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个身相仿,拼命厮打起来,原来争风吃醋也有这么大的动力。
茶壶茶碗碎了,菩萨那慈悲的主也顾不得慈悲了,也碎在地上。
去年最后那夜女主人非常欣喜地挣来一个大花瓶,第二天搂了一天,那人说一万多元买的,其实是那人在超市门口偷来的次品,不超过十元,但破在地上让女主人极度伤心。
再这样下去,房内的易碎品不愁被这两个家伙砸净。女主人只有阻止,不敢靠前。
两个男人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只管拼命。
为了让家里还能多剩点东西,忍无可忍的女主人还是犹豫着拨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警察把这二男一女带走了。
吴春战败了江汉。江汉如同与死敌鏖战了三天三夜终于当了俘虏一样,垂头丧气地走了。她望着他出门的狼狈样子,心里竟产生了几分信服:虽然到头来与刘地等人一样不顶事,但相比而言,还是比那些酒囊饭袋是要强一些。比冬仅仅是稍逊一筹。如果日后吃吃补药,就差不多能与冬相媲美了也说不定。
吴春找出江汉那张纸,上面记了三个人名及他们的电话号码。其中一个非常熟悉。她找出她的电话通讯录,在密密麻麻的里面找出了那个号码。可上面没标名字。对照那张纸,是潘辰。哦,是当时事急了忘了记人名,还让刘地、赵承同等人被辱和吃屎。
吴春迫不及待的拨通了这个在总哥前边加大字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我是九哥,你是哪位?”传来男中音潘辰的声音。
“我是燕氏集团天地银行行长吴春,是原冬的女人。”吴春把行长前边的代字去掉。
“啊,是冬爷的夫人吴行长啊,失敬,失敬!”潘辰恭敬的声音。
“冬曾对我说过,如果遇到麻烦,就直接找他江湖上的朋友。看你是大总哥,我想找你没错吧?”吴春开门见山。
“吴行长,我没幸未曾与冬爷谋过面,但冬爷的名号威镇四方。这次,我通知了江湖上有威望的六位总哥,都在奔赴安津的列车上。我与西、南两总哥傍晚前便可到达,其他四位,最远的西北帮明天下午到达安津。”潘辰如实通告。
“那我的欢迎宴会何时为你们举行?”吴春试探着问。
“再说吧。这次的目标能不能实现还是未知数,所以等我们哥七个去了再做定夺吧。”潘辰不想多说:“吴行长,我们去了,按礼节,我们应该先去拜见老爷子和董事长的,一定尽力说服他们,让我们重修燕总裁陵墓的愿望得以实现。没事,挂了。”
“九哥且慢。你什么时间到车站?给个时间我去车接你们,顺便给你们接接风。”吴春要早下手。
“傍晚五点半到站,谢谢你了,吴行长。”
潘辰高兴的声音。
“好,五点我准时到站接你们。”吴春就怕对方不答应。她本应说谢谢,又一想是自己去接他们,自己反说谢谢不附合逻辑,如是改口说:“那咱一言为定。”
“吴行长不要来这么早啊。南、西两总哥大概得六点多钟进站,你六点到车站也不晚。我早到迎着他俩好了。”潘辰说。
“好吧,咱六点见。”吴春关着手机,但好消息应该让大家分享。她还是首先打算拨通在她心中地位逐渐下降的刘地。可他的手机处关机状态,这东西除非在性方面软弱无力,还他娘的到处闯窑子找女人,什么玩艺!心里正骂着,刘地打回了电话。
“吴行长快来赎我,我不愿意在这是人都不愿呆的地方。”刘地的声音有几分沮丧,也有几分忿恼。
“你在哪里?”吴春问。
“在里岔派出所,快来吧,我一秒钟都住不下去了。”刘地这次没了忿恼,只保留了沮丧。
“又闯窑子被查了?真您娘的狗改不了吃屎!”吴春喝道:“自做自受,怨不得别人,你在那里好好享受吧!”
“姑奶奶,是打仗斗殴,不是闯窑子,快来救我啊。”刘地要哭的声音。
“最后一次,我去问明白。真的打仗斗殴,再赎你一次。是玩女人,我绝不给你买单!”吴春还是应了。
蒋丽遥控指挥着燕氏集团的日常工作,好在她手中的权不放也得放,有重大事务统由江汉出面。这个双面间谍干得还很出色,整个燕氏一如既往的平稳发展,并没有大的漏洞出现。
晚上六点半,蒋丽与公公婆婆及孙妈刚用完晚饭,手机就响了,是潘辰的。她以为是吴春有了他的号码与他有了联系,忙接通询问:“九哥,有什么事吗?请讲。”
“蒋董事长,我与两聂总哥已坐在咱安津天地饭店二店里了。是不请董事长大驾光临?”潘辰恭敬的声音。
“九哥,不够意思啊,也不给面子。你早说啊,我派车去接你和给你们接风。这不,我极为被动了。你们这样忠厚待冬,是不显得我有点薄情寡义啊。”蒋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不以为是吴春正在替她组织着。
“说哪里话呀,你不是让吴行长代劳吗?她点菜去了,说您已到预产期身体不方便。明天晚饭后八点,您在燕墅等我,我将与六位总哥去拜望老爷子与您。”潘辰还是很恭敬的声音。
“我没让吴春代我啊。”蒋丽大吃一惊,马上做出决定:“好,九哥,我让江助理代我前去,帐由他结,算我代老爷子为你们接风。九哥,既然今天到了,为什么明晚再来拜会老爷子?”
“这次一共来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