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小混混们见小头目生气了,再也没人插言,却都希望出点儿万一,用来证明刁友固执己见、不听劝告而遭遇的损失,但希望里还岔出另一个希望和注意事项,那就是别张嘴,以免让含在嘴里的那块肥肉不谨掉出来。
差几分两点,远远看见那辆淡蓝色的三轮电动车向这边驶来,万一看来没有实现,肥肉也不用担心掉出来了,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万一真的来到。
燕凡在凉亭北面停稳三轮车,好似很费力的从车里下来,又转身搀扶下那老娘俩。
坐在凉亭的小混混们退出,只有刁友叼烟坐在凉亭的固定座椅上,好似懒得下去。
“你,到外面去,快点。”燕凡好象有点不尊重人似的用拐指指刁友,又指指凉亭以南,口气坚决。
“为什么?以往我都是坐这里的,这座椅早已属我所有,任何人不得侵占!”刁友洋洋不睬,口气更硬。”
“上面有你的名字吗?这里有一老一少,不是中华传统美德里有尊老爱幼吗?你不是炎黄子孙?”燕凡的声音平稳下来,貌似欺软怕硬。
“你不就是个流浪歌翁吗?在我们的保护下才没有敢欺负的,一个生人在这里创生活就那么容易吗?没有我们,你恐怕一天也呆不下去!”刁友用了唬人的本事。
燕凡笑了笑说道:“流浪歌翁不错,是你们给我戴的一顶高帽,说白了就是一个穷要饭的,父老乡亲谁会为难一个穷叫花子?还用得着众位英雄豪杰的保护吗?”
“你,你!”刁友嗵地站起,差一指指着流浪歌翁的鼻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是不?你真的洗脸盆扎猛,不知深浅的老东西,不识抬举!”
燕凡没有发火,还是平静地说:”我不知深浅,是在洗脸盆里,而你是在尿罐里扎猛,不但不知深浅,而且还不知臊臭呢。”
刁友一听大怒,扬掌就朝流浪歌翁脸上打来。
燕凡一低头躲过,见掌变拳又奔自已脸上挥来,心想:你打击别的地方都可以,这张脸值好几万呢,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懒玩艺赔得起吗?于是燕凡快速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脖子:“少用点力,别的打不准目标闪了手脖子,我这七老八十的耋耄之人,哪能经得起你一拳啊。”
人家是用左手攥着自己的右手腕,一般人是右手劲大,这老东西是左撇子?这等年纪怎么会有这般力气?他哪里知道,自小天生力大的燕凡用了不足五成力气,他只想让刁友知难而退。
小混混们才刚刚退到台下,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头只见刁友的手腕被攥在流浪歌翁手里,由于刚才没听见流浪歌翁起高嗓,小混混们一时手足无措。
“看什么!还不收拾这不知好歹的臭要饭的!”刁友几次想夺回自己的手脖子:这是我的呀,你抢去无用的!但每夺一次,人家就加一分力气,他已感到了痛疼,忙招呼他的手下群起而攻之。
横肉小混混和他的搭挡早已深知这老者不是等闲之辈,所以没有向前,他俩在等那四位。
有一位新来不久的,本来胆就小,碰到这种情况,竟然丢下同类不管,自己筛糠去了。
尿不湿与湿不尿倒是职场老手,经历过许多场合的胜利,这会儿却在心里庆贺着那个万一来的及时,让刁友也品味一下不听劝告的下场。
“妈的,白养活你们了,再不下手,老子对你们下手,别后悔!”流浪歌翁不怕威胁,你们岂有不怕之理!刁友放出了最后一招。
筛糠的丢下了筛糠的正式工作,不附合逻辑的第一个要上凉亭台阶拼命,大概为了不忘记筛糠的动作要领,上着台阶还模仿着筛糠动作,结果台阶一不协调二不配合,竞摔倒了,门牙撞掉了两个,鲜血直流,未战先败。
其他五位一看大事不妙,互视一眼齐奔凉亭,他们知道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
燕凡两手的力量比较平衡,相比而言右手的动作要谙练一些,他见五个小混混来势凶凶,便用右手持拐,活塞工作的速度,每人点了胸部一拐。
从尿不湿第一个受拐光顾,到湿不尿最后的第五拐的享受,用时两秒,五个小混混好似都被高压电电了一下,没看明白是怎么倒地的,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趴在地上抬起头,你看我,我看你,捂着胸脯。
撞掉两个门牙的新手往前爬了两步,与那五个享受了铁拐待遇的人混在一起,本来牙痛却也捂着胸脯。
“去协助嘴里流血的那个人,把其他五个岔气的人拉起来,活动活动走吧,从此在这一带不希望再一次看到你们,否则就不是岔气这么简单了,半个小时后,就会自然恢复的,这双拐的最高境界是夺命棍,识抬举就走远点。”燕凡松开了左手。
刁友不敢多说,遵照流浪歌手指示,与那个筛糠专业户扶起了那五位倒地的小混混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溜出人群。
等小混混们走远了,早来或陆续赶到的人们才暴发出热烈的掌声。
迟到的掌声,证实了人们对这些小混混们的惧怕和愤恨,燕凡向各位抱抱拳:“各位父老乡亲请放心,从现在起,这些玩艺们我替诸位赶走。”
吴倩霓与小孙女见大恩人招呼她俩到凉亭的板椅上就座,吴倩霓摆摆手:“别费心了,这就给您增添了不少麻烦,俺老娘俩在下边就好。”
“你上来,今天所得的款项全部给你做为你儿子的医药,所以,你直接拿这募捐箱,记住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