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斋叫苦不迭,他恨丽花生病那天,那么好的机会不去利用,怎么却捣鼓出一个放长线钓大鱼的屁计策!凭她那弱不禁风的小腰板,用武力征服不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也会手到擒来,这好,完全陷入了被动,那兰兰无时不刻的整天与蒋丽在一起,丽花又到了村中借了一套房子,人家已经搬出了,没借口又不能去找人家,得想个法子,把兰兰倒动走,方能大展鸿图。
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还是来了。
丽花身体在迁来了南边以后出现了不适,每年都要住院两三次进行调整,今年好似适应了一些,一直到立秋没有出现特别不适的反应,前期因肺部感染住了几天院,因挂念蒋丽的处境,还没治愈就提前出了院,埋下的祸根迟早要买单,结果没过多少日子,不得不再次住院。
不巧,女儿刚刚出差在外,毫无疑问,兰兰义不容辞的担负起了陪床的义务。
水泥预制厂办公室里,又出现了蒋丽和两个孩子的局面,只可惜上午来厂里要货的太多,又是早交了定金的客户,让冯敬斋好一顿着急。
下午上班,又来了订货者,谈价钱,说质量,莶合同,每一份最少得一个小时,且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往常日冯敬斋会异常高兴,而今天好似吃了一个绿头苍蝇,真的很不好受。
就这样,一天的好时光匆匆流逝了,冯敬斋将野心的实现寄希望与第二天。
次日,阳光明媚,入秋来少见的好天气,既没有要货者又没定货者,这是老天安排的吗?大概是在昨天已经干了今天的事,留着昨天的好梦今日一并圆,冯敬斋想:老天确实是太公正的。
安排好工作,冯敬斋故意安排了距办公室最远的地方让工人们打檐板与小型过木,以免蒋丽呼救惊动了他们,败坏了名誉还耽误了好事。
工人们已经下手干活,冯敬斋心里有鬼,一头扑进办公室怕让工人们看破,实则工人们哪能会考虑那么多,他在工作场所转了转,吸了一支香烟,做悠闲的样子向厂外走了几步,又若有所思似的折回身来走向办公室。
办公室里,蒋丽正在担心,以往她从他那几乎就要流着性涎,且又露出那荒谬的眼神里,已经看出了他的野心依然存在,今天,无疑又是他的机会,她正设计着对付他的招,还没整出个头绪来,门开了。
冯敬斋虽然后悔上次错失良机,但他还是打算启用先礼后兵的模式,那样虽然少了一些刺激,但如果成功会多了一些悠情,会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孩子还没睡,但这几天两个孩子的睡眠时间从九点半不约而同的提前到了九点左右,而此时已经快九点了,孩子不睡,大小不说,总还是个碍板,但怜儿已分明漏露睡意,甚至坐不稳了,前倾倾后仰仰的,你怎么不快长大呀,还有悯儿,快长大保护你的母亲,但她还是叫了一声“姨夫”。
“孩子是打盹了,先照顾他俩睡觉吧,工作不用急着干,照顾孩子要紧,反正是自家的买卖,我说了算。”冯敬斋故意把工作和他说了算咬音发重,是在提醒对方,这份工作是他给的,他索取回报也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