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把我与您做对这页翻过去,我感激至啼,但我还有不可饶恕的罪恶,自知不会轻易得到你的原谅……”侯波还要说,说话权被掠。
“罗嗦。杀过人吗?那可要自首。”燕凡有点不耐其烦。
“但我为了控制岳母和**,曾胁迫并侵犯了可怜的岳母。虽然有燕青的唆使,但我不推卸责任。”最大的隐密吐出,不管受什么惩罚,侯波心情放松了。
略加沉默,燕凡说:“真没水还是没茶了?”
“这样的死罪你也能原谅我?”不敢想象的结果发生,侯波睁大惊奇的眼晴。
“在当今社会,我不怪罪你。但,你必须经得受害人的原谅。”燕凡附加一句责骂:“看你小子的眼神就经常露出龌龊淫秽的邪恶目光。做都做了,又能怎样?”
侯波本意要亲自给大仁大量的燕凡泡茶,已经站起,听见燕凡并没有责骂他的意思,忙走几步双膝下跪:“冬弟啊,您仁慈到极点了啊。”
燕凡拉起满脸泪水的侯波,向他点点头。
侯波感触万千,并把招募的手下全部招供,等待燕凡对他手下的处理。
燕凡到底没能喝上侯波的茶。当他再一次拨打了燕青还是关机的电话
后,便驾车驶向天地银行,他对银行还有些不放心。路上,前面一辆车是金秋的,相距三十米左右,他俩是一个方向。
金秋的车一直开到办公楼停住,不知刘地从哪里冒出来,笑着给金秋拉开车门。当金秋走下车时,刘地竟有牵手的意图。金秋借回手拿包巧妙的躲开了,随后直奔行长室。
燕凡随后赶过来。虽然燕凡明确表示过不用他,但刘地不敢冒犯,还是赶过来敞门。
行长室里,只有金秋坐在那里。燕凡问道:“春妹呢?”
“下去了。”金秋微微抬头,不同于往日的头不抬眼不睁。
“还真勤快,刚上任便下基层。你与刘地发展到牵手了?”燕凡问。
“你关心我?已经说再见了,牵不牵手好像与你无关吧?再说,牵手是一种礼节,今天没牵手有点失礼,以后可以弥补。多谢燕老板关心。”金秋的面孔不再那么冷酷,但也没增加多少热情。
“你知道刘地是谁的人吗?”燕凡问。
“以前是你的人,现在也是你的人。”金秋这次投来了目光。
“以前不是我的人,现在更不是我的人。他再约你时,你问他到底是谁的人。如果他不说实话,建议你对他要求的约会不要如约的那么频繁。再,你可以让他回归他主子的身边,看他怎么回答。”燕凡还是那一惯的风格。
“我从未身边揽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更不是我的人。当时我不过对你无理由解雇身边的人感到不理解,怕对燕氏生成哪怕是细微的声誉影响而做了一个临时主张。至于私人情感,你也已解雇了我这个未婚妻,因此与你无关了。”金秋边说边收回了自己似乎无动于衷的目光。
“你没有胜利,我也不是赢家。你,我,都是淋漓尽致的失败者。如果你不承认,证明你是弱者,不敢面对现实。刘地,是卷入燕家财产争夺的牺牲品,他是三姐夫侯波手下的。现在三姐夫已上岸,所以他坦诚了一切,我刚从他那里来。”燕凡对金秋不打算隐瞒,他知道她的心中,他始终牢牢地占据着无可争议的第一位,起码到现在还是如此。
金秋点点头:“你似你父,我似我妈。但我有我的痛苦,你不懂。”
“舍不得春夏两季吗?她俩都可能在燕氏工作,不是几乎天天都能见面吗?至于其他,是你多心了。”又要复原了,燕凡知道。
“春夏二季妹,我知道,用我本属女人应有的细腻之心,已看出了端倪。如果未婚妻不是我,她们一定会加入争夺你的行列。如果,你要与她们任何一位发生关系,都是举手之劳。因此,如果我真的嫁了你,将没法面对她们。这是我真实的感受。”终于,金秋道出实情。
“可以恢复秋妹的称呼吗?”燕凡问,他想他一定会得到肯定的答复。
“还不想收回你的再见二字?当时我可没有伸手,就等于没有接受。”金秋好似有点不满意。
“既没接受,何必收回?你,还是我的未婚妻。”燕凡一向骄傲自己的预感,但这次他错了。本以为的点头变成了千真万确的未婚妻。
“那你秋后有妹何意思?从这时开始,你不再是冬哥,是冬。”金秋恢复了温柔的真实情感。
“往日你哥我妹,是对我的束缚。哥妹之谊没有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你应有思想准备,不是我恐吓你。”燕凡心内高兴,原来短期的冷战结束会带来热浪滚滚的情感,激动之余他有点肆无忌惮,并慢慢向她走去。
“那还是冬哥吧,你别过来。”金秋站起来,她没有后悔改口。
“秋,我恨你!是恨不得把你含在口里。”昔日,二人只是有过挽手同行。而今天,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大男大女,都是第一次嗅闻异性,两颗心几乎就要跳到嘴里。金秋挺拔的胸脯挤在燕凡健美的胸肌上,虽隔衣物,燕凡还是感受到了她的热度。吻,双方长大成人后的第一次尝试。
“冬,停一下。”金秋喘着粗气努力拥开燕凡。他抚摸了上面,而且有侵犯着她下部的迹象,她知道她的姑娘身份即将宣告结束。
燕凡怜香惜玉,两只手左上右下停止在她的肌肤上。
“冬,我还是姑娘,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