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爷,生气了?”郭延拿出香烟相让,并准备好点烟。
燕凡摆摆手:“不会吸烟,从没学那玩艺。我生啥气?你是王军的人,你尽力干好你的工作就是了,都是为燕氏的天地公司。”
“可您不了解实情,王军有独霸燕氏的狼子野心,所以才成立了平安部。啊,就是所谓的平安科今改为平安部,部长是庄满,成员有我与郭延汉,郭延汉当过群众演员,所以你可能认识他。他现在的任务可能是去调查一个姓张的保安有可能性侵你大姐的事。我的任务是潜伏在你身边,监督你的一行一动。”郭延面相诚恳。
“那干好你的潜伏工作就是了,又为什么向被监督对象透露这么重要、乃至关系着生命的绝密信息?”燕凡表示出难以理解。
“你是正根,是燕家独一无二的自然继承人。有人想背后捣鬼耍阴谋诡计,那是不正义、不道德的。自古邪不压正,所以我坚信燕爷最终会取得完胜,让自不量力的他们颤栗畏惧去吧。”郭延极善言词。
燕凡眯眼缝盯郭延,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是否奸诈。可郭延脸上根本没有表情,只是被烟炝的闭了闭左眼,还用手轻轻揉了揉。
“燕爷不表态,是对我郭延不相信吗?虽然我在庄满和郭延汉的见证下在王军面前立过誓,但那不过是走走样子,取得王军的信任而已。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我把庄满与郭延汉也一步步的拉过来为燕爷服务。您看这样可行?”郭延喋喋不休地站起来,并来到燕凡身后。
“小郭你去坐好,听我说几句。燕氏的天地总公司,至今没有董事会。因为天地是独资企业,总裁与总经理领导下的策划部统领了其他企业董事会所据有的一切权利。虽然早已上市,但没有分割股份,他们背后活动是无效劳动。将来,我老爸可能通过天地总公司所聘的专职律师进行股份分配。我觉得那还很遥远,王军有点操之过急。
关于庄满与郭延汉,包括你,是在王军手下干事,那你们就孝忠他吧,但决不能丧尽天良。平安部无疑是非法的,但只要还没做出格的事情,那就暂时先保留一段时间吧。王军是我的姐夫,做什么他两口子都应该很有分寸,临时看还不会危及我的安全。真有那一天,人算不如天算。你不信吗?实践会证明给你看的。”
燕冬这人确实心地善良。别人已经剑指你了,你还信天由命!这人不是明主保不得,主辱臣死,跟他没有好下场!可吉人自有天相,在这件事上他的临危不惧不是更显示出了他的大将风度吗?郭延颠三倒四地想着。
中午下了班,金秋习惯性地到了距策划部很近的一个人满为患的快餐馆里要了一碗面条。她端着要到靠近门口的那惟一空位上时,不知是谁,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碰了她的胳膊一下,无意识中面条碗失手掉落,可巧扣在一位姑娘的脚上。那姑娘烫地蹦了一个高,还“傲嗷”直叫。金秋忙不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被烫姑娘二十岁左右,她不是装样,才出锅的面条确实烫人不轻。这时那姑娘一腚坐下捂着脚哭了起来。
从靠里的位置上跑来一位青年,跑到姑娘身边蹲下:“怎么样了?把手拿开我看看。”他往向瞅了一眼金秋,敌意的。
姑娘松开手,鞋外脚面呈红色,有些地方还好似起了泡。
金秋也急忙蹲下,仔细观察伤情,并商量说:“先去医院上点药吧。”
金秋蹲的同时那位青年站起来:“真您娘的,眼长了脚后跟上了?把眼挖了去吧,反正长了眼也不看您娘的事!”
金秋自知有错在先,还是微笑着道歉:“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去您娘的!”那位青年一脚便把金秋蹬倒了,嘴里还是不干不净地骂着:“你等着,我拿碗面条还给你,也他娘的让你的臭脚吃碗面条!”
怎么这么倒霉,一碗面条白瞎,挨了揣,还要挨人为的烫,你好不讲理呀!金秋一面想着一面站起来,眼看着那青年人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在旁边一张饭桌上吃饭的一位青年人走过来,对迎面而来的端面人说道:“这位兄弟,让那位女士陪这位女士去药房上上药吧,无大碍的,都不是故意,何必伤了和气。看在我和大伙的面子上,算了吧。”
“你是个干什么的?来装什么好人!噢,你看她长得漂亮想爬爬她,在我这里捞取资本?呸!什么熊玩艺,滚开!”端面青年一边骂一边走到金秋面前。
“你骂谁?”劝架人火了:“积点口德少挨揍!”言罢挡在金秋面前:“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冲我来!”
端面人火上加火,把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朝劝架人脸上扣去。
虽然距离太近,劝架人并没把端面人当回事,他以为他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结果冒着热气的一碗面条全部扣在了劝架人的脸上。刚出锅的面条,劝架人被烫怒,挥拳击向端面人。
端面人错误地认为自己的强势已把劝架人征服,没想到劝架人狠狠地挥来了摆拳。由于没准备,端面人趔趄了两趔趄终于倒下了。在众多的午餐人面前,女友被烫,自己又被打倒了,他觉得很没面子。忙爬起来,一来为气,二来为在女友面前表现一番,倾尽全力击向劝架人。
脸上**辣的痛,劝架人非常沮丧,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不好心劝架,弄不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