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仇家还是燕总裁的仇家?燕总裁呢?落入神旋泉的是燕总裁吗?”另一位胖警察问。
“啊,总裁落水了?不会是那鬼愁泉吧?谁看见了?真的?”这次丁诰“嗵”地站起来了。
“刚才下面那两个大肚子女人说的,她俩亲目所睹,很象燕总裁的身影,正落在神旋泉里,千真万确。”胖警察说。
“你俩没在一起吗?”另一名瘦一点的警察问。
“我俩每人敌他十几人,开始时在一起,后来打散了,只顾眼前的敌手,哪敢往别处看,这样说来,总裁凶多吉少了。不行,我要下去问个明白。”丁诰意欲下山。
“那我们还要做出警记录的,希望你配合。”胖警提出请求。
“事,就是这么回事,我签字任凭你们怎么写,燕总裁是正当的企业法人,没干违法的事情,那两个大腹女人有燕总裁的夫人和我的表姐,我应该马上去看看,对不起了。”丁诰恨不得一步下山。
两个警察点点头,只好顺从。
丁诰来到车边,两个女人正抱头而哭,忙问道:“先别哭,把事弄明白了再说,你俩看清是总裁落水了?”
“如果落水者不是他,那他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你俩在一起的,你应该知道,快告诉我。”好似还有一点希望,丁从从虽然还抽泣着,但暂时停止了落泪。
“我俩被他们打散了,每人照顾他近二十人,被他们打散了,打斗了一会,围殴我的人又增加了,想总裁逃走了也说不定,两位切莫急着悲伤,先找找看再说。”丁诰提议。
汪玉拿过丁从从的手机,拨打了燕丁集团兼并了的津南化工厂厂长,要厂长组织二十青壮年来岳秀峰。
三人又在悲伤的气氛中猜测了一会总裁生存的可能性,有半个小时,化工厂厂长率领由四辆轿车拉来的工人来到面前待命,当大家知道是寻觅总裁时,没用动员,全力以赴的登上了岳秀峰,还有三人在山下搜救。
出租车驶出了殿南地界,燕凡又推敲了一遍往下的生活规划:干什么工作,离不开身份证,那些二郎八蛋无孔不入,你跑到哪里都有可能被他们发现,还是逃不脱被追杀的命运,这为善心伪扮那个燕凡真的引火烧身了。出逃前,他认为自己身强力壮,干点什么于生活也没有问题,可现在问题来了。
出租车离开殿南二百多公里,顺路驶进一个规模不大的县级市,在市中心小广场上,一位穿戴还算整齐的中年人,在弹着吉引吭高歌,燕凡忽然来了灵感,这不是一种很好的生活方式吗?他要司机停车。
司机停车,看着这位谈吐风雅又神秘的落水者,猜想着这不是一位普通的人物。
燕凡站在人群里听了二分钟,此人的唱功一般,他返回要司机结算出租车费用,打算他的飘零生活从这里开始。
出租车司机伸头往驾驶室看了一下,回头笑着说:“交你这个无名氏的神秘朋友吧,给个油钱,一百元。”
燕凡的小公文包在上山时,他就好似知道了接下来的遭遇,用一个防水小背包把公文包和那两套面具放在了里面并背在了背上。他拿出小公文包,掏出二百元钱递着。
司机只抽了一张:“这一张油钱超超有余,我回去了。”
望着出租车远去,燕凡知道他的流浪生涯正式开始了。他找了一个避静的地方,换上了那个疤痕脸,重新走回小广场,那中年人正坐地休息在喝水,人们渐渐离群散去。中年人用的是电吉他,电源是电瓶在中年人的腰带上。燕凡走过去,坐在中年人身边,问道:“这位老兄,您这是业余爱好,还是以此为生?”
中年人看了看在身边坐下的人,虽然伤疤满脸,但不显凶气而露善像,便说:“两者都不是,本市举办全市业余歌手大奖赛,家里人觉得我有夺冠的希望,便让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让我练习练习,以期夺取那三万大奖,我认为自己的演唱水平夺冠问题不大,但我怕怯场,所以在小广场来演习演习,还可以的。”
燕凡点点头,说道:”恕我直言,你的演唱还有待提高。”
中年人看来很谦虚,忙站起来抱拳说道:“那您一定是高手或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还请您指教。”
“指教不敢,如不嫌弃,可共同探讨。”燕凡也随之站起。
“那先请您唱一曲,我学学如何?”中年人不是瞧不起人,他确实不知道燕凡是不是在假装明白人。
燕凡点点头,在中年人的帮助下,把电源束在背后腰带上,拿起吉他,弹了几下,问道:“唱首什么歌曲?”
有一些也要散去的观众为了欣赏另一位的演唱又留了下来,其中一位年轻打扮入时的女人提议道:“为做个对比,还是演唱刚才这位先生演唱的这首夤夜惊梦主题曲吧。“
中年人表示同意,点了点头,说:“好,就这首吧。”
“这首歌,唱是一方面,首先你要理解歌词表达的含意,用心用情去演唱才能表达出来。”言讲时,越聚越多的围观者爆出赞同的掌声。
掌声适时而止,燕凡为了真心帮助这位谦虚而一心夺冠的中年人,真的用心用情认真地演络着这首曾做为他参赛的歌曲。
人们在心里拍着掌,都怕由手发出的掌声影响了欣赏。人们没有注意到有一位外地人挤进观众群里。
是那位出租车司机,他驶出几里路,老觉得租车人既可交又神秘,好奇心使他调头又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