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滕兄言之有理。冬爷足迹遍步神州。在我的大西南,我也曾遇见过冬爷。虽然没敢相认,但事后打听与冬爷打交道的人,还真是他。没能接待,后悔了不少日子,直到现在都愧疚。请都请不到,送上门来不敢认。”西南帮总哥正悔也编造谣言。
“谁不说呢。据我所知,冬爷先后六次到过我的大中部本营。接到各分帮的报告,等我前去拜见,总是前脚赶后脚,都扑空了。”最大的帮派总哥中杜也捏造谎言,随声附和。
“这不是矛盾吗?明明知道冬健在,还费事八力的筹款修冬陵。说句难听的,各位看不上冬,可以另荐其主,也别祈祷我的冬走这条路呀。各位,开句玩笑,别当真。既然诸位知道了冬健在,重修陵墓一事就不要再提了。”蒋丽巴不得他们的谎言。
潘辰面向其他六位:“你们都见过冬爷,怎么不早说?这好,好似足球比赛的乌龙,弄出了笑话。”
“之所以奉你为大总哥,没称爷,就怀疑冬哥还活着。所以,冬爷的位子还要给他留着。但我们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天下之大,同姓同容的人有得是,所以是半信半疑。不过聂总哥既然与冬爷聊过,怎么不出面证实?”正悔接言。
“可冬爷否定了他就是。但,根据他救我两个兄弟来看,正是他大慈大悲的体现。现在想来,必定是冬爷无疑。”聂志杰解释说。
其他总哥也各有说辞。
最高兴者,莫过于燕文正夫妇。虽然有年夜拜年,可人老心细的两位老人也在用早料到的骗局在麻醉与欺骗自己。虽然那个
里的冬儿从音容与吐语中没有任何偏差,但一走多半年只有蒋丽代为传达,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冬儿不仅有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他更是大孝子,半年多不见父母与姐姐,不是他的风格。能够用十个亿换取亲情,哪能扔下亲人再出去创业。众人都见过冬儿,这证明不是幻景,放心了。
七位总哥又坐了一会,虽然潘辰、聂志杰、聂志坚持要为冬爷在已买好的半亩地里修建寿墓,怎耐那四位总哥顾及到燕家人的感受而建议后拖,事情也就只好临时做罢。潘辰提出要全力以赴地找到冬爷,征求他本人的意愿,七人达成一致。
蒋丽与二老再三强调要为燕凡还活着保密,并约好次日中午在天地高档餐饮二店设宴招待七位总哥。
七位总哥为保密一事向二老及蒋丽集体立誓,并愉快的接受了邀请。
为避嫌,思音母女决定不陪同燕凡去参加比赛,只在家里看实况转播。王思思早饭后驾车把燕凡送到电视台大厦门口,嘱咐燕凡比赛结束不用搭出租,一个电话她便来接他,然后驾车离开。
燕凡看着南边的车影消失,心里老觉得此生还不完欠她母子的债。
“燕哥吗,早来了?”北边传来女声。
燕凡返身北望,一点病态没有的曲英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十六开的纸表,看样是在递给他的样子,也是一个人。他快步迎过去,并没接那张纸表,但也伸出双手。
曲英急忙把纸表塞进小挎包,满脸兴奋地握住那双手。
“祝贺你,曲英,祝贺你痊愈重生。”燕凡也异常兴奋。
握过手,曲英又从小挎包里拿出那张纸表:“燕哥,没看诊断书,你怎么知道我痊愈了?”
“从你的笑容中,从我的预感中,已经获悉了。我不用看诊断书,因为我已经分享了你重生的喜悦,诊断书上,肯定是证明癌细胞已从你身上彻底消失了。”燕凡笑道。
“燕哥神人啊。”曲英笑道:“你一个人来的?”
“对,我知道你一个人来,所以我也一个人来,别让你说我欺负你。”燕凡也笑着说:“走吧,先到里面报上到。”
曲英点点头,二人并肩进去。
报到时惊动台长与导演亲自接待与面谈,非常寄希望这对被一致看好的冠军选手。因为两位选手的谦虚,台长与导演还幽默地要劈还由燕氏集团赞助的税后一百万元冠军奖金。当导演获悉这对组合还从未排练过时,马上给其指了配备了音乐器材的房间给其排练,到晚饭前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台长也不许。
二人进了临时排练室,曲英双膝跪下:“谢燕哥救命之恩。”
燕凡早料到曲英会有所表示,没想到她用这种形势而且这么早,急忙快步过去伸手搀扶。早想到的,曲英被扶起来的一刹那竟顺势扑进了他怀里。燕凡虽然生理需求旺盛,但他决不会乘人之危和利用人的报恩心理。可他用力拥她,却赚了个越拥却越抱得紧。
曲英已用尽了力量。她要用她来报重生之恩。没有他的大慈大悲,没有他的鼓励,如果不喝他的水,估计自己已经喝了孟婆汤了。
燕凡没能拥开她,想到她刚大病初愈,不易用力气,便改用和喈口吻说道:“曲英,先松开手,有事好商量。”
曲英很乖,真的松了手,看着他。
“你好大的力气呀,歇会咱们合作排练吧。”燕凡恢复镇静。
“燕哥知道我父母与弟弟为什么没来吗?”曲英问。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燕凡有不少女人,但我不胁迫,不乘人之危。我虽不是君子,但心却坦荡荡。对你,我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对任何人,如果我遇到了,不分男女老幼,我都会出手相助的。因此,你大可不必挂在心上。”燕凡还是很平静地说。
“你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