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港城整容医院,王思思早站在医院院内溜达。她有点焦急的表情。不知怎么,她却那么熟悉燕凡的车。当燕凡的车开进院内,她好似不怕死的朝车跑去。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在他脚上如同常人穿平底鞋那样脚步自如。
燕凡只好停住车,保安过来干涉。
“你干啥,怎么这样的态度?”王思思回首责备那声调有点冲的保安,从她有记忆开始没人敢跟她这么说话。
保安被王思思美貌征服:世界上有这样漂亮的女子呀!他流着口水,失态了。
燕凡还是往边靠了靠车停好。
王思思走过来,硬用左手拉着他的右手:“哥,走,跟我拿行李。”
燕凡怕伤了她的自尊,没急着抽手:“你那两个跟班呢?”
王思思有点不高兴:“哥来接我还是接她俩?”
燕凡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主要是接你,也不能把她俩扔在这里不是?”
走进病房,病房里的人全是生面孔,王思思逐一告别,很多吃食之物她都留给了人们。只有一个小行李箱,她亲自抽出拉杆。
燕凡走过来,伸手来拿拉杆被王思思谢绝了。他笑道:“不是跟你拿行李吗?我这两手空空呀。”
王思思递来左手:“这里有一只手呀,谁让空手了?”
燕凡还犹豫着,王思思紧紧扣了他的手往门外走去。身后,一片天作之合的赞誉之声。
二人登车,经过反反复复的红灯绿灯,费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出港城西城区。车,继续西行。
王思思掏出电话拔打,是往京打吗?燕凡死里逃生后预测不那么准了,只听接通后王思思说:“从从姐,我哥来了吗?”
燕凡心想:这丫头唱得哪出戏?瞬间,他品出了个中滋味,刚要开口,却被一只小手将他的嘴捂了个严实。
由此同时,又听王思思说道:“那你马上告诉哥,今天别来了,医生让我后天出院。后天一早让哥来这里吃早饭。要不,明天来也可以,找个旅馆住一宿也行啊。”又说了一会,王思思同意了明天来的答复后关了机。
燕凡已知道了自己的面临,心里悔恨着丁从从的拒绝。王思思还口气生硬地命令他,等丁从从来电话问他时,就说还没启程。否则,她将与丁从从争夺他。如果他这次顺着她,她将只视他为哥,让他相信她与他只是兄妹之谊。这个决定,王思思声称是最起码的底线。果真,燕凡的电话响了,他悔恨着接听。
“你到哪里了?”丁从从问。
“走了一些路程了。是不是改变了主意,让我回去接你?”燕凡没敢挑战王思思划的底线,但灵活的大脑立即想好了脱身之计。
“不,你的考察结束了吗?如果没结束,马上回去,争取今明天两完成。思思刚才来电话,后天出院。你后天一早赶去她那里吃早饭吧。”丁从从说。
“最好你也过来,咱一同去接思思吧。”燕凡心里说:你让我如何面对!
王思思右手做形一个枪毙的手势,指向燕凡的额头,咬了咬牙。
“我正忙呢。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好了,婚姻介绍所今天上午开业,大型沙场今下午建码头,这都是你安排的,不说了,咱分头行动吧,挂了。”丁从从确实要忙。
“哥,拿你当我亲哥行吗?”见燕凡挂机,王思思问。
“好,从现在起,我重新确认,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或许,我失忆前有兄弟姐妹,但我对恢复记忆已完全失去信心,你就做为我重新组成家庭后的第一个亲人吧。”高层千金或许素质会很高,弄着玩也说不定,但愿是吧,燕凡诚心祈祷着。
“那,哥,是大让小应该吧?”丁从从天真的样子。
燕凡点点头,但他早有了戒心,知道她是在划圈让他往里跳。
眼前呈现十字路口,红绿灯显示左拐,王思思说:“哥,顺红绿灯指示的方向走,我要去看看南允水库。”
看什么水库,你嫩嫩的年纪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啊!管你呢,走一步算一步吧,燕凡左拐前行。
有个水库不假,而且已建成风景区。不一会儿,车子便到达了。停好车,几乎是被王思思拖着,转了几个主要景点。
天晌了,二人在一家饭店用餐。由于来的有点晚,单间没了,只好在大厅就座。邻桌有一男人,眼神不离他俩,而且大多时间专注于燕凡。燕凡心想:你看思思,异性相吸。你看我,莫非有同志倾向?正思虑着,那男人竟拿着酒杯与筷子走过来。
“这位先生好面熟啊,虽然比从前肤更嫩,人更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冬爷吧?”来人五大三粗,却也彬彬有礼。
“老兄请坐,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冬爷,更不知冬爷是谁。”燕凡指指身边一个空座。
“我认错人了,承认。声音也不对,再说人死也不能复生。就是克隆技术再发达,还得有个生长过程。”承认认错人,应该归回原座。可那人并没有,没人说话不习惯似的竟坐了下来。
“既然冬爷已经不在人世,那确实是你认错人了。”燕凡忽然内心一抖,冬爷是不是失忆以前的我?于是问道:“如果你愿意,不妨讲一讲那位冬爷是怎么离开人世的。”
“我与冬爷一面之交。如果他活到现在,恐怕在本国已经是第二势力的元首了。他慈悲心肠,恩惠天下苍生。我是受益者中的一员。冬爷,原名燕凡。”那人无意中见燕凡好似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