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中的针线千头万缕,理不清,越理越乱。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各位,本来燕家是相信我俩的,尤其是冬活着的时候,本来要我与夏姐分担总经理和董事长的职务,并对股份做了分配。不幸的他走了,还没来得及实施。”吴春挤出几滴眼泪。
“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如果冬爷留下亲笔书信,那还有章可循。可冬爷不足三十岁,绝对想不到会遭遇车祸身亡,所以不会安排身后事的,这是最遗憾的。”潘辰叹气。
“不。”吴春有意擦了擦流过几滴泪的地方,那地方已泪停珠滚,根本不用擦。
“春姑有事您直接说吧,别让我与卫总哥老在这里被动了。”潘辰有点不耐烦了,但他抑制着,没表露出来。
“冬不仅事先有了规划,而且还形成了文件。这文件是手写,只不过文件在夏姐的保险柜里,而且由两个人分别掌握着密码。”吴春终于把阴谋说出来,并准备进一步答辩。
“春姑,请原谅我多嘴,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潘辰没有分析事情的真假,只为控制这两个女人制造人为的紧张气氛。
“大总哥有不明白的事情尽管提问。”吴春早已准备好了。
“如果说冬爷准备好了文件,那相等于他的遗嘱,就当然具有法律效力。可冬爷年富力强,不可能会做出遗嘱,这不符合规律,让人们不能信服。”潘辰又加着砝码。
“先前,燕家内部都曾有人要致冬于死地,这是家丑不说也罢,但外部的竞争对手与不良之人也对燕家虎视眈眈。鉴于秋姐与董妈就是豪门恩怨的牺牲品,所以冬已预测到不一定哪一天,也会残遭毒手。所以,让他不可思议的安排了身后的事情,这是他有先见之明。”吴春不失时机地说。
“这么说,老爷子夫妇及蒋董事长以及燕氏宗亲都知道冬爷有这个决定了。”潘辰隐隐觉得话的正确性有待商榷。
“那是当然,保险柜的钥匙还在老爷子手里呢。不过他们订立攻守同盟,为了个人利益那个小圈子不预承认。只是把我母子及夏姐母子排除在外。尤其蒋丽,明明她与野男人搞大了肚子,却污陷燕天与燕乾坤的清白,其心肠之狠毒昭然若揭。”吴春忿忿不平。
“这不对呀,老爷子应该一碗水端平。自己的孙子不亲吗?天下哪有这样的爷爷奶奶?少见!”潘辰表示气愤。
“冬先前有过交待,如果在他身后,我与夏姐母子若被人欺负,可以找总哥替俺出头。不知大总哥及总哥们怎么看待这个事情。”吴春投石问路。
“春姑放心,我说过不会袖手旁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我要亲眼看到冬爷的亲笔书信方能彻底相信。”潘辰心外之言。因为守着卫英,所以装出一副重事实的样子,他知道,吴春已是他很快就会捕捉到手的猎物。
“两位放心,证据在夏姐的保险柜里。等把蒋丽及俺三个大姑子等董事成员,还有老爷子夫妇集齐了,再在总哥的见证下,我们共同开柜,到那时会水落石出。”吴春以为胜利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