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亮流出了性涎,他失态了,但他不愿失去良机,急忙两手去抢一只手。
丁从从的装饰手套上,往外有放射状银针,她忽地想起来,便打算抽回手来摘除手套,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让手套伤了人家。
两头亮意识到在大庭广众失态,又见丁从从只伸出一只手,他急忙抽回左手迅速擦去性涎,用单手去迎单手,却见丁从从又往回抽手,心在砰砰跳地两头亮哪有注意银针,结实实的握了上去。
丁从从还是慢了一拍,手被动的被人家强行抢去且紧紧的握着了。
是对不按顺序握手的惩罚吗?虽然银针不长,还是随着两头亮的力度无私地刺进了他的手指头。
卫英看得一清二楚,心内不禁连声叫好。
丁从从纠结着束手无策。
燕凡对无声的惩罚也不乏高兴。
手指头面
血管还算丰富,黑红色的血液竟然挣脱了血管的束缚,来到了这个充满光亮的世界。
燕凡顾全大局,示意录影师把对准握手的镜头移开。
无比尴尬的两头亮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全部映在了在场人的眼幕,这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无疑是个无情的嘲笑,忙把手抽回插进裤兜,不让人看见手上的血迹。
燕凡小声嘱咐录影师只留初握手的镜头,握上手的镜头一定要全部删去,见录影师点头并开始删除,才现出满意的笑容并点了点头。
两头亮更加佩服燕凡的为人处事,于是面向丁从从尴尬一笑:“丁总裁,刚才不好意思,看你这么年轻,就让一个企业从无到有搞得这么红红火火,本人表示无比钦佩,所以在钦佩思想的强烈驱使下急着握手,没想到总裁还有暗器呀,哈哈哈。”
“谁不说呢。”燕凡马上插上打岔,也笑了两声:“第一次丁总裁会见我,我也没想到这么个大美女会用暗器伤人,我流了比你多的血呢。”
“不好意思,见您伸手来了,没来得及摘除手套,心里怕耽搁你,让您不满,要知道您的名气如雷灌耳,与您握手也是一种荣幸,一激动,结果赚了个暗器伤人,请海函。”丁从从也从尴尬中走出来。
“丁总裁真会说笑,比起你的芳名,我连个无名小卒都算不上啊,请问,丁总裁,我什么名字?”两头亮有点冲,他真的希望她知道他的名字。
“看您说的,您的名讳是随便可以称呼的吗?否则哪有先生与后生之别呢?”丁从从脑袋瓜也挺灵敏的,她早上才知道接了一个外地活,又忙着自燕郎走后第一次注重仪容,哪有工夫去打听喜主是谁,没想到两头亮竟问他的名字,便圆满的做了回答。
至此,尴尬已渐渐遁去,为了让其完全消失,燕凡又接着丁从从的话茬:“我们没有耽搁贵公子的庆典吧?”
“没有,没有,请主持人做个计划,举行完婚礼要在十二点以前,最好十二点,您有经验,您定。”终于,尴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