在桌上,第一张便是你们点的牌。有谁不相信,咱做个试验。谁输了谁请客。”燕凡又拾起桌上还没开封的新牌递着。
丁诰根本不相信他会有这个硬本领。不管自己同意与否,中午准是奶奶管饭。虽还埋怨丁从从在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撤他,让他很没面子,又恨斜楞里杀出的这个丑八怪横刀夺爱,不留情面地抢走了他的从从。其实,他也知道,她从没爱过自己,也算不上抢。今天的燕凡这么风度翩翩,自己在人家面前真的算不上什么。他恨燕凡的程度弱了许多,于是接牌来启封,抽出一张红桃8又插入牌中央,洗了一会递给燕凡。
燕凡洗了十秒左右,将牌放在桌面上:“第一张便是,下面三张是同点不同色,你们自个看。”
还没等丁诰伸手翻牌,旁边一位将牌翻开第一张,红桃8,往下是三张不同牌色的8,众人无不拍手称奇。
翻牌人转面燕凡:“收不收徒弟?多少学费?”
燕凡笑道:“我只希望大家不要参赌,也不会教你们这个技术去害人害己,有生命之忧啊。刚才,算为大家表演了一个魔术。谁是这家的主人?”
象主人模样的人就是主人,他站出来:“我是。”
燕凡拿起一万:“你拿去,以后只可以打牌、下棋,不能动钱,记住。否则,你会后悔。”
主人点头接钱,“谢” 字忙不迭口。
燕凡看了众人一眼“你们谁输了多少,这里有六万,拿着回去吧。”
丁诰拿起一万,掏出了上衣兜里的一千放在桌面上。
其他人也破捆,数走了数量不一的所输钱数,桌面上还有四捆未解,大约还有八千元左右的散币。
丁诰的奶奶早站在了孙子身后,她怕孙子再赌。
燕凡看了看桌上的四万多元人民币,回头问丁从从:“我说手气不错嘛。这些就是逃跑那位留下的,你处理。”
丁从从拿起两万外数了十张,递给房主人:“以后可以把你家变成娱乐场所,这两万你用以装修和购买文娱用品,以后不许再聚众赌博。这一千元你领他们去饭店坐坐,等于向赌博告别的宴会。”
房主人千恩百谢,接钱在手:“也请您三位去坐主席。”
燕凡摆手拒绝:“不了,你们去玩,我还有工作呢。”
丁从从在燕凡说话的工夫转过去搀扶着外祖母:“姥姥,我们回去吧,他找表弟还有事呢。”
外祖母点点头,因为右手被外甥女搀着,便用左手又拥了一下孙儿:“快往回滚!”
丁从从三人往外走,得到实惠的众人跟在后面相送。燕凡摆摆手钻进车,丁从从放下玻璃,摆手后奔向姥姥家。
到了外祖母家,外祖父还坐在那里,多亏临冬的秋日不再那么晒人。丁从从与丁诰搀着老人进屋。
姥姥要叫菜,丁从从反对,最终上车去了饭店。下了车,正遇那伙赌博人也来到了饭店,少不了又一番客气。
丁诰找了一个单间,好在没喝白酒的,都喝饮料。
吃喝间隙,姥姥替孙子向外甥陪罪。
丁从从借机又重重的教育了表弟一番。说到生气处,她带出了脏骂。
等到骂完,丁浩抬起平静地面容,先看了燕凡一眼,又看向骂人者:“表姐,丁总裁,骂够了吗?要不再骂会?否则,以后没机会了。”
奶奶开了腔:“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回嘴,讨打!”
丁诰转面奶奶:“你告诉表姐,今天她打我,我也不敢还手。还不说是两个人,只姐夫自己我就敌不了,我才好汉不吃眼前亏呢。”
叫出了姐夫,丁从从知道燕凡已被丁诰承认,心中不免有些高兴。
奶奶却不知道孙子的心理:“你这小兔崽子,姐夫不在,也不许欺负你表姐!”
“姥姥你误解丁诰了,他这是在向他表姐表示,以后再不出错,所以表姐再没机会骂他了,是好事。”燕凡插嘴。
姥姥半信半疑。
丁从从本来没悟出,经燕凡剖释也意识到了:“我不怕他,小时候住姥姥家,每次都被我打的哭,记得有一次还被我打的拉裤子里了。”
“那天,本来就肚子痛加腹泄。”丁诰转面燕凡:“服你了,今后不再与你竞争,你会受她一辈子剥削和压迫。”
席中,燕凡获悉丁从从确不是姥姥的亲外甥女。丁从从对外祖母的出言不悦,外祖母刚说了一句“你与小诰不是亲表姐弟”便停言了。
原本,丁从从拿表姐表弟是近亲不能谈恋爱结婚为由,来寻求不刺激丁诰的自尊心,不想这事姥姥站在孙子的立场上。
燕凡向丁诰发出邀请,要他重回燕丁集团工作。
丁诰听过丁从从一气之下说出的再不录用之语,心里在翻着个。
丁从从也没忘记自己发过的狠言,揣摸着找个什么借口下台阶。
燕凡看出二人的尴尬,忙从中调合道:“邀请归邀请,批评是批评。丁诰你说,不听指示,为情绪私自处理库存,你错了没有?”
丁诰本来想凭借自己漂亮的长相和工作能力而获得丁从从的芳心,就是燕凡的出现他也没放在心上,一个满脸伤疤且嘴大了的人对他构不成威胁。就是知道他俩同居了,他甚至还有信心夺回来。经过几番较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