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淑贤受伤一个星期后,在外出差的宁正阳回到了家里。当看到宝贝女儿的脸竟然被伤成那个样子,问了前因后果后一脸严肃的把宁安安叫到了书房里。
来到书房,看着厚边眼镜下一脸严肃的父亲,宁安安的心里有一丝的紧张。这样的父亲让她觉得害怕,就像前世每次做错事情父亲都会责怪她一样的害怕。
父亲在宁安安的记忆中一直是严肃的代名词,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对她笑过,那怕她为父亲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怕她曾经无数次的想着讨好着父亲。
低垂着头在离父亲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宁安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知道,父亲肯定是要质问她的,那怕她并非宁淑贤受伤的始作俑者,那怕她也被蛇吓到,如果不是从小上山下地的见过蛇的话,可能她也会像宁淑贤一样被吓得晕倒、受作。
她知道,这些事情她的父亲根本不会去过问,现在他关心的只有他的宝贝女儿的脸,他已经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她的头上,他已经认定了是她伤了宁淑贤。
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卑微。她所有的卑微已经随着前世的死去而消失殆尽,现在她要骄傲的活着,她要努力的只为自己而活,不用想着去讨好任何人。
宁正阳的双眼一直在上下的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宁安安,看着虽然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周身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度。
良久。
宁正阳的目光如同针尖一样落在宁安安的身上,不紧不慢的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是问妹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宁安安抬起头来一脸的天真。
宁正阳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像是能洞悉一切,犀利的扫像宁安安,然后说:“不要在我面前耍你那些小聪明。”
宁正阳的话让宁安安想笑,小聪明?他都不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就已经定了她的罪,现在既然还说她在耍小聪明。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父亲,对一个二十年未尽责任的女儿没有半点的愧疚之心,只会不停的责备,想方设法的利用。
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可惜前世她还想方设法的处处讨好,还认为这些人是她的至亲,是她一辈子最可贵的财富。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抬起头来与宁正阳对视,心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乖巧顺从:“爸爸,事情经过刚才在大厅里大妈已经说过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爸爸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妹妹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话,那就请爸爸处罚我吧!”
宁正阳闻我言浑身一震,他想不到宁安安在她的面前竟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惭,那怕是她最宠家的宁淑贤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说这么多的话。
双眼不由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儿,越发觉得调查的人是在敷衍了事,如此伶牙俐齿的丫头,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没主见、没见识的人呢?
看着宁正阳一脸的阳晴未定,宁安安脸上的笑越来的从容,声音极为好听的道:“爸爸,我知道你担心妹妹脸上的伤,大妈已经找了最好的大夫来看过了,相信妹妹一定会没事的。”
宁正阳原本是想找宁安安来兴师问罪的,虽然刚才在大厅里自己的夫人没有说是宁安安所为,只说一切都是意外,说是三姐妹去郊外玩出了意外,然后才会伤了脸。可他是谁啊,跟张美惠夫妻几十年又岂听不懂张美惠话中含沙射影的意思。
双眼打量着眼前的宁安安,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亢,此时正一脸含笑的女儿,宁正阳的心中突然一动,脸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在宁家不比你在乡下,所有的一举一动最好小心一点。”
听着宁正阳警告的话宁安安乖巧的回答了一声:“是。”心中却早已经冷笑出声,这才几天就嫌她没有规矩了,难道他忘记了当初是他抛弃了她和母亲,所以才害得她在乡下长大,害得她从小就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努力着。这一切明明都是他造成的,可是现在却因为这个来责怪她,不是可笑是什么?
“好了,下去吧!”宁正阳目光严厉的扫了宁安安一眼,不知为什么,他有感觉看不透这个女儿,可眼前的人明明才二十岁,只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孩子。
出了书房后,宁安安来到花园里,看着满园秋菊争相绽放,脸上的表情却是比这菊花还要清淡几分。
在宁家多待一天就会让她的心多憎恶一分,伪善的妹妹、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大妈、处处找麻烦的父亲。如此多变的一家人,可怜上辈子的她还一心当成家人来围护,却不知道人家把她当猴子一样来戏耍。
突然。
只后身后传来一阵似笑非笑的声音:“你到还真是能说会道的,竟然让姑父这么容易就放了你。”
听见声音宁安安回头一看,看着张如云站在阳光下,一脸的寒意正好以明媚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宁安安从亭子里走了出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身上,将她照得像一个随时随地会发光的人,脸上的表情微微错愕的说:“如云表妹这是什么意思?”
张如云一脸愤怒的走过去,呵斥道:“你就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蛇是你放到表姐衣服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是吧,可惜我还是知道了!”
那天事发突然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后来仔细一想就明白了。明明放