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完了。短信,互换着已全部看毕。
燕凡第一个电话打给尤申,安排大后天的录像音响设施和让他当伴郎,并嘱咐他严格保密,早通知他是让他心中有数,到后天晚上着手布置。第二个电话打给人民医院的乔医师,要他准备当伴郎和再三嘱咐给预保密。并先后给大姐、二姐、三姐打了电话,要求他们把一切工作提前干好,争取大后天在燕墅来个全家福会餐,但并没有透露结婚的消息。
最后,给表兄吴庆生打了一个电话,要求在严格保密的情况下,又说明了互为新娘、互为伴娘的秘密,当司仪时既要明确金秋是新娘,又要暗暗把另两位新娘含蓄地完全表达出来。
这有难度,吴庆生虽没拒绝,但也表达了自己的语言能力有所欠缺,待燕凡给他提醒了思路后方欣然应诺。
一切安排停当,燕凡详细向燕文正做了电话汇报。燕文正虽然一向反对大操大办,但这次是大喜,自己偷偷办了在亲戚好友面前说不过去。便否决了儿子坚持父亲风格原则的意见,请柬要全部在结婚日的当天早上发送,却严禁员工看喜破费。
但该保密还是要保密,并提议星期六燕氏集团各个天地公司全员放假一天,以示庆贺。明天由聘请的专护与燕红陪床,石淑秀将回燕墅准备布置婚庆事宜。
九时许,终于基本完成了婚前准备工作。出租房内三个房间,三个单人床,四个人睡成了问题。燕凡坚持回燕墅和要到201房间的要求被邵夏和吴春断然拒绝。金秋心中对这二季妹微微感到不满:天长日久,幸福时刻天天有。自己的男人,你俩不痛我还痛呢。三个房间数金秋的大,邵夏与吴春合伙要把床全抬进来。
燕凡没用思考,再次阐明观点:“ 好了,我决意回燕墅。小时候妈领我去算卦,虽然都说拆字、相面、算卦这些玩艺不靠谱,现在看来,说准也不准,说不准却也有些准。”
邵夏与吴春停了商量并床的计划,连同金秋都把目光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们共同的男人,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燕凡距金秋与吴春近,左右手分别搭上了这二人之肩:“记得那时我九岁生日那天,妈忽然心血来潮,领我到了那个固定算卦滩前,给我算了一卦。当时算卦先生才三十几岁,现在都六十多岁了还在那里坚守岗位,号称安津第一卦,他断定我会娶到如意新娘,但没说是仨,却说新娘会有六颗红痣。现在来说,你们每人一颗红痣,我见过,都长在同一个不能让人欣赏的地方,可见算卦先生的推断对于数量有欠缺,要不就是我还差一室或三室,才能凑足那六颗红痣。”他临近说完又加了幽默。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自己在肚脐下六公分的地方长有一块十分明显的红痣,但不知道那二季妹如燕凡之说。
“那先看大姐的,巧也不能这么巧啊,秋姐,你为大,让我与邵姐看看。”吴春拿开了燕凡肩上的那只手,向金秋这边转来。
“你回去坐好,我让你们看就是了,以后是一家人,早晚都得见,没什么可保密的。”做为大姐要树立光辉的榜样?金秋站起来。
邵夏也走过来,好似怕大姐言而无信,来帮吴春的。
吴春不管那一套,她知道金秋没用过腰带,走过来便拉下了金秋的长裤,怎柰贴身短裤还是覆盖着肚脐以下长痣的地方。
邵夏也毫不客气,将金秋的贴身短裤往下褪,直至露出肚脐下方六厘米处的那块鲜艳红痣为止。
“好了,我的你俩见过,我也要见你俩的,自己马上动手!”金秋下令。
有了光辉的榜样,两季妹也提高了自觉性,一齐亮出了与金秋同等位置的那块鲜艳的红痣。
“都该当是冬的猎物,世界上竟有这等巧合,得去诚谢那位算命先生的。”邵夏首先收起了红痣。”
“去谢那位算命先生?且慢,现在最应干的,是应该先惩罚一个人!”金秋也收起了红痣。
“秋姐,惩罚谁?”吴春也收起了红痣。
燕凡知其不妙,急忙站起要走。
“就是他,春妹把他拦住!”金秋面容严肃,不象开玩笑。
邵夏见吴春拉住了燕凡,不解地朝金秋问:“咱的冬啊,怎舍得惩罚?”
“他不是还差一至三室吗?把咱三季妹放哪里?”金秋道出原由。
三季妹群起而攻之。
燕红与特护接班后,石淑秀回到燕墅。他心里空落落的刚接过孙妈递来的茶,燕凡与金秋叫着“妈”走进来坐在妈对面。
“我好多天没在家,冬儿与秋儿这几天辛苦了。”石淑秀说:“我回来两天,业务上也帮不上你俩。一是布置洞房,二是接待亲家。真可惜金姐与姐夫不能前来。”
“他确实辛苦。”金秋不仅用脚踩了燕凡的脚,还假借那个“他”字所指轻轻拧了燕凡一下,当然那个辛苦两人都心领神会:“我倒没什么。”
金秋的两个动作没能逃过石淑秀的目光,对于冬儿的辛苦她也了如指掌:“都不容易。今上午有什么安排吗?”
“昨天让冬把策划部拆了,人员全都安排了二姐与二姐夫那里了。我不仅马上要去他那两处看看,还要着手重建策划部。这次新建的策划部要走常规路线,关于人员的具体调整情况,由冬向您汇报。妈,我走了。”金秋说完离去。
“洞房安排在二楼二号吧,那间三十多个平米。你爸好似会算,他出去下棋的空中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