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去建业吧,我顺道买些酒菜就是了。”王军不等燕青回答便扣了电话,然后驾车买齐了酒菜直奔建业小区。下了车,见三楼侯家的窗扇已打开,燕青早到了,王军马上登上三楼,敲响了防盗门。
“门开着,敲什么门。”燕青在卧室大声说。
王军拥门而进,见燕青正整理床铺,于是问道:“要搬回来住吗?”
“中午饮酒后休息一下,舒服一时是一时,按天混。”燕青没有停手。
“你休息还是我休息?还是咱俩共同休息?”从前,燕青经常给大姐夫使坏心眼,每次都是王军吃亏。有几次王军把燕青胳臂扭往她身后,使性感的燕青更加翘臀,王军就恨不能马上得到她。只是在后来都想争夺燕家权财时好像有了点隔阂。虽然王、侯结成抗燕同盟,但两家也有点心照不宣。如今,形势所逼,终于要走向暂时貌似真正的统一战线。
“共同休息,那要看情绪了。如果生路光明,也不排除共同休息的可能。”燕青背着侯波已多次与赵承同苟合,脸皮厚了,不再留言吞语。
“生路绝对光明,天无绝人之路嘛。可那不能叫做共同休息,那叫共享未来的胜利。也不是休息,是休息那是对你而言。对我,享受意味着付出。”王军色迷迷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搜索。
“还有闲心!你的位子也坐不几天了,还有闲情逸致!”燕青翻一下白眼:“摆开酒菜,咱对酒悲歌,共同庆贺失败。”
“我要先用另一种形式来预祝我们的胜利。”王军向大床走过来。
已经被拦腰抱住,燕青为了吊吊王军的胃口,也为了表示拒绝,她一边轻轻假意掰着王军的手,一边酸溜溜地说:“你是姐夫,怎好欺负你的小姨子。我大姐知道了,肯定就不让你动了,还不撒手。”
王军撒手,不是缘于燕青的努力。他迅速将双手挪离她的腰枝,更换了更加敏感的方向,喘着粗气:“姐夫与小姨子,从来都这样,我这还晚了十年呢,真后悔没掠了你的首次。”
燕青一边假意抵抗,一边嘴里肆无忌惮地骂道:“王军你个不知死活、只知享受玩乐的熊玩意,死到临头还肆意妄为,真您娘的畜生不如的亡命之徒!”骂归骂,她自己甩掉了高跟皮鞋。
“早知小姨子这么多情,忘了早来找你。其实,我知道的,你早就对我有意,可现在还装什么装?把假面具摘掉吧,这是咱的二人世界,谁也无权干涉咱的自由。”王军在燕青不再假意抵抗的配合下,不费吹灰之力便要实现了近十年来的企图。
燕青瞪了他一眼,装做愤怒的样子喝道:“放您娘的狗臭屁,还不说是我,就是那些不检点的贱女人,谁甘心被他人侵犯,你这是在犯罪!”
王军从燕青眼神中读懂了她的用意,便有意要折磨折磨燕青。于是他尽一切可能的手段极力挑逗着她,还用锐利的武器喧耀着他的武力。
兴奋的燕青不再羞于表情,竟肆无忌惮的开放了一切。
终于,姐夫与小姨子坐在茶几两边摆开酒菜,边喝边商定计策。
“怎么办?我几乎被扫地除门了。否则,今天你也不会得逞,我现在是破罐子破摔。眼睁睁的被他们踢出燕氏。”燕青闷闷不乐,沮丧地说。
“你姓燕,谁也否定不了。岳父身后会留给你股份。你姐弟四人外加老太婆,平均各百分之二十,最少你们也能得到百分之十五。以此计算,燕凡最多得百分之四十。如果把孔伟与老太婆拉过来,咱们就是百分之六十。我与妹夫是外性,董事长可在你与你大姐中产生。既然你大姐已甘愿束手就擒,目前能堪大任者,非我小姨子莫数了。因此你不必寒心,还有你手握生杀大权的那一天。”王军并非口是心非,他想将与燕青新建立的关系保持到底。
“你不要光说好听的。我清楚的知道,你与我那个不争气的侯波所谓的联手,称得上是貌合神离。今天又哄我,你小姨子眼瞎啊。”燕青一针见血。
“我是有前提的。一,你必须与我长期保持这种美妙关系,直至我性功能丧失;二,董事长下设总经理,你必须想办法让我任总经理,与你来往还方便些,咱的事才不至于让人看破。”王军不用伪装,他又一次口吐实言。
“但想拉来孔老二与老太婆不是一日之功。不瞒你说,我趁二姐与孔老二分居之隙曾去勾引过他。当时我穿高跟凉鞋,着肉色丝袜,牛仔短裙,不着短裤,面向他且故意让他看见,他却红了脸竟不敢面对我,哪有你的胆量。记得很久前你把我的双手拧到我背后,我的臀部明确感到了你的企图,你不要不承认,我记忆犹新。那天要不冬弟搅局,或许我就被你侵犯了。”燕青先表达难度,又回忆了那次王军也不可能忘怀的往事。
“终于,我被你**了。对孔伟和老太婆,你放心,这事有我,而且已基本大功告成。孔伟与老太婆的事,我有孽恋录像。他俩胆敢不投入咱的阵营,我就把录像放到网上,看他俩还有没有脸见人。”王军好似胜券在握。
“你有他二人的录像证据?真的假的?”燕青霍然站立。
“都与你走到这一步了,我还能欺骗你吗。”王军指指座,示意坐下谈。
“快给我,我要扳倒这老妖婆。”燕青有些急不可耐。
“我没带,我也不可能给你,一盘好棋不能让你下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那次拍摄孽恋相当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