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燕凡没有撒谎,他们正在制造谣言的假像。事不迟疑,她马上问清了燕文正下棋的具体位置,驾车找到了燕文正。等燕文正上了车,便加足油门驶向王家。
“秋儿,什么急事?”车里,燕文正问。
“冬哥在红姐的酒宴上醉倒,妈又在三姐夫处醉倒。我多番电话联系,才知道了全在大姐那里。所以我们去看看,别出了偏差。”金秋没敢孽恋谣言告诉他,怕有病的老爷子一时接受不了。
“他母子酒醉应该回燕墅于孙妈照料醒酒,红儿那么忙,怎么在那里?淑秀是在三波处酒醉,怎么也去了红儿处?青儿不会去伺候吗?”燕文正问罢转为自言自语:“担心的事情还是如期出现了。”
“或许大姐不放心,所以亲自伺候的。”金秋自然只有安慰。
“秋儿,一家人不必瞒我了。这是他们的阴谋,在陷害你的冬哥、我的冬儿,你妈是个无辜受牵连者。他们阴谋我早已查觉,我卸任总裁前就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可我仁慈的冬儿顾及亲情一再劝我。我本想在冬儿任总裁前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又是冬儿劝我让你妈暂任总裁,以缓解阴谋制定者的精神压力,但我一直没有答应。而后,由于冬儿的一再坚持,我也领会到了冬儿的一片良苦用心,便借二伟的嘴用另一种形式从侧面警告着随了冬儿心愿。秋儿,停车。”燕文正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面容。
金秋刹车,回头迷惘地问道:“爸?”
“通知我义子尤申,马上率他的义子在王军楼下聚合。”燕文正预感大事不妙,马上要调集人手进行营救。
金秋不敢怠慢,立即拨通了尤申的电话,尤申好似带着哭腔说正在王军门口,有不少人拦着他们不让进。
“快走,马上赶过去!”燕文正恨不能轿车变成飞机。
**与拍肩药及性药本是套装。只有组合,**的药效才能达到三个半小时。因为没用拍肩药,**又被郭延减了份量,燕凡没到两小时便渐渐恢复了理智。当王军给他褪短裤时,燕凡已完全清醒。他知道褪短裤者是王军,腹泄时他又用了一些力气,当时燕凡以为是大便,没想到会当了染布工,才给王军创造了迷彩服的效果。
他这时才领悟到自己的处境,这是为所谓的孽恋制做证据。义子们怎么还不来救我?但也肯定了郭延的忠心。但这小子怎么用泄药代替性药?看我以后收拾你!忽听得侯波肆无忌惮的大笑,又听见背后也“嗤”的一声,又传来王军肆意妄为的大笑,他料定那边继母也开始了染布工作。
根据王军的笑声判断,继母的技术一定比他还高超。根据声音判断,王军与侯波又开始了另一种工作。燕凡的眼睛轻轻露了一点缝,见王军正往墙上放一个微形物件,这一定是记录“罪证”的摄录机。
一会儿,听见了闭门声。燕凡抬头,门已闭严。稍一转脸,继母趴在大床上也没穿衣服。还好,自己身上没有喷泻物,可能那次用力用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