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同处于守势,处处小心的与邵夏周旋,既不敢说自己参加了预谋,又不敢把刘地等人供出来,关系弄得有点僵,以致于有时候一两天相互不说话。
这天傍晚,二人面对面沟通,邵夏准备拿出王牌,还是女攻男守。
“潘辰的暗示足以说明,你一定干过什么出格的坏事,否则你不会受他们束缚,来过舒舒坦坦的日子多好,燕家人慈悲为怀,已经答应我可以与你一生厮守,这就没了后顾之忧,你还有什么顾虑?”邵夏旧话重提。
“夏啊,真的贼船易上却难下啊,有生命之忧的,一步走错步步艰难。”赵承同愁眉苦脸。
“做了什么坏事,马上说个明白,看是不是在我的原谅之内,否则,你今晚必须从这里搬出去,从此与你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邵夏语言虽轻,脸上却异常严肃。
“我真的良心尚在,没干过伤天害理的坏事,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觉得我对燕总裁做过什么昧心事,就是他在世时,我与你有了乾坤,这点是我愧对他,但也出于我对你的真爱,这些都是真的,请相信,有事我不与你说与谁说呀?”赵承同一脸坦然。
“既然你顽固到底,对不起了,姓赵的,你恢复自由了,现在就可以走,不送。”邵夏沉下脸来。
“夏,我真的没干坏事,尤其对燕家,我感恩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你不要多心,对燕家,对夏,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赵承同愈感到处境不妙,真有被扫地除门的危险存在。
“走吧,把你的东西全带上,不要漏一针一线,从此后我不想再看到你!苦话我不说了,好聚好散。”邵夏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将属于赵承同的私人之物往一个地方集中着,看来这次不是唬人。
赵承同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突然抱住邵夏,硬是摔倒在床上,体现了男人的强势。
邵夏没想到他来这一手,虽然厌恶,但她还是从盛气凌人的语言进攻一下子转变成为身体防守。
劣势变优势,赵承同不会错过良机,在她的节节败退下,他终于成了骄傲的胜利者。
没有撵成,邵夏还在不是失败中失败了,失败的她暂时没了驱逐他的勇气,盘问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燕凡驾驶着三轮车,一边演唱一边继续向西北方向进发,这天傍晚,他到了在离达尔木市还有五十公里的一个地级市落脚。
这里青山绿水,风景秀美,燕凡有进了诗情画意之中的感觉,加之这里的民风朴实,又酷爱音乐,燕凡打算在这儿多住些日子,并决定把流浪后的休息之都放在这座名为圣延的城市里。
圣延市中心有一处小广场,四周是各式买卖,中央地带有一处凉曲的黄金场所,既不扰居民,又可以从四面八方往这吸引听众。
地点有了,剩下的任务是先找好住宿之处,由于打算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和以后经常来,便决定找一个比较合适的旅馆,不但要离这里近,还要住的舒服,价格还不能太贵,燕凡开始了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