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气无力的石淑秀已完全放弃了抵抗,而王军也不再急于进攻,他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同样需要恢复,他不适时宜的点了一支烟。虽然没有手到擒来废了一点力气,但也算顺利。看来,两项任务将会完成了。他看向石淑秀:细细的腰,嫩嫩的皮肤,还有那面容,你的年龄记错了吧?最多也没有三十岁,哪有五十的影子。
乌黑的长皮乱篷篷很随便的铺在那动人的瓜子脸下面,怪不得那么老实憨厚的孔伟竟一下子变得异常冲动!什么一箭两雕,竟将这千载难逢的美妙机会拱手相让。侯波上午来燕墅可能于阻止燕凡上位有关,而孔伟上午来干啥?说不定我一计促成了一对野鸳鸯,燕紫的性冷漠,促使孔伟来这里找刺激,否则他无缘无故的不会来!
王军的欣赏与思想,使石淑秀发生了幻觉:是感到了罪孽的强大压力吗?于是试探道:“冲动是魔鬼,我是谁你知道,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否则天理不容!”说着,已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她想回床就衣,说不定他能放了她。
王军哪里肯答应,一把将她坠下:“你是谁?你不是我岳母,我知道。再说,虽然你顶名,但燕红不是你亲生,所以我知道我这样对待你你并无不妥之处。如果硬往纲线上扯,孔伟与你是不是在我之前?你能接受他为何不能接受我?谈不上前窝后窝吧?”
“二伟是来找你岳父,商谈寿宴的安排,哪有造孽之举!倒是你不怕天打五雷轰!”石淑秀刚刚诞生的一点希望刹那间变成失望。
“强词夺理啊,你!不用嘴硬,一会我给你放录相,你就哑口无言了。”不是岳母的努力奏效,而是王军自愿放手,他知道她离就范只有半步之遥了。
录相?石淑秀心内惊炸:那天与孔伟的遭遇是你导演的?由于丑事被揭,竟没意识到王军在开始侵犯她:“原来是你陷我于无耻,你心何安!我要报案!我要报案!”
“录相不是我之为,待会我把真相给你说清楚。报案?可以呀,我随后给司法机关送去录相带做佐证,保你一告成功!真你娘的不识抬举!不把燕家的名誉败坏到臭名远扬你心不甘呐,您娘的真不要脸!”王军出声相骂,好似他很有正义感且在乎燕家的声誉。
“你这畜生不如的败类敢骂我?!”石淑秀的心情糟糕极了,挨骂受辱实在心有不甘,她落着泪无声的哭着。
“你他娘的我骂你又怎么样,装你娘的什么正经!你与孔波的丑事,我没给你曝光就你他娘的大面子了,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王军不打算在嘴舌上争高低,完成两样任务是来的中心目的。
石淑秀力尽计穷,她放出悲声,又产生了死的念头。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她要借用恢复的仅有的一点点力气反抗到底。
王军已实施着两项任务的第一项,遇到拼命反抗时他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不一鼓做气!但他有力气,无非从头再来。
挨着骂,受着**,石淑秀不仅脸上在哭,心里也凄凉地哭泣。
终于,肆意妄为的犯罪结束。王军也许骂顺口了:“他娘的,瓮里怎么会跑了瘸鳖,自寻无趣!”
石淑秀忍无可忍,一掌掴上了王军的嘴:“欺人太甚!家去骂你娘去!真您娘的缺德天杀的祸害!”
王军没犯预备,唇有牙垫着被岳母掴地生痛,他生气了:“三个女婿你占了俩!你不缺德?还要如何!”这时王军已穿好衣服。
俩?我是仨!怎么到了这个地步。石淑秀见王军右手捡起她地上的黑高跟皮鞋,用12公分长的高跟对准了她。不是他的女人,肯定下手不会留情。石淑秀惊出冷汗,流泪告饶:“你都这样了,还要变态?我死了算了,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我还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复。”好似岳母的鞋里有香味,王军搁在鼻子上闻了闻:“以前你穿平鞋素衣,与他年龄相称。而今,性感服饰高跟鞋,是穿给孔伟看吧?”
“连我这五十多的老婆子你都欺凌,真没品味。我都这样了,你还提条件?”石淑秀忽然想到了录像,她好想销毁了还没见恐怕是真实存在的罪恶证据。
“两个条件。第一,我以后来找你,我希望不用象今天这样付出这么多力气,怎么样?”王军说着丢了那只高跟鞋。
石淑秀强忍着,无奈地点点头。只要骗出证据,去你娘的!
“第二,阻止岳父在七十大寿的宴会上宣布让燕凡接班,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王军又点燃一支香烟,肆意妄为的将烟雾喷向她。
石淑秀被烟雾呛地咳嗽了一会问道“不是你的意思?那你有屁放完”石淑秀知道录像的事要摊牌了。
这次王军很听话:“昨天,我收到一件快递,里面一个光碟,一封信。信上说,第一步先阻止燕凡在我岳父七十寿宴上接班,据说是两个流氓团伙的赌注。以后是不是继续下赌还不得所知,要我再等快递。如果不能成功阻止燕凡上位,他们将在网上公开光碟的内容,以彻底败坏燕氏的天地公司之荣誉。”
“碟子没带来吗?”石淑秀急于销毁罪证。
“带来了,在我车子里。待会我走时拿录像带在他们手中,随时都可以刻制光碟。信中还说,只有你才有能力阻止燕凡上位。碟子我看过,是你和孔伟的床戏。正因为我看过碟子,才有了今天这没用导演而成功的演完了这**幕剧,虽然你没有像对待孔伟那样对待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