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位不介意,我提议下底一百,每次一千封顶,论势力找输赢,无非二位资金丰盈,无论牌大牌小硬撑着不退,用二人的力量将别人压制下去,好,今晚算是让我碰着行家了,与你俩玩个通宵吧。”燕凡微微笑着。
被人揭了老底,两个房客无奈笑了笑,有点尴尬。
从尴尬无奈的笑容里,卫英知道两个房客已没了底气,他用房间里的茶具冲了一壶她随身携带的好茶:“两位喝点茶吧,我告诉两位,俺这口子虽然没人称他赌神,但他比赌神还神,他专治那些利用纸牌规则占取便宜的人。”
两房客对视着伸了伸舌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不相信吗?卫英倒了四杯水,又暖瓶开水冲了冲茶壶,伸手要来扑克递给燕凡:“演示给他俩看看。”
燕凡接过牌,又递给第一位开腔者:“你仔细洗一遍再给我,省得怀疑我做了手脚。”
两个房客各洗了一遍递给燕凡。
燕凡的纯熟手法不仅让两个房客大吃一惊,就是原先听燕凡说起过而持怀疑态度的卫英也叹为观止。
“大哥,您是专吃这碗饭的吧?”第二位开腔者羡慕着问。
弟一位开腔者不甘落后的试探着问道:“大哥大嫂,想不想再升一辈啊?”
卫英诧愕的眼神。
“二位,不是什么正道手艺,所以我不收徒,并奉劝两位就此收手,否则,你俩今天遇到我,轻者会输个血本无归,重则倾家荡产,不要以为你俩会用力气强取豪夺,不用说我,你二人合力也不是她的对手。”燕凡边说边用脸示意方向。
两个房客没有吭声,可心里不服,心里话: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你亮出来吓唬谁?唯恐你也不顶事吧?
察言观色,燕凡看出二人的不服:“试身手怕伤了和气,来,你二人谁力气大,咱掰一下手腕。”
第二位开腔者心里好笑:我乃是整个住宅小区两千多人的掰手腕冠军,你这个傻大个岂不是班门弄斧?在先开腔者拉来小便橱后,他伸出右手担在上面。
燕凡也伸出右手,二人相握,他没用力往下掰,只保持手的平衡,而且伸出手,示意另一位房客。
先言者心里好笑:看来你的力在右手,不知道我是个左撇子,你输定了,他笑着伸出左手。
燕凡稳住两只手,笑道:“松开吧,我算与两位打了个平手如何?”
两位房客领教了真正力士的力气,知道人家给他俩留了面子,口服心服的停止用力脱出手来,先开腔者奉承道:“大哥神力,小弟佩服,道德高尚,我俩甘愿服输。”
燕凡好似也有摇头的腻好,微笑着在微微晃动脑袋。
卫英早倒好了四杯茶,晚言者重新把当做茶几的便橱调好了位置,开始了聊天。
“大哥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专靠牌艺吃饭的?”后言者的提问没得到答复还惦记着。
燕凡这次摇头哌对了用场,他指了指嘴:“不瞒二位,我是靠这个吃饭的。”
俩房客不解其意,互视一番又共同瞄向燕凡。
“他是个唱歌的,把二位闷住了,他就这样,好似对语言有点吝啬,时常让人听不懂。”卫英白燕凡一眼。
“那二位是要到什么地方去演出吧?”先言者问。
燕凡这次点头,没吝啬语言:“还没有那么高的知名度,没人聘演,只是在外闯荡,看看哪里有需要开业婚礼庆典什么的,挣个百儿八十的糊口而已。”
“巧了,这里的酒店,啊,就这家酒店正聘请两位歌手兼主持人,以歌手为主,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实力和敢不敢应聘。”还是先言者说。
“确实吗?”燕凡问。
“我实情告诉你,这里是燕丁集团的天下,这里的副总裁兼总经理丁浩是我表弟,燕丁集团的繁荣兴旺全靠他的运筹帷幄,是他电话告诉我的,说我在外面闯荡久了见世面多,有好歌手给介绍两位,但要一男一女,据他透露,需要主持人是为建一个婚礼一条龙的婚庆公司,这不仅会增加婚庆这个新兴的创收项目,而且会扩大酒店业务增加利润,人家是买卖人,脑袋瓜就是比咱好用。”先言者抛出丁诰,自己有点自豪的神气。
“怪不得你说燕丁集团这么兴旺发达呢,一个副总裁兼总经理的人,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亲力亲为,焉有不发达之理。”燕凡当然知道,这还走在他早铺好的道路上,不过按计划应该在两月前就应该把婚庆公司建成,没想到,他自己竟要担任他不知是给何人设立的工作岗位。
潘辰为江湖代管的三十万冬墓重修资金,被他招募东帮时弄了个消耗殆尽,自从江湖上的武林盟主横空出世,他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坐卧不安,他怕盟主追查这资金的去向,所以在武林令上签字以后,过了没多少日子便偷偷溜回了照日市他掠夺的住宅中。
这里也不保险,刘地、赵承同等人都知道,虽然再三嘱咐过他们一定为他在哪里保密,可他总不放心,电话召来了名义上的东帮帮主友善同住做伴,听友善说刘地、赵承同等人不会出卖他才多少放了点心。
友善本是游手好闲之人,巴不得有个地方供他吃喝,也就欣然答应留下陪他,他又受委托电话联系了几个分哥,掌握了东帮人员还继续留在安津,所不幸的是在给刘地打电话时,刘地透露说,有武林信使刚刚在安津打听过潘辰在不在,好象还在调查东帮的活动合不合武林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