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喜事?”甄宓丈二摸不着头脑,问道。赵栩上门向刘备等述说婚事一事,甘夫人和糜夫人也自然知晓了,赵雪聪明伶俐,甘、糜二夫人向来十分喜欢,有关赵雪的终身大事,她们怎能不上心,她们俩私下商议,觉得还是先来试探一番好。便跟刘备说道,刘备也觉得有理,毕竟强人所难不好,便让两个夫人先来赵雪家试探。
赵母和赵雪也是疑惑不解,赵母道:“二位夫人莫要取笑了,我们母女二人哪来的喜事。”
甘夫人道:“老夫人,雪儿年纪也不小了!难道您就不为雪儿的终身大事操心?”
赵母无奈的道:“谁说不是,我几次都想为雪儿寻一门好亲事,她就是不愿意,唉!都是我惯坏了她。”赵雪哑口无言,两颊微红。
糜夫人道:“您觉得赵栩赵将军如何?”赵雪一听,心想二位夫人是来做媒的,而且还是自己心仪的赵栩,登时羞得满脸通红。
赵母一听,表情却是凝重起来,顿了一会,说道:“这个不好,栩儿这孩子自幼懂事,如今也是十分豪杰仁义,文才武德,样样都是极好的。又名震天下,天下诸侯百姓谁人不知,雪儿却只是有些容貌,怎么配得上他。”
糜、甘二位夫人听罢,相视一笑。甘夫人笑道:“老夫人您对赵栩将军看得可还真高呢!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我们今天来,却是皇叔的命令,不为别的事,就是为了赵栩将军和雪儿的婚事而来。你觉得雪儿配不上他,我看到不见得。这不,今天正是他向皇叔请亲,而且皇叔也十分赞同这门婚事,已经亲自许诺要当主婚人了。”
赵母一听大喜,惊道:“此话可当真,夫人可不要诓骗老婆子。”
糜夫人笑道:“这种事,可不敢骗您,今天确实是赵栩将军亲自求亲,由法正军师和诸葛先生保媒,说媒的马上就到。”
赵雪听得竟是赵栩亲自求亲,惊喜交加,玉面羞红,头越埋越低。真的是他么?他真的喜欢我么……赵雪不禁想道。殊不知,很早以前,赵栩便已经开始走进自己的心房;在平乌桓时见到赵栩,心中便闪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股说不出来的欣喜,不知觉间,这个人已经深深印在了自己的心田。
赵母大喜,叫道:“好哇!总算了却了老婆子的一桩心事啊!有赵栩这孩儿,我也就不怕雪儿日后没有依靠了。”说着说着,竟留下了喜悦的眼泪。
“母亲……”赵雪轻呼一声,赵雪听得母亲的真挚言语,不禁轻声说道。眼眶里不知什么时候挤满了泪水。
甄宓上前用手帕抹了抹赵雪将要留下的泪水。说道:“好了,赵栩哥哥难道不是雪儿的如意郎君么?这是喜事,该高兴才是。”甄宓突然转口道:“哎呀!那岂不是以后要叫雪儿你做嫂子了。”
“噗嗤!”赵母和糜、甘二夫人都笑出了声来,赵雪更是苦笑不得,嗔道:“讨厌!姐姐你怎么也学的和赵栩哥哥一样了。”
“法正军师、卧龙诸葛先生到!”门外响起一声喝。只见二人身后七八个人带着许多贺礼,二人
走进厅来,见着甘、糜二夫人,说道:“主母也在,法正(诸葛亮)有礼了。”
二位夫人微笑着点头,二人又向赵母行礼,法正正要说话。赵母说道:“先生不用说了,二位夫人都已经告诉我们了,老婆子没意见,婚事按你们说得办就是。”
法正和诸葛亮对视一眼,都笑了笑,法正道:“既然夫人没意见,那我们也就不多言了。婚事就定在这月二十八日,请夫人做好准备。”二人又看向赵雪,向赵雪贺喜。
诸葛亮笑道:“甚好!甚好!赵将军大婚,何等喜事!怕是四州皆动啊!哈哈……”
兴平元年,五月二十八,清晨,天边红霞万丈,风和日丽。青州,海风吹过。
虽然时已是夏至季节,然青州地临海,却也是天高气爽,清风拂面,天空上飘洒着几朵被清晨朝阳映红的云,似乎老天也为赵栩贺喜,祝贺赵栩大婚,故意在这一天,添了几分喜气。
赵栩大婚之日,莫说是青州,整个北方州郡连带乌桓也都震动了。各邑守令、诸府官员、世族大户、豪强大贾等,无不具礼致贺。临淄上下,在刘备的号召下,举城上下共同庆祝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对临淄百姓来说,赵栩在他们心中,仅次于刘备而以。若不是赵栩带刘备前来临淄,一举破了黄巾余党,整个青州哪里享受得到太平。
在喜庆的气氛里,临淄的大街小巷飘荡着欢声笑语,百姓往来奔走,谈论着赵栩的婚事。临淄如今富甲天下,即便是当年的洛阳,也难以望项其背。百姓安居乐业,家家都有不少余粮,足够一年吃,碰上喜事,哪有不庆祝之理。
赵栩府前锣鼓喧天,车马如流,更有看热闹的,送礼的,帮忙的,维护秩序的,硬是将附近几条大街堵了个严严实实。
赵母喜极而泣的喝了赵栩与赵雪奉上的喜茶,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不住的点头。赵栩自小懂事,赵母自小赵栩就看好赵栩,更兼回到中原后赵栩甚是孝顺,对赵母里外照料,嘘寒问暖,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是以,赵母早当赵栩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赵母往日里除了操心赵雪婚事,也没少催赵栩的婚事,今日看到自己最亲也是最担心的两个人大婚,老人家也终于了了两桩心头大事,笑逐言开。因赵栩无父母兄长,刘备也不只作主婚人,竟顺带以赵栩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