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家驹提出不同意见。因为现在燕丁集团的各个中华子公司总部都落户在燕丁大厦,电子公司也不能独自享受这一特殊待遇。他建议让冯学艺任设在安津的一厂厂长。他二人全到殿南,一任经理,一任二厂厂长。
燕凡同意,但新项目至少还得半月才能完成安装投产。所以一个月内这两口子还不能离开这里,要康家驹两口子以实际情况酌情安排。
冯学艺没有谦虚,没想到四十多了才得到了发挥才能的舞台,他下保证会干好这个厂子。
没想到燕凡忽然改变了任命决定,说等与那几位总裁商量后再做决定,却忽然问起一个与《有话说出来》节目有关的话题:“冯兄,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燕总你请问。”冯学艺心灰意冷了,自己不会一步青云,没那个命。
“你爱人什么名字?年龄多大了?”燕凡盯着他问。
“燕卿,与我同是四十三岁。”冯学艺回答。
“说一说她的职业等与她有关联的问题吧。”燕凡进一步追问并提出批评:“怎么这么吝啬你的言语呢?不是还希望我去给你当嘉宾吗?”
“长得很漂亮,在本市一个网络公司工作,月工资七千左右。”冯学艺说:“结婚也已快二十年了。女儿十八周岁,正在大学读一年级,成绩优秀。”
“那你呢?就这工作?工资是多少?在一起时,你俩谁做饭及家务,烟酒茶你独钟哪个?”燕凡再问。
“以前的工作也做保安,没在这个厂子。工资是一千四百元,在一起时做饭和家务都是燕卿所做。每天两包烟,午、晚两时酒,每顿四两,很少白开水,平常只饮铁观音。”冯学艺一气呵成。
“燕卿,我本家啊。当嘉宾我会向着你?她烟酒茶独钟哪个?”燕凡穷问不休。
“都没爱好。”冯学艺如实回答。
“离家出走几年了?你对她还有爱吗?既然她绝情与他人同居三年了,你为什么不与她离婚再娶?”燕凡是在继续问,但言语里掺杂了不解。
“哪里还有爱啊,只有恨!这顶绿帽子已给我戴了整整三年,你不知道这顶帽子有多么重!我不与她离婚,是她没有提,提也不离,也折磨折磨她!起码半年后。”冯学艺很生气的样子。
“你不离就离不了吗?”燕凡问。
“我知道,她真离会离掉,无非相隔半年再起诉,我说过的。但,我只能做到这一点。”冯学艺无可奈何的样子。
“终究在一起风风雨雨了十六、七年,是你的无能使燕卿投进了他人的怀抱。没有爱,我不信。明晚,你等我骂你吧。警告你,敢回嘴,我会揍扁你!”燕凡举起拳头示威,可拳头并不太大。
冯学艺看了看拳头,还不及他的大,便说道:“既然请你为嘉宾,我不会还嘴。但,你拳不如我拳。”
燕凡见他不服,伸出手:“比比手劲,看你服不服。”
看他这文质彬彬的样子,冯学艺摇了摇头,拒绝了。
“看不起我?我允许你用双手,来,不信吗?”燕凡笑着。
康家驹知道燕凡的神力,笑道:“老冯双手不知道,单手是掰不过总裁叔的。”
“总裁叔有这神力?没看出来呀。老冯就与他比比。”卞苗正想看热闹。
二人隔桌列好架子,两只手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