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快坐下,我们是一个完整的大家庭,彼此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我们都是围绕着燕丁集团、丁总裁工作的,一切以总裁为中心。”丁诰没有忘记在客套话中添加奉承丁从从的言词。
天长日久,丁从从逐渐从满意丁浩工作成绩的思想而逐渐向有点亏对丁诰的意识过度,因此对丁诰的态度有所改变,让丁诰的误解进一步升级,她对他笑了笑,做为答复,并示意让他坐下。
座机响了,这隶属于大管家的工作范畴,滕云斋义不容辞的拾起话筒,“啊”了两声后面向丁从从问道:“有位单肢老人求见总裁,是否放进?”
丁从从点一下头,并起身准备迎接。
滕云斋传达放进的同时,丁诰与汪兵也同时站起来,因为总裁都去迎接,他俩无权坐在这里。
丁从从迎出来,燕凡熟练的三肢响着有规律的响声已经接近了大楼。
自从汪玉住院以来,丁从从就穿起平底鞋,为前去搀扶干爹提供着方便。
说是搀扶,只是象征性的,燕凡的左拐部分的胳臂落上了丁从从并没用力的两只手。
进厅落座,丁从从从滕云斋手里拿过茶壶,亲自给干爹倒水:“听孟大姐说,她朋友告知她,琳儿的爷爷受惊得益,不仅恢复了话音,而且还唱得一嗓艺惊四座的好歌,祝贺您了,这次大家与您一样没有心情,下次来,还请干爹让我等饱饱耳福。”
“明天下午我又开始外出流浪,还不知何时能够回来,明天上午,我打算去献给汪总裁几首歌,各位谁的工夫允许,可以一起去的,不知谁明天陪我去,这是我今天打扰各位的第一件事;其二,我重点要再看看我的两位孙女。”燕凡申明此行的目的。
“干爹不多住几天,还不知您何时再转过来,孙女会想念您的。”丁从从做着挽留。
“最多不用一年时间,我就会回来一趟,至少在汪总裁的忌日,我会回来为她献上一首歌。”燕凡决定用歌声来祭典和纪念他的这位救命恩人和爱妻。
“那我明天陪你去,你仨谁有兴趣,工作前提或者后挪,我们一同陪我干爹去吧。”丁从从面向那三位。
既能欣赏早已传过名来的流浪歌手的免费歌唱,又执行了总裁的约定何乐而不为呢?尤其丁诰,他有时间在丁从从身边,就有机会加深感情,就会早一天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抱得自己可心的美人归,一举二利,丁诰想罢带头鼓掌。
其他人不而同地鼓掌表示同意。
上午十时,在汪玉墓前。
依照旧时的规矩加以改进,揉进了一些改革开放后的新概念,花圈两边放了一些供品,又在花圈上覆盖了一些地府银行的冥币,然后点燃,冥币与花圈同时冒烟燃烧。
燕凡怎么也唱不出,悲伤让他哽咽,他坐在灰烬旁难过,墓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不但没报恩,反而恩将仇报,让汪玉一个人孤零零的,不分春秋四季,不分白昼黑夜,竟独自寂寞无援地呆在这里,自已何以面对?想来献歌,可又唱不出来,还能为救命恩人做点什么啊,他自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