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从坐副驾驶,来时路上便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荒唐。让这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狐男寡女一整天,说不定会再来个旧情复发。汪姐乍看一普通女子,却也让人越看越上眼越舒服,真的很养眼,年龄虽然是自己的二倍有余,可身上洋溢着成shú_nǚ人的韵味。成功男人有几个心全在自家老婆身上的?汪姐虽然有着热情奔放的女性魄力,但各方面比自己都要逊色,还不如送燕郎个顺水人情,还能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汪玉独坐后排,心里纠结着。既舍不得自己心爱的男人,又不忍心让心爱的男人进退为难。可自己与燕凡发生关系在先,你却在我后。燕凡无语,丁从从哑言,这预示着什么?难道燕凡已用短信告知了丁从从吗?这时,丁从从回过头来。
丁从从经过了思想的激烈博击,在灰色的殿南呈现在眼前时,终于下了接纳汪姐的决心。为打破有点让人窒息的僵着气氛,她回头问道:“汪姐,名改妥了吗?”
汪玉点点头。
燕凡伸手从前边取下一个白色方便带递给丁从从。
丁从从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打开了。她拿出来,是两本离婚证和一份公安机关的改名证明。她原封装好,放在燕凡前边。
车,停在燕丁大厦下。
三人下车一齐走进客厅,常云上了丰盛的晚餐。
燕凡本无酒习,今天可能心中有事,郁闷使他顺手从茶几下摸出一罐啤酒喝起来。
丁从从、汪玉、常云陪伴燕凡身边,等他喝了两罐后,丁从从伴陪他进了卧室。
这边常云对汪玉说:“您的卧室暂时安排在一楼,客厅对门就是。您若不满意,明天您自己定,还是我负责给你整理房间。”
“谢谢。”汪玉说罢,起身去了对面新开发的卧室。
丁从从扶燕凡进了二楼卧室,服侍她躺下,问道:“我的燕郎一路无语,又闷头饮酒,一定是有大事。你说罢,我听你的,放心。”
虽然不是抛弃,也说不上被叛,却也有不忠的巨大成份。燕凡是有难言的苦衷,沉默当然也是早设计好的步骤。
“我在车上,只问汪姐你的名字是否改妥,并没问离婚之事,难道我的燕郎还沉浸在进退维谷的纠结中吗?”丁从从眼里闪烁晶莹。
燕凡抬起头,一把揽过她,紧紧抱着,动情地说:“我的从从,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承认,对姐有爱,但不纯洁,因为那是由恩情经过潜移默化而转变成的爱。这么说,你答应了?”
丁从从的晶莹变成泪珠滴在他胸上,咬着嘴唇,点点头。
“何时告诉她,你定。今晚,还是咱的二人世界。”虽然接纳汪姐必然要付出一些爱,但他还是对她更爱了。爱,有爱的标准,标准让二人真的爱起来。
丁从从反常地在穿衣服,并督促他也马上穿好:“快点。”
“从从,这么性急?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呢。等取了身份证与你登记后也不迟啊。”燕凡没动。
“让汪姐明天怀着美好心情去上任,中午吃喜酒,当然只有咱三人。这事听我的。”丁从从已经穿好衣服整好容发,走回来硬是把男人拉起来。
燕凡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从从一定有条件,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