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不是磨蹭,药力正步步飚升。她背对着江汉,生气地朝那地方抓了两把,随后打开门,先让进了江汉,她随后闭门进来。这时,尿觉转变成需求之欲,药力已全部俘获了她的身心。
刚走到客厅,完全丧失了控制能力的江汉看了一眼脸色已经红润的兰兰,一步向前就要吻她。
无论如何,兰兰是女性,女性往往处于守势。男人要吻她,她复杂的心情既想拒绝又迫不及待,左手表达拒绝,用五分力往外拥着男人的腮;右手表示接受,搂着男人的脖子往自己脸上使劲。
江汉已忘却了两边的恩怨和任务,一心一意地搂着兰兰亲吻。自己的舌头都不想要了?硬往人家嘴里塞。
兰兰本意咬牙拒绝的,但好似自己的舌头找不着了,急需一个外来舌头代替似的,无比珍惜那个外来入侵的舌头,含住就不想松口。
贴得太紧了,专神一致亲吻的江汉忽然感到了来自她胸部那柔软的挤触。他松开了搂他腰的手,从臀上部摸上衣内脊梁。光滑滑的,一条带子挡手,他就顺着带子往前游走,解开了带扣,两只手轻重适度的揉着她胸部最高点。吃食之物应该越揉越软,同样是吃食之物在这里却越揉越硬。
兰兰完全放开了,身子软绵绵地,好似被造物主抽走了浑身的骨头支架,就要瘫倒在地下。
这次江汉麻烦了,在应付着舌头战争的同时,还有揉捏任务,而且又加上了不让她瘫倒的义务。这,恐怕有所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如在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那样更容易有所最大程度地进行全方位的关心和照料。如是,他暂停亲吻:“那间是卧室吗?”
人家为言语把有言语功能的舌头抽回用于发音,以为自己少了舌头的兰兰想抢回那个还带有烟草香味的舌头。怎奈人家的舌头如蜗牛缩进壳里似的,她得不到了。这时,她已被江汉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忽然,她感到自己嘴里还有个舌头,不知她的还是别人的,是人家的就应该还给人家,当江汉边走边又把嘴靠近她嘴的时候,她把舌头真的往人家嘴里还。
江汉左手揽着兰兰的腿弯,右腿上抬顶住兰兰腰部,脚尖点墙为着力点,腾出右手打开门。
卧室内,兰兰好似知道今天会有这次艳遇,被早铺好了。其实,她每天都是这样,都是早上起来铺好晚间的被。因为单身,没人进过她的卧室,有客人都是在客厅招待。她被轻轻放在床上,好似人家并不象她那样贪心要吞并人家的舌头,把她放在床上的同时把她的舌头又还给了她,人家江汉无功不受禄。
江汉是第一次在给一位不但不反对,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让他脱高跟皮鞋的女人脱鞋,或许因为激动,好久竟没有脱掉一只。虽然他下手早,还不如人家兰兰把脚一甩,高跟皮鞋便飞了出去一只,还是人家兰兰又一甩,才解放了江汉。
有了工夫的江汉,好似只对女人的胸部感兴趣,奔上边拿开她的手。怪不得他不喜欢舌博呢,原来是急着寻找小时候在他母亲怀里时的感觉呀。虽然兰兰心里嗔怪他还不直奔主题,但还是分出心来诙谐地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